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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皇后苍白着脸,紧抿着嘴唇,恨不得将老太后推倒在地,偏老太后老于世故,早觉察到她的内心所想,怒声道:
“怎么?哀家来观花赴宴,还辱没了你这个东道主不成?”
明珠朝太子妃看了一眼,太子妃会意,笑容真挚地上前去,从气得发抖的刘皇后手中接过老太后,扶着朝上位走去,一边轻言细语,极尽抚慰。
诰命们看在眼里,太子妃温婉的笑令她们脸上也禁不住绽开笑容。
贞敏也走来,叫了一声皇祖母,接替宫女,扶着太后另一边手,太后见了她,另一种气恨立即涌上来,她转身指着刘皇后说道:
“今日花朝宴会也就罢了,明**给哀家好好说道说道,这三宫六院你还管得不清楚,二位皇子躺倒在床上不能动,贤、德二妃整天哭哭啼啼,庆王府已自立门户,有王妃管家,你还抓住不放,专做些损人的事,是何道理”
刘皇后终于撑不住了,老太后是皇上的娘,她好歹也是个正宫皇后,众诰命之首,尊严不容如此践踏,忍了好几转,脸上挤出一丝笑纹,说话的口气仍是阴恻恻的让人发冷:
“老太后想是在宫里闷得慌,先前儿媳请了您来,您嫌太闹不肯来,如今既来了,便喝点酒,与大家说笑几声,赏看一下这些新开的花儿,心情自然就开朗些……勿再说那莫名其妙、儿媳听不懂的话儿,让人好笑”
太后大怒:“哀家嫌闹不肯来?哀家办花朝宴时还没生你当年哀家比你还年轻的时候,办的花朝宴都比你现在办的体面而讲究,又不失礼节你有没有眼睛?长没长脑子?今日来的诰命贵妇都没有婆母的吗?她们还健在的多着呢,岂不是诰命?为何只请年轻的,不请年老的?这就是你这当皇后办的事,大失孝仪人心”
刘皇后花容惨变,不仁不孝,失了孝仪人心,这个罪名她可担当不起啊
摇摇晃晃跪下来,朝老太后磕头,前倨后恭的狼狈相让人看了可悲又可怜:
“太后娘娘,母后啊儿媳冤哪儿媳前几天向你请示过了,是要请老一辈诰命同来的,是您说了:这雨淋淋的天气,老人不喜出门,不一定来……”
“哀家何曾说过那样的话?”老太后冰冷而恼怒地斥道:“休要污蔑哀家哀家给你指正,你不但不思过,还敢顶撞歪曲,谁家的儿媳似你这般?问问诰命们,你们可是如此待婆母的?”
刘皇后磕了几个头,钗钿落了几枝,发丝稍有散乱,妆容受损,刹时被打回原形,光彩不再,全无仪态。
诰命们看她的眼神只有敬畏,更多的是淡漠,再无半点崇拜钦佩。
明珠倒有些不忍,老太后太狠了,痛打落水狗般将刘皇后的形象彻底毁掉,这是气疯了的表现,为了那说不出口的秘密吧?
那日明珠出了慈宁宫,正好见到为贞敏把脉的几名太医,那几名太医自然是刘皇后的人,了解明珠和庆王的前尘往事,知道明珠向着庆王,赠给庆王和皇后奇药,那就是自己人喽,明珠一问,他们就照答:贞敏公主脉像显示,她平日里吃着避孕药来着,怎么怀得上孩子?
这是庆王府的秘密,他们哪里敢跟太后说?
明珠心里就有谱了,是庆王干的好事,他不要贞敏给他生孩子。
禁不住又为庆王叹了一声,他不该沦落到如此地步的,怪谁?怪命吗?
她教贞玉给老太后说:悄悄儿偷听到安王妃和太医的对答,如此这般,所以安王妃才建议贞敏什么都不要吃
反正什么事儿都推给安王妃就是了,安王妃担得起
太后却不可能认为庆王会亲自命人下药,她只管去问刘皇后的罪,怎么容忍得她的宝贝侄孙女受此不公待遇,她也是正妃,不让她生孩子,却让莫愁生,是什么个意思?想让她绝后,老来遭人欺负嫌弃?
于是,就有了老太后盛怒之下,大闹花朝宴的大好节目
而天气在此时戏剧性地放晴了,阳光普照,御花园里到处银光闪亮,花红叶绿,千娇百媚,明珠在接收到刘皇后几个眼神之后,才很“迟钝”地反应过来,发一声喊,把众位诰命夫人引到御花园,与大家嘻嘻哈哈,指指点点,沿着干净平整的水磨青石板路,扶花拈叶,观看雨后胜景,赏心悦目,欢乐无限
紫云殿里又发生了什么样的风云,谁爱去管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要人
第一百九十九章要人
晚上,明珠躺在床上直哼哼:“累死我了我的脚啊……”
安王把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膝上,轻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