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页)
�
我有点发愣,什么三爷四爷的,关我屁事哦。看青萍,已经半蹲下去:“奴婢青萍,见过三爷四爷,两位爷吉祥。”
我耸肩,拉着珊珊退后一步。“你有朋友,那我们先回去了。再见。”
男子的护从中有人喝骂:“大胆女子,见了两位爷还不请安。”
珊珊嘴一扁,哇地哭起来:“姐姐,这个叔叔好凶啊。珊珊怕。”
我火一下子上来:“我又不认识你们,凶什么凶啊。吓到小孩子了知不知道。”抱起珊珊,我柔声哄劝着,转身就走。
青萍忙了上来,低声说:“姐姐,四爷是我家的主子。你别生气,快给四爷道个歉吧。”
什么主子奴才的,人民当家做主好不好。我转身,义正辞严地说:“他们是你们的主子,又不是我的。就算道歉也是他好不好?”我用下巴点点那只走狗。
“伦岱,给这位姑娘道歉。”一个穿青衣的发话,我看了看,大概二十二三岁。
那个骂人的甩甩袖子:“是,四爷。”走上前来,冲我一揖:“姑娘见谅。”
人家放低身段,我倒有点害羞了。笑一笑,我放下珊珊,学着青萍刚才的举动别扭地蹲一蹲。“不好意思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们好。”
两个青年居然笑了,还倒蛮帅的。“好个有趣的姑娘。前倨后恭的,却是为何?”另一个,大概就是三爷吧,笑咪咪地问。
“什么前倨后恭?你是说这,请安?我不习惯这样所以刚才得罪了。”我望着他,回答。
珊珊拉拉我的衣襟:“姐姐,这两个叔叔很好,只是那个,”她怯生生地望望伦岱。“那个叔叔长得好可怕耶。”
我蹲下,看着她,哄:“珊珊,别害怕,姐姐会保护你嘛。”抱起她,我告辞。
走出没几步,只见后面说:“亮工,这女子是你的红颜知已?倒是个有趣的。”
年羹尧的声音:“回三爷的话,她是舍妹的闺中女伴。前儿在太原与奴才们一同进京的。”
亮工?年羹尧吗?哦,大概是字。如同周瑜周公瑾、吕布吕奉先一样。
生活
阮文又闲了下来。
东厢房里,又天天都能听见打斗声。
“文哥,这枪法练不了,我们不如练古代的弓箭好不好?”打来打去,我的功夫倒是与时俱进,很想找机会实践下,可是这时代的恐怖分子应该是天地会,韦爵爷他们哪,跟他们作对?算了吧,我可不舍得。那跟政府军练练?更不行。军人的责任就是维护国家机器的运转嘛。
阮文躺在地板上,翘着二郎腿,有气无力地:“好啊。正好我买了个小庄园,明天就去?”
“好啊,阮文,你买房子都不跟我说?”我骑在他上,掐他的脖子。“就算你要娶媳妇,也得让我先看过好不好?”
他配合我翻出白眼,伸出舌头,不住痉挛。我一下子笑倒在地。
“前几天我手痒,接了个任务,小赚一笔,就买了。本想给你个惊喜罗。”
“接任务不叫上我?”气死我咧。“你不知道我在家里会很闷的吗?”
他翻身起来,伸手拉我:“走,不如现在就去?”
换了身衣服,我们出门。
及目远眺,青山绿水,蓝天白云;脚下是茸茸青草,马厩里居然还有高大神骏的良驹。
一幢二屋小楼前,种满了美丽的花;进得大厅,是挑得高高的屋顶,随着螺旋形的楼梯上去,是布置很简洁明快、功能各异的房间。
珊珊挑了间面对楼前花园的,滚到床上,开心死了。
我看着阮文,真是蛮佩服他的。
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可是毛主席说的哦。
我们三人一路越野,全靠步行站在了八达岭上。
抚摸着厚厚青砖,我给珊珊讲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
“大胆刁民,这关防要地,你等如何上来!”怎么长城是有人看守的吗?我们最多就是没买票而已嘛。
一群辫子兵出现了,阮文冲我挤挤眼,掏块布蒙住脸,迎了上去。我心里也有点想活动一下,把珊珊抱在台阶上坐着,我交待她:“姐姐要去打坏人,你乖乖的,别乱跑。”
我也蒙了脸,冲进人群。我们只不过点到为止,只解除了他们的战斗力。
看着一个个兵士在地上爬不起来,我们击掌。“耶。”惹事的感觉好好哦!
打过了,我才知道后怕:“文哥,你说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