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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路旁就有一块田,里面有一些水,我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从田里汲了水,再把它们尽数浇到了拓拔宇脸上,在我第三次浇水到他脸上时,他终于奇迹般地醒了。
“拓拔宇,你醒了!”我欣喜地把脸凑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想趁我晕过去时偷吻我。”
该死的,思想居然这么龌龊。“我是在救你耶,别认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他牵动了一下嘴角,“你就是这样用冷水来泼一个病人的。”
“你都晕过去了,只有这样你才会醒过来嘛,结果证明我是对的,你这么快就醒来了。还有看你现在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儿像个病人?”我把他扶起来坐在地上,用我的衣袖擦拭着他脸上的水。
“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拓拔宇望着我。
“这是你的地盘,而且你全身都是伤,你说怎么办?那些人会不会追来?”我焦虑地望着他。
受伤
“我身上有一瓶疗伤药,你拿出来,先让我服下一颗再做安排。”说完这句他的脸上渗出了一些汗水。他说话也很困难了吗?
“在哪里?”我边问边在他身上摸索着。
“啊!你能不能轻点儿,要揩油也不是这时候啊,等我伤好了随便你怎样摸都行,只是现在我全身都是伤,你就高抬贵手吧。”
我拍了他胸口一巴掌,他杀猪般地叫了起来,我骂道:“都这时候了还油腔滑调,如果我现在走了看你怎么办?”
听到这儿,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凶恶地说到:“你敢走?除非你现在把我杀了,不然以后我找到你,就用铁索把你锁起来关进牢里面。”
我怒道:“我偏要走,看你以后抓不抓得到我。”我倔强地站了起来,想挣脱他的手。
拓拔宇虽然病了,可是却是一个练武之人,手上只一用力,我就跌倒在了他怀里。
他固执地揽着我,用一种近乎缠绵的语气对我说道:“对不起忘幽,我一听说你要走就急了,现在我又受了伤,如果你真走了,我也只能无能为力,你不会真的扔下身受重伤的我吧!”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原来骄傲的眼眸里也充满了乞求与担忧。我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们萍水相逢又非亲非故,但我这人是出了名的讲义气,相逢即是缘,我不会不管你的。但如果你再威胁我,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是一句大大的实话,我讲义气在学校里就是出了名的,朋友们有了麻烦我能帮的都帮。
“是,是,我绝不再威胁你,只要你别说走。”
“你把药拿出来吧,我粗手粗脚的,呆会儿恐又伤了你的‘娇嫩’身体。”我挣脱他的怀抱坐在了地上。
“是,遵命!”拓拔宇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这就是……”话未说完,他就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我……全身……无力,还要你帮忙了。”他把那小瓷瓶推进了我手里。
我把那瓶盖打开,一股异香扑鼻而来,“真香啊,这是什么药啊?”我倒了一颗出来,那是一种小如绿豆的红色药丸。
“这叫冷玉香,可固本培元,清毒疗伤。”拓拔宇说完这句话头上已冒了许多虚汗,脸色更显苍白。
“受不了就别说话。像个长舌妇。”我把药喂进他嘴里后,骂道。
“我是在为你解惑,若惹恼了你,你扔下病重的我走了,我该怎么办?”他有些可怜巴巴的。
“你不用反复讲病重病重的,我说了我不会走就不会走,不用做出那副可怜样。”
我以为他会反唇相讥,可他却闭上眼喘息了几下。看来他的伤真的挺重的。
我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包扎
“忘幽,我的血快流干了。”他睁开眼,虚弱地说。
“那怎么办?”我反问到。
“你有没有替人包扎过伤口。”
“没有。”我生活的国家是太平盛世,哪里会有受伤的情况呢。
“今天你可以试试。”
“你自己包扎不可以吗?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炫·书·网·提·供啊!”虽然在上课时学过嫁接树苗,那也算包扎,可这次是人耶。
“前面的我可以自己来,后面的就要你帮忙了。”说着他坐起来从里面的衣襟上撕下一块布。
“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脱掉?”
“啊?脱衣服?”给一个男人脱衣服?从来没做过!
“对!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