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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忐忑了半天就等着头顶上的刀落下,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这么两个字,一时间温远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看见温行之在刚刚她坐的位置对面落座,才一步一挪地回到了座位上。
服务生掐着时间走了过来。
从温行之一进来她就注意到他了。这家奶茶店临近高中,平时光顾的都是一拨又一拨的高中生。好不容易走进来了一个成年男人,身材削瘦挺拔,容貌儒雅英俊,能不吸引人眼球嘛。
她将单子往温行之面前一放:“先生您要点什么?”
声音温柔到温远都感到有些不适应了,她默默抬头,看见服务生一脸的微笑,又默默地撇过头去。
食色,性也。不必计较,不必计较。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就听见对面的温行之用清冷的声音回答道:“两杯温水。”
咦?单子上有这个吗?温远好奇地看了服务生一眼,只见她飞快地收回单子,勉力地维持着嘴角的微笑,说:“请稍等。”
温水很快端了上来,温远低着头,靠听力分辨对面那人的一举一动。只听他喝得一口水,放下水杯,敲了敲桌子。不得已,温远唯有抬起头。
“说吧,是怎么回事。”
他平静地问着,温远脸色忽然就红了,抓了抓头发,唔了一声,说:“我,我可以不说吗?”
温行之看着她的小动作,也没说话,视线就直直落在桌子上摊开的那本小说上。
温远顿时就感觉屁股上像是火烧了一样,怎么坐都不自在。咬了咬唇,她终于老实交代 。其实也不是多难开口,不过十七八岁的女生,对早恋之一类的话题正是敏感时期,再加上她这一次又是被冤枉,所以提起来的时候软糯的声音里莫名就多了一些委屈。
温行之自然也能察觉出来,他看着对面女孩儿低垂的蘑菇头,问:“知不知道信是谁写的?”
温远摇摇头。“老肥不告诉我。”
“老肥是谁?”
“啊?”温远被他问得有些尴尬,习惯性地又去抓了抓头发,才低声嗫嚅,“是,是我班主任。”
上学期间,学生的一大乐趣之一就是给老师起外号。虽然这些外号都是同学们之间内部流传的,但大多数老师也都清楚,不过就是不点破而已。温远的班主任实际上姓方,但因为体型过于肥胖,性格过于暴戾,同学们就赠了一个“雅号”:老肥。
温远叫习惯了,所以刚刚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了。被温行之逮住这么一问,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幸温行之也没追究这个,他沉吟了片刻,说:“好了,收拾你的东西,我们去一个地方。”
“……”温远一脸茫然,“去哪儿?”
“书店。”
书店?温远不解,可眼见温行之已经率先离开座位向外走去,她也只得背好书包跟上。
温远不是第一次坐温行之的车,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亲自开车。
温行之给她打开车门,看着她抱着书包傻愣愣地站在车门旁淋雨的样子,眉头微微皱了皱:“上车。”
“喔。”温远徘徊了一下,还是坐上了副驾。并且在温行之再次开口之前,老老实实地系上了安全带。
书店距离十一中很近,不一会儿就到了。温远小步跟在温行之后头,看着他步伐稳健地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了一个专柜前面。她抬头一看,竟然是社会学以及心理学类的图书!
温远登时就囧了,她看向温行之。
刚才只顾低头走着,不知何时他已经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了臂弯,里面只穿了一件浅色法式衬衣,衬得整个人都修长挺拔起来。温远盯着他那一丝不苟的装扮,一时间有些愣怔。
温行之扫了她一眼,“看我做什么?选书。”
温远立刻回神,捂着有些发烫的脸,小声说道,“小叔,我们不学这些的。”
温行之淡淡嗯了一声,还是随手抽了一本书递到她的手中,“所以更得看。”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处于一个敏感的年纪。”他一边翻阅着一本书一边说道,而且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对很多事情好奇却又不解,比如男女之情。多读一些书,可以避免你犯错误。”
这是他今天中午对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可温远却郁闷地咬唇了:“小叔,那封情书不是我写的!我没有早恋!”
“我知道。”温行之看都没看她,只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