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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和接见地方官员的,若是不小心被人拿来大做文章,可是会安上结党营私的罪名,此罪可大可小。在这紧要关头,文锦是万万不可给人口舌的机会。
钱守一明白文锦的意思,率先站了起来,其他人纷纷效仿起身。
“下官明白。钦差大人请上座。”
文锦当仁不让的坐了首座。并招呼其他官员一并入座。钱守一就文锦右侧的位子坐下。
待人都坐定了,钱守一一脸谄媚的开口:“下官接到通知说钦差大人这几日便会到虞城,下官派人在城门口守候多日无果,不想大人竟是没有走的官道,而是绕道进了这虞城,下官愚钝,大人已是安全到达数日,下官才知晓,若是有了怠慢之处,还望大人海涵。”钱守一不愧是一城之太守,一段话,一方面说到了自己尽心尽力的迎接钦差大人的到来,尽职尽守;另一方面又指明了文锦的不按规矩办事也仍旧逃不出他的眼线,一番看似卑微的请罪之词,偏偏又掩饰不了自己的得意。
文锦也不恼:“钱大人言重了,本官即是作为钦差来考察一方政绩,自然得尽心尽力。绕道进城,不过是为了能够真实的体察民情,这样才不至于被一些流言蜚语误了耳目,中伤了钱大人才是。”
“哈哈……”钱守一大笑了两声:“大人真是细心周到,下官明白大人的意思,这不原本想在府中设宴款待的,就是怕招人耳目,给人话柄,所以今天在这鸿运楼安排了两桌,穿着也随意,权当是叙叙旧,倘若真有人胡言乱语,还望大人一定要为下官正名。”
“本官这一路行来,就属这虞城的百姓最是富足,怨言最是稀少,对大人的赞颂声音最是高亢。想来钱大人必定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为老百姓做事,才会在民间享有盛誉。本官必定会据实向皇上禀报,钱大人定当会成为百官学习的楷模。至于是不是有人想要诬陷钱大人”文锦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底下的官员是越听嘴上的笑意越浓,甚至有人跟着附和赞扬起钱大人来。
钱守一却是越听越惊诧,越听,心里越是紧张,一滴冷汗顺着钱守一的额头流了下来。谁人不知,做官的,不怕犯错,就怕不犯错。再说了,比起富足,这虞城可是远远还比不上铜锣城,今天这钦差大人却能这样颠倒是非,看来是有备而来,有人容不得自己了。只是这个容不得自己的人是谁,他心中也是有点数的。
“这百官的楷模,下官当真是愧不敢当。这都亏了咱们有一位圣明的皇上,有了像大人这样清明的皇子,还有勤勤恳恳的文武百官,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太平盛世。而下官不过是仗着有一群兢兢业业的好下属,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罢了。”钱守一推脱着自己的功绩,深怕那个最字再强加到自己身上,又强调了自己和这虞城的官员都是一条线上的。在一切大事都还没有成功的时候,任何的风光都是充满危机的。
“钱大人真是过谦了。”文锦看了眼钱守一,那眼神,莫名的就让人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钱守一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不自觉的挪了挪身子。
“下官不过是承蒙皇恩浩荡,幸得皇上赏识,人尽其才,又加上这虞城官员做事知分寸,与下官配合的好,才让下官有了些赞头。但也实在是不足以挂齿。”钱守一依旧使用推诿战术,偏偏有人却是不明白其中缘由。
“钱大人也太过谦虚了,这虞城的政治清明,百姓安乐是事实。就连那淮王都夸我们钱大人是可用之才,屈居一方太守是大材小用了。”那胡司马是个武人,并没有那么多的暗渠回肠,至少现在,很不识时务的拆了钱守一的抬。看到那钱守一一味的推脱自己的功绩,心里不免有些急切,当然了,这其中定是有些小心思的,钱守一好了,他们这些地下做事的人才有机会往上爬。
一听那胡司马的话,在场的各位官员原本喜逐颜开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尤其是钱守一,恨不得上去扇他两个大耳瓜子,但是他不能,所以只能狠狠的瞪了胡司马两眼。然后训诫两句:“不得胡说。”
这胡司马被瞪得莫名其妙,又被训了,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自己明明就是说的实话,而且是帮助钱大人邀功的实话,怎么就是这待遇?于是又梗着脖子辩驳道:“本来就是,上次那个……唉吆……”话还没说完,底下的脚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顿时住了嘴。眼神溜了在座的各位一眼,看着一个个紧皱的眉头,杀人的目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了。赶忙傻笑两声,低头不语了。
“怎么不说下去了?看来在座的各位和怀王的关系匪浅呀?”文锦状似随口接的话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