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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的男子蹲在灵田前,手熟练的运作着。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蹲在旁边,一边看男子劳作,一边好奇的问,“奇叔,这块田怎么这样奇怪的,难道像我以前的那块一样被不长眼的野鸡吃掉了吗?”
会这样记恨一只鸡的,当然就是从云曦小朋友了。
被唤作奇叔的人正是之前站在薛老祖身后为他拨掉的那些“草”不断哀嚎的人,听到从云曦的话,对她曾遇过的事也知道一二的他不由笑了,“小姐,这些灵药不是被吃了,而是被逼收了。”会叫从云曦小姐,那是他虽为内门弟子,但实际上却是薛老祖的仆从,从云曦这个货真价实的薛老祖传人自然身份就高了他一级了。
“被逼收了?”从云曦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这话好奇怪,人家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以自家师父的名号这宗门里还有人敢欺负奇叔不成。
想起这些药被逼收割的原因,薛奇就一脸的哭笑不得。
而听完他解释的从云曦难免汗颜,当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个不懂珍惜人家劳动成果的师父。这地她可是种过的,有多辛苦也有一定的发言权,那个混蛋师父就为了算自己是回来、不回来就把灵药当算筹给拨了真是可恶得很,比那只该死的野鸡还可恶,至少那只野鸡是吃进肚子里了,说明它还是识货的,而自个师父的行为就是纯属浪费,不,糟蹋这词应该更贴切一点。
看到她一脸的义愤填膺,薛奇好笑之余也不免窝心,这孩子确实招人痛,“其实这药也该收了。”
“为什么?”从云曦不解的问道,“您不是说这些灵药品阶高,种的时间越长越好吗?”
“可我没时间等了。”奇叔看着她,淡淡的笑容中含着苦涩,“这片灵田的药都是为了炼凝元丹而种的,我已经准备炼丹了,自然就得收了,老祖把它们拨了也算合时。”
凝元丹是为结丹而特意准备的丹药,已不是修真小白的从云曦当然知道,而且一段时间下来,对薛奇的情况她也是了解的,听到他的那句没时间等了,心里不由一紧,薛奇现在是筑基后期顛峰,而他停留在这个阶段已经一百多年了,一直无法突破到结丹期,已经四百多岁的他若是再无法更上一层,寿元就要到尽头了,所以他说的没时间等,不是指耐性而是指生命,“奇叔您就别急着收这些药了,种多几百年,留给我用呀,我向师父讨几颗凝元丹来,您放心,保管够。”
知道这孩子是猜到了自己的情况,而且贴心的绕着弯安慰自己、鼓励自己,薛奇感慨的拍拍她的头,“傻孩子,你哪需要几百年才用得上凝元丹呀,奇叔是喜欢自己炼丹,要不不用小姐帮忙讨,老祖也会给的。
说起来这薛奇虽然是修炼方面慢,但在炼丹方面据说还是很有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方面的天赋阻碍了他另一方面的发展,从云曦虽然很是抗拒那些所谓的灵丹但对有专才的人还是很尊重的,所以才会以叔来唤薛奇。
明白薛奇的情况自己确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她不由有点低落,和那把自己朝沙包方向培养的师父相比,这负责照顾她日常生活的薛奇显得更亲近一点,想到他也许以后都不能再陪着自己了,她就不由一阵惆怅。
和她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的薛奇自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忙问,“小姐,您是怎么了?”
不想再挑起他伤心处的从云曦吸吸鼻子摇摇头,“没事。”抬头看到薛奇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心里猛的一动,脑里灵光一闪,或许自己还真的帮得上忙,比如说另类的鞭策、刺激奇叔一下,让他更有斗志,这道坎他兴许就迈得过去了。
打定了主意,她假装一脸郁闷的低着头,无意识的在地上画着圈,“奇叔,我记得您是四灵根。”
“是呀。”薛奇点点头,只是自己四灵根的事和这孩子一脸受打击的模样有关吗?
“我是五灵根。”从云曦闷闷的道,“您四灵根都要花几百年,我这五灵根岂不是想都不用想了。”
天呀,这孩子怎么会往这方向比较去了。薛奇一阵心惊,修真之人最怕失了信心,恐怕自己的情况给这孩子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了,“小姐,您和我是不同的,不能这样比。”
“对呀,我一个五灵根,只怕连筑基都突破不了,根本就不用想结丹了。”从云曦的语气已经可用有气无力来形容,显然受到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难怪之前他们都跟我说我是废灵根,那许道安更是直接叫我废人,原来还真是实话。”
“谁说小姐是废人的,他才是废人。”薛奇这下子可真的是气得不轻,都是些什么人呀,居然这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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