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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主人还没说话,你这条狗也有你叫的份。”
话音未落,但见另外三人和那个骂于庆元的主儿,一起跳到前庭门口,看架势像练过两手的,他们立刻想和于庆元动手,防御使起身道:“于庆元,我还认识你,你对我的恩情我还记得,但人都是会变的,常言道:亲戚三年不来往,就是血亲也不亲。更何况你我已经有六年没有来往了。当年要不是你替我坐牢,老子现在也是一个将军了,你的恩情也算我报了,你我互不相欠。今天你骂我的手下我不能轻饶你,你直言本官的名闱,我就更不能饶你,我告诉你本官的高祖乃是前朝大魏天子高洋,我是贵族,而你是贫民,你虽跟了朱温,但你也是他的一条狗,左右将他给我拿下,打。”
此言一出,但见那四人同时出手来攻,四人中一名年长的向于庆元猛出两掌,于庆元单拳来接。那两掌苍劲有力,真把于庆元的手震的直麻。
他心中一阵悔道:当初真不该那么早下山,这两年武艺一点长进也没有。他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只好开始和他们周旋,以等待反击的机会,可是人家是四个人,最后不仅没把人家眩晕,倒是把自己给转晕了,拳法也胡打一气,四人乘机同时出掌,击中了于庆元。他顿觉身上的五脏六腑像倒了位,当场倒在地上,幸好那四人还顾忌到他是朱温的人,只出了四分掌力,于庆元虽倒但觉得没受什么伤,深挚清醒。
他便用足了劲骂高季昌,放开嗓门的嚷道:“高季昌,你别以为你他妈当了官就熊大了,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贫农,别认错了祖宗,你也是穷鬼,你八岁那年偷了镇上孙员外的一只鸡,你十二岁那年偷了张财主的驴让人家逮着一顿暴打,(这时高某人见他说自己的老底,气的脸色铁青,对手下喝道:“按住他,打。”)哈哈,哎哟,你个忘根负义不认祖宗的东西,哎呀!。。。操你娘。。。“
此时院中已能听到高季昌手下的窃笑声。
高季昌之所以能从一个小兵变成防御使,靠的便是马屁和军功,外加一名当大官的老丈人。自在陕州别过于庆元以后,高某人便去投靠朱温,随他南征北战,并在朱温与中原一霸秦宗权的战争中救过他一命,他知朱温好色。就每到一城挑数十名美女投其所好。高季昌后来取了位长房老婆,她娘家是荆南一带的望族,其父更是做过朝中大员,有了这些条件他仅用五年时间便做到了现在的位子,此时他要兵有兵,要地位有地位,再不是那个长工。
高某人最忌别人问他的过去,人也变的无情无意,因为他在官场这几年德出了一条道理:人只要一有权,就会把他的铺路人踢滚蛋。
于庆元越骂的损,那四人越打的欢;他们手拿水火棒;往他屁股上打去;直打到棍棍见血方止;他趴在地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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