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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步走过来,瞧见了玉佩,问我:“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我不敢看他,心里愈发空荡荡的,只说:“这东西我要不得。”
“是你阿玛的意思,还是乌泰的?”他的声音听上去波澜平静,却叫人心生无可奈何的怜惜。我抬起头来,才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玉佩就在面前,他趁我发呆时,将玉佩挂在我脖子上说:“给你就是给你了。“
吞了口口水,冒险就冒险吧。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是满族的,再大一点要入宫选秀的。”
我以为这么说他会明白的。不料,他拿起地上的酒坛,揭了封条,仰脖喝了两口,呵呵的笑了。我瞪他,他才把酒坛往我面前一推,问:“喝不喝?”
我连连摆手,要是等下让大哥闻出我身上的酒味,又要浪费口水解释半天的。他见我不接,自顾自的靠着树干,我看着那一坛酒没一会儿就快要被他喝完的。我揪着胸前的玉佩,又要伸手去解,却不知道他的动作比我更快,一手给按住了,等我反应过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他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只觉得口中突然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我伸手推他,身子尽量的往后仰,可他力气又太大,一来二去两个人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我何时被人这么欺负过,在现代时,有个小子想追求我,天天去我家诊所楼下堵门。我觉得新鲜,趴在阳台上往下看,正好瞧见我老爸拿着牙钻头出来,照对方头顶就要来一下。后来再没人敢打我主意的。就是咱穿越过来之后,谁对我不是客客气气,都怕我碰着手指头似得呵护好。
而今,却被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家伙啃来啃去的。口水那么好吃,他怎么不自个吃自个的,躲到一边偷偷吃就好。
前几分钟突生的好感,几乎在这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伸手朝他后背,企图揪住他的辫子,不料被发现,人家三两下就将我的双手背到身后。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高手。
我心里委屈加厌恶直线飙升,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了下来。他见我哭了,并没松手,辗转在唇间轻声问我道:“你点头,点头我就放了你。”
我不搭理他,只是紧闭着眼睛,哆哆嗦嗦的哭泣。后来身子一松,估摸着是他放开我了,我才连着后退几步,再不肯多看他一眼,掉头就跑。
他几步追上来,扯着我的腕子,手一带,人又落进他怀里。我心道,难道古人都是这么放荡不羁的嘛,大街上随便一个姑娘都下得了手?可转念一想,自己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招惹这号人?
他搂着我,在我耳边直呵气,软笑着说:“宁儿,别哭了,我赔你好了。”
我心想,那时人家的初吻,你拿什么赔啊。一抬头,见他一副笑眯眯的神色望着我,心里更恼火。
他伸手替我抹泪水,一边说:“自然爷许了你,断不会再叫你受委屈。好了,不哭了。乌泰该着急了。来,我送你。”说完,吹了口哨,翻身上马,把我抱在怀里。我挣扎了两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像其他的女主一样,背过身去,狠狠的给他甩上两个耳光。
我不但没有打他,甚至在内心深处,几乎认为,他这样对我没有什么不好的。
额滴神啦。我不会就因为人家亲了一下下(虽然从力量上来说,不是一下下,那么下下的),然后就对人家萌生好感,一发不可收拾,非君不嫁的程度吧。
好歹我也是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这么简单就被弄到手,岂不是丢进现代人的脸面嘛。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心中忐忑不安,只怕自己掉入了陷阱里,羊入了虎口。可他却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就像我穿越过来不过是为了来这里遇见他一样,冥冥中有些什么是早已经注定好的。
我不相信宿命说,但我相信命运,他既然能让我穿越三百年的光阴,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贴着他的身子,听见一颗不属于自己的心跳,砰砰作响。
我连他是谁都还不知道呢?
万一他是个通缉犯怎么办?又或者万一他家里早已经如花美眷娇妻成群怎么办?再不然他是隐姓埋名的采花大盗怎么办?
我越想越心惊,背后凉凉的出了一身冷汗。马已经缓步踱到竹林边,他再没有往前走的意思,翻身下马,接过我说:“你让乌泰等着,爷自会上门去的。”
我眼尖,瞧见不远处有马车驶来,多半是大哥,要是让他看见我跟一男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我忙着推开他,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