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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欢慢慢走到八千岁身前,刚想要说话,却听到门外的叫喊声。
“姬凤夜你个奸贼,你诬陷忠良,残杀异己,将来你一定不得好死!”
楚锦绣因为被摔得太过于用力,还匍匐地上没起来,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年士子,那士子一脸的悲愤,正陷入想要伸手扶楚锦绣,却又不敢动的男女授受不亲的纠结之中。
紫檀靠背座椅瞬间消失在大厅内,砰然落地夹带着一声闷哼同时响起。
长袍无风自动,甚至满室都是那曼珠沙华的味道一般,姬凤夜缓缓转身,看着额头上鲜血直流的士子不由叹息了一声,“楚相,您这得意门生毁了本督的紫檀木椅,您说这可如何是好?”
明明是他伤了人,却还这般颠倒黑白诬陷人,楚清欢不由想笑,这八千岁,果真妖孽的可以。
“恩师,明明是他伤了我,还这般红口白牙诬陷我,还请恩师给……”那青年世子正说着,却是一颗牙齿掉了出来,说话顿时含糊不清,一口血水也喷了出来。
“住口!”低沉的声音喝止了那士子的反驳,楚锦绣看见来人只觉得心中顿时有了底气,只是却没力气站起身来。
楚清欢就站在门口,第一眼就看到楚思远。
早已过了不惑之年,楚思远却还是有着年轻时的俊朗,只看他如今眉眼间的模样,便能勾勒出他过往的风采,只是此时的严肃彰示了他大周当朝丞相的威严。
“施公子,本督的座椅可以御赐之物,被你玷污了不说,更可恨的是你竟然还诬陷本督。楚相,人道是世风日下本督还不相信,今日看到楚相高徒竟是这般德行,由不得本督不信呐。”
楚思远看着距离自己三步之遥的人,从那张脸上他看不到任何情绪,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就算是帝王,高深莫测如宣武帝自己也能猜对帝王的心思,而对这个新贵,自己竟是猜不到分毫。
“那依千岁所言,该如何处置施明?”久居朝堂,楚思远很清楚谈判的时候自己占据什么位置才最有利。
“施明?果真是个好名字,丫头你说呢?”
又把自己牵扯进来了。楚清欢抬眸,却迎上了楚思远那探究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不解,还有镇静。这丫头,竟是什么时候结识了姬凤夜?只是到底是楚家的儿女,谅她也不敢胡说八道的!
楚清欢尚未开口,却是有人说道:“施之广义于人,正大光明于事,不知八千岁以为何?”
皇甫殊声线温和,与八千岁的泠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乎霎时间众人心中已然有了比较高低。跟随在皇甫殊身后的宋家两姐妹则是连忙上前搀扶起了楚锦绣,她二人虽是从未见过八千岁,可却也知道这人的恐怖,又扶着楚锦绣连忙躲在了皇甫殊的身边。
分明是视八千岁如豺狼虎豹!只是宋灵月却还是时不时偷看姬凤夜一眼,似乎又觊觎他绝世容颜一般。
“三皇子错矣,奔到倒是觉得应当是施治广义于女人,正大光明于情事才对。都说是红颜祸水,果真如斯,丫头可要保存好本督赏得这簪子,要是有损伤,小心你小命。”他说的轻描淡写,只是楚清欢却觉得蓦然一冷,这簪子……怕是另有玄机。
“陈贵妃微恙,本督还要去看望,就先告辞了。”说是告辞,他人却是丝毫不动,似乎在瞧着皇甫殊的脸色。
皇甫殊闻言却是脸色一变,他早年丧母,正是被陈贵妃抱养,记在了陈贵妃名下。如今陈贵妃身体抱恙,自己却来参加这寿宴而不侍奉汤药,可不就是不孝?
“老夫人,楚相,我还要回宫向母妃禀告,就先告辞了。”皇甫殊彬彬有礼道,目光却是在楚清欢身上停留了一下。
还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楚清欢心底冷笑了一声。皇甫殊一句话就告诉众人,他是奉陈贵妃之命前来向老夫人祝寿的,如今自己又心忧母妃病情,便先回去了。
活脱脱一个孝子形象。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虚伪,她前世真是眼瞎了,竟然没瞧出来。
“千岁爷留步,清欢有事相求。”
姬凤夜侧过身来,却见楚清欢一双清亮的眸子盯着自己,十分坚毅的模样。
一旁,原本大步准备离开的皇甫殊似乎也放慢了脚步。
“何事?”冰凉凉的声音,似乎这庭院中的气温都因为八千岁这话而降低了温度。
在场的女眷不由想起方才,楚锦绣的“自作主张”害得自己被丢了出去。如今,这楚清欢竟是也要走楚锦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