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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同长大。有什么不能说的?如今,天下多少双眼睛盯着你……那第五件神器,我自然是要拼尽全力帮你一同守护的,你何不……”
“姐姐,我如何不明白你的心。”九玄苦笑摇头,“可就是为了守护你的安危,我更是……不可说。”
叔均暂住的客房内,同样的场景,羽璃把九玄编的那些用来哄劝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
“你这病太重。若不仔细调理恐要留遗症。花族的血肉能医治百病……我知你很是嫌弃我,可……你喝下这碗药,不出十天便能痊愈。天帝,不为你自己,也要为少昊、为东海百姓想想!我这一番心意,希望你莫要再糟蹋……”
真是好笑,这样的话,他怎会信。
叔均不知在想什么,却不看羽璃。久久盯着窗外的方向,忽然静静道:“这样,会不会很疼。”边说,边用指甲轻轻在另一只手臂上刮着。
见他突然这样问,羽璃半信半疑地接道:“只要你快些好,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哦。”叔均面无表情,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她的话,却依旧看着窗外的方向,出神地说:“一定很疼。”
“若是知道我疼,便乖乖喝了吧。否则,我心里……”
“好,仅此一次,我只喝这一次。下回再有,我便还会倒掉。”羽璃还未缓过神来,榻上的人已风一般拿走药碗,一饮而尽。明明喝着这样的药,却如同品着什么美酒佳酿一般,极是满足,面上也渐渐有了血色,嘴角的一抹猩红却难掩他的一丝鬼魅之色,看得她一时怔怔。
“喝光了,可以了?”
“是……”羽璃见了这场景有些心慌,再坐不住,告辞离去。
羽璃离去半晌,床上的男子却低低念着:“虽不知你为何如此反复,可你又是否知道,喝你的血,方能解去我心里对你些许恨意……”
门外偷听的人浑身结结实实地一个哆嗦:天啊,他对羽璃,竟是有恨?所以,每次见了羽璃才这般冷淡?忽然,战前她和氼天偷偷听到叔均和羽璃的对话,又回荡在脑海里。那时的缠绵情意……果然是真的。
常言道,恨由爱生,想必,他一定会很喜欢她的吧。
可是,心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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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个片段,是子夜曾经在一次半梦半醒之间出现在脑海中的,于是就无法抑制地写7下来。如今已是三月,渐渐春暖花开,那个……叫春的瞄越来越多,子夜也要求票票~?
第一百零九章 剪不断理还乱
夜晚,他心口隐隐作痛。
十云洲上,他为了保证不伤到九玄,自己必须拿捏好分寸。虽然使出的法术是冲着九玄,可笃定那个妖人会救她,所以,他自己也是下了很大的赌注。如若他真的不救,那瞬间冲过去替她挨自己这一招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赌赢了,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那个妖石族的人,竟然也会为她如此。呵呵,真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生气……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这长夜漫漫之下,在柳香苑内的另一个人同样是心绪飘渺。虽然白日里听他说,不想再喝这血药,可自己还是上瘾一般,忍不住想再次割了自己的手腕。她叹,原来自己竟是个受虐狂,嗯,超级受虐狂,原本跟他那种人还蛮登对。
夜深露重,九玄满怀心事地路过叔均门外,就想着看看此刻的他在做些什么?说到做到,于是自己像个猥琐的偷窥狂一般倚在门外,悄悄向里探去。
“唔,这么些年了,还是爱在亮光下睡觉的性子。”九玄撅着屁股嘟嘟哝哝,却怎么也瞧不见里面那人的身影。
“你……在做什么?”背后突然清冷的一个声音传来,她一个激灵。可此刻让她最尴尬的是,这声音妥妥是叔均的。
咽了口水,捏了嗓子,慢条斯理地细声说:“奴婢……奴婢看这上面,有一只蚊子……”
“快入冬了,怎么会有蚊子。”
九玄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巴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完了完了,说什么不好,偏说有蚊子……左右死一回。九玄索性硬着头皮道:“天帝不知,这,可是外地回来探亲的蚊子。”偷偷伸出一根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娘亲曾说过,心虚的时候在地上画圈圈,多少能给自己涨些气势的。
眼角瞥见她袖口渗出的淡淡的红。心里紧紧一抽,却克制住想要狠狠把她揪起来臭骂一通的欲望,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无奈此刻都只是化作一缕几不可闻的轻笑:“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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