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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在忙碌的海棠沉声回答:“姑娘放心,这世上,可还没有海棠解不了的毒。”
待银针拨完,一个女子捧上药碗,若晴连忙接过,一只手端了碗,一只手扶起阮文准备喂药。阮文尚未醒来,自是牙关紧咬;若晴旁若无人,自喝一口,以唇渡去。我看得目瞪口呆,等她一碗药喂完,我才讷讷地说:“若晴小姐,我,我才是阮文女朋友。”
“阮文?谁是阮文?”若晴温柔地用腋下丝帕替阮文擦拭唇边药渍,笑着问我:“妹妹是不是要姐姐代你作个冰人?”
海棠见势不对,使了眼色带走众人,只留下四少女不肯离开。阮文这坏蛋倚在软香温玉里睡得很甜,看着若晴的绝代风华,我自惭形秽。
这事决定权在阮文,我不能主动放弃。给自已打了打气,我走上前去坐在床沿,清晰地说:“他就是阮文,我是他的女朋友。”
“哦?原来你不是他妹妹,只是他的朋友?没关系的,我会把你当作妹妹一样的。你这样可爱。”若晴似是不理解女朋友的含义。我挠挠头,决定换一个说法:“我们不是普通朋友,是那种可以谈婚论嫁的朋友。”这算不算争风吃醋?我的耳根烧起来。
疑情
听了我的话,若晴略怔一怔,随即浅浅一笑:“妹妹真是直爽,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我彻底无语。算了,跟她讲不清,还是等阮文醒再说。
对了,小秋他们还在野外呢,小方只是单人独骑,怕是不方便的。
找着海棠,我赶忙跟她说了。“那我马上出城找他。”海棠听说小秋受伤,脸色变得雪雪白,冲出去牵了马就走,小苏连忙跟了她去。
珊珊正在间小屋里专心致志地弹琴。见了我,高兴地跑过来:“姐姐姐姐,你回来了。哥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我心一酸,连忙抱住珊珊,不让她看见我的泪水。阮文难道真的只会是我的哥哥吗?我相信他是喜欢我的,可是,若晴那么美丽那么温柔,是男人都不会选我啊。一直以来,我都没为阮文作过什么的。
心里有小小声音在说话:人家不过是因为来历相同,时代背景相同才跟你谈个小恋爱嘛;人家不是一直都嫌你是小女孩吗。
越来越没有信心了,我干脆陪着珊珊练琴。
心里挂着阮文,我还是跑了回去看他。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已经醒了,若晴坐在他床边,温柔地用丝帕替他东擦擦西擦擦。
我踟躇着走进去,阮文见我,客气地对若晴说:“若晴小姐,多谢你的照顾,我好多了。”若晴微微一笑,亲热地说:“慕南,我们之间,何必言谢。”我扁扁嘴,准备退出去。
阮文立起身子,招呼我:“胜男,过来。”
我蹭到床前,噘起嘴看他。“丫头,你回来很久了?有没有遇到什么事?坐下,让我看看。”他拉住我的手,把我往下扯。
若睛笑得甜甜:“胜男妹妹回来有一会儿了,去看她妹妹了。慕南,你身子没好全,就不要乱动了。胜男妹妹你快坐下吧。”阮文没有理她,只伸手来抚我脸:“怎么了?小嘴都能挂油壶了。”我看了看若晴,避开。他眨眨眼,了然:“若晴小姐,胜男是我未婚妻。”
我心里那个甜啊,示威似地冲若晴笑。若晴仍是笑,笑得涩涩的:“那贱妾就不打扰了。”看着她脚步虚浮地出了门,我转头收拾阮文:“小子,你太过分了。弄个美女来气我?”
他笑嘻嘻地任我在身上挠痒痒:“我又不怕痒,你不累的吗?”我狠狠地掐住他脖子:“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他握住我的手,眼睛亮晶晶地:“胜男哪,你要不理我,那我怎么办?”“怎么办?人家大美女都送上你床了,你还想怎么办?”我酸溜溜地说。他止住笑,面色正经起来:“胜男,我救她时,她胸部受重伤,我只得替她缝合。她的想法我知道,但我已经明明白白地对她说过了,我只爱你一个。”我揪住他的耳朵,不依地说:“那你以前不是常常去找她?”“那有,我去那些地方只是去喝酒的。”他伸手勾住我颈,拉我伏下:“胜男,你在吃醋吗?”我大力点头:“是哦。她,她给你做人工呼吸耶。”我还是不好意思说她用嘴给他喂药。靠在他身上,我悠悠地说:“她那么美丽,又温柔又会做衣服给你穿,人家当然会难过啦。”
“我就只爱又凶又调皮,心不灵手不巧的你。”凑近我的耳朵,他说,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我心跳得很快,脸埋在他肩上,我小小声地说:“文哥,人家也不是很差劲吧。我以后也会很温柔的。”他满足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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