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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让她三分,何况吴岩那个小小的平民。”
“你不能救他吗?”安画问道。“不能,除非你答应我!”三王爷依旧是一脸坏笑,见她不言便独自去了。安画瘫坐在床榻上,双眼出神着。眼角的泪水,缓缓滴落,顺着脸颊滴落在洁白的手背上。过了两日,安画上下条跳窜使银子,可这些官员拿了银子,却不办事。安画无奈,只好先去看看吴岩在牢狱里过的怎样,也想使点银子至少让他好受些。
在木兰杆子的围栏外边,安画见里边卧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只两日不见,他就变成了这样的衣衫褴褛了?安画失声哭道;“吴岩,你还好吧?”吴岩闻声立即起身,跪爬到了木栏杆子边伸出了颤抖的手;“安画,你快救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吴岩虽然嘴里这样说,可心里无比痛恨哪个十公主,恨不得让她也尝尝这牢狱之苦。
“吴岩,你先别急,你听我说,你先暂时在这里受苦。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的,哪怕是付出什么代价。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吴岩闻言感激涕零,拂袖擦拭眼泪道;“安画,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是我不好,给你添了麻烦了。”复又继续道;“你放心,只要我这次能够出去,我一定一改以前的荒唐。”这吴岩自持是王爷府里的朋友,没几个月就把这里上下从官员到民众都搞得人人愤慨,所以这次张大人才会这样关着他。像上几次,不过关了两天就放了。而这次不同,张大人不仅要为民出愤,更是为了十公主。
第十章 死里逃生
第十章死里逃生
【衙门牢狱】听着吴岩的再三发誓,安画相信他会改好的。起身后,给那些牢头几个银两,也不管是几两她随意丢了两锭在桌上吩咐道;“这里边那位是我的朋友,在这里边暂关两日,你们可以帮我好好照顾他吗?这点银子先给你们喝酒,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们的。”
牢头客气地笑笑道;“安福晋的吩咐我们一定照办,您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吃好喝供着。这,这也太客气了。”说着把银两悄收了起来,又道了几声谢。
夜幕降临,天际渐渐暗了。夕阳也悄然隐入了山坳里,鸟雀也纷纷归了巢穴里。
点了蜡烛,安画的身后琴儿帮着她梳理着秀发,边聊天着。而安画此时哪里有这个心情,所以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
福晋,你去过什么地方?琴儿悠然问道。这是她从不敢对主子问的话,但对安画她没有那种奴性,也没有所谓的胆怯。所以,她可以和安画像朋友一样地聊天,嬉闹。
安画细瞧着铜镜里不清晰的人像,冷清清地回到;“我吗,我去过香港,去过台湾。”
琴儿一听便来了兴致,问道;“香港,台湾?哪是什么地方,奴婢,哦不,是我从没有听说过。”香港,是不是一个卖香包的地方?台湾我倒也是从未听闻的,是在哪里呢?早在安画入府的几日后,琴儿就被调到了她身边服侍。在聊天和生活中,安画命令她改了自称,改奴婢为我。
“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日后我闲了,再和你说吧。”
“恩好,安福晋,您满意今天的发型吗?”这话也是安画告诉她的,她日子久了也就学会了,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恩不错啊,安画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一下,满意地笑了。
烛光闪烁,人影投印在了纱窗上。三王爷轻步而来,刘福在后边尾随着,手里提着灯笼。
皎月在细云里穿梭着,若隐若现。风轻拂过枫树,沙沙作响。三王爷的衣褂子,在随风飘逸着。
轻推开门,琴儿识相地道了好立马退身而去。安画被他看的心里发虚,脸颊也突然发烫。他微扬起嘴角道;”难怪,难怪那个皇帝一心想要得到你,现在我虽然失去了江山,但是得到了你,哼,什么江山地位我都可以统统不要!“
安画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听话的意思,那个睿德皇帝也想要霸占自己不成?她一想心里顿时发毛。心里苦笑道;”我在现代只是一个相貌不出众的女孩,怎么到了古代就成了这样的抢手!“
安画立起身道;”你这样就算是得到了我,也得不到我的心!“三王爷回头道;”心,心重要吗?你人都没有了,谁还要你的心?“安画一听顿时呆住了,是啊,人都没有了,心还有价值吗?”
三王爷突然步步逼近,凑近道;“你现在考虑好了没有,我可以等待,但是,吴岩可就没有几个时辰可以等了!”安画吓的后退,一下瘫坐在了床榻上,面容失色,眉头紧皱。
“你,你不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