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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放松捏鼻孔的手。注视着小孩胸廓的复原情况,倾听呼吸声,观察有无呼吸道梗阻。就这样有节奏地、间断地反复进行吹气。
旁边的容五爷看着眼前那姑娘的奇怪行径,纵然心里有着千万个疑问,但在这时也不敢打扰,救孙子要紧。
过了好一会儿,小孩的呼吸好像也顺畅了许多,蓝芷琪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招来旁边的大夫给他把脉。大夫经过一轮把脉后,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蓝芷琪,面露喜色:“五爷,少主子脉象平和了许多,相信已无大碍,只要休养几天即可,麻烦你找人跟老夫去抓些补身的药材。”
容五爷使了个下人去抓药,抱起孙子,想叩谢蓝芷琪的救命之恩。蓝芷琪见状,慌忙制止“千万别跪,要长辈给我磕头,你这分明就想我折寿。”大家都好像忘记了蓝芷琪是一位不速之客。
“姑娘,今救孙儿一命,他日若有事相求,老夫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蓝芷琪灵机一转“您老人家真要谢我?”
“是。”
“听说你要结束了悦来客栈,此事当真?”
“没错。”
“那好,你把这客栈转让给我,那就当作是谢礼。”
“这……”
“你不愿意,那你刚才不是说要谢我吗?做人可不能出尔反尔哦!”
“不是,姑娘误会老夫的意思了,老夫只是不明白,你一个姑娘家要我这客栈何用?”
“当然是开客栈咯。”不开客栈,难道要开妓院。
“好吧!”
“这么爽快,你不用考虑一下吗?”蓝芷琪心想虽然自己是他孙儿的救命恩人,但这么大的一家店说转让就转让,也不考虑一下,真让人不解。
“实不相满,这客栈本是老夫的祖业,但是自从这娃儿的爹娘去世以后,家里只剩我爷俩,而这孙子天生得一怪病,三天两头出事,我老夫只能天天照看着,照料客栈的时间也少了,店里的生意每况愈下,这并非老夫本意啊。老夫本已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连这唯一的孙子也没有了,您叫我怎么面对他死去有父母,怎样面对列祖列宗,为了保存我们容家唯一的香火,即便我把店给卖了,相信祖先也不会怪罪于我。”
“什么怪病?”
“也不清楚什么病,已经找遍全国的知名大夫看了,就是看不出个端倪。这孩子天生没有感觉,从不知道痛是什么。”说到这,容五爷的老泪再一次往下掉。
“让我看看。”蓝芷琪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不知道疼痛,好像有一个病也是这样,是什么病呢?
“姑娘会医术。”容五爷讶异地问。
“不会。”笑话,她对医生可是怕怕的,以前听到朋友谈论一部叫烈火青春的的时候,知道那书中有一男主角是用手术刀就餐的,想想就想吐,更别说学医。而且在生物课上,那生物老师整天叫人家做一些恶心得要命的实验,她就更敬而远之了。
“那你……”
“我只是想看一下我知不知道这个病而已,我以前在上网的时候看到过一些怪病的报道,可能当中会有与你孙子的病相同的。”怎么总要人家解释呢。
“上网?”
“这个你不用管啦,那是我家乡的语言。”
“你可不可以跟我说一下他这个病具体有什么症状。”一边说,蓝芷琪一边对那小孩进行研究。
……
经过检查,再加上容五爷的一番描述后,蓝芷琪也大概知道这个是什么病。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得这样的病。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看到蓝芷琪不语,容五爷打断了她的思绪,问:“姑娘可知孙子这一怪病?”
“恩,怎么说呢,你孙子这一怪病叫无疼无汗症,是遗传性感觉自律神经障碍,会世界这样的发病率为十亿分之一,也就是说在十亿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会得这样在的病。得这种病的人不会疼痛,无冷热感觉,常常自我伤害,发生咬伤、烫伤、割伤、烧伤等超出常人举动的自残行为,加之体温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不会出汗,直到现在为止仍没有医治的方法。”蓝芷琪把这一病症解释了一番。
“遗传性感觉自律神经碍?姑娘所言当真。”听到那最无一句话,容五爷的表情更显痛苦,为什么要这么小的小孩出承受这样的病,为什么受罪的不是他。
“我有说谎的必要吗?”知道他想我给他解释什么叫遗传性感觉自律神经碍,不过她不是学医的,解释不清楚,所以跳过。最讨厌人家怀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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