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页)
�怼�
“姑娘留步。贫道不才,想替姑娘请请脉。”道士叫住我。
我挑挑眉毛,递过手去。
老道指按寸关尺,拈须沉吟。
“姑娘,你是怎么惹到天山南麓波斯老魔了?”
“天山?”我睁大眼睛摇头:“还波斯?我只是被个年轻人打了一掌而已。那人好像是蒙古人。”
“这就奇了,没听说尤老魔有弟子啊。这掌法阴柔,姑娘体质奇寒,两下交缠,更是寒入骨髓;不知是那位高人,在姑娘体内种下剧毒,就是这毒,压制着姑娘体内寒气。如此,倒是没有性命之忧。”
“但这毒性最是刚烈霸道,姑娘最近是不是常常咯血?这寒热交锋,损的,就是姑娘这身子。唉,解铃还需系铃人。尤老魔脾性古怪,行踪飘忽,求他治伤,可难啊。”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道长,那就是说,我死是死不了,活着很难……”
老道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个牌子:“喏,拿着它,上天山去找那老怪物,他会给我分薄面的。”
我接着牌子感激涕零:“道长,这,怎么好要您的东西呢?”
“相见即是有缘。姑娘命格奇特,一生情缘;便是贫道我阅人无数,也是第一次见到。若我没猜错,你是另一个地方来的,是不是?”
我冲他眨眨眼:“大家心照不宣吧。对了,爷爷,你说我能不能回去呢?”
“不可说,不可说。”道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我恭恭敬敬鞠个躬,牵马走开。
坐在酒楼之上,对着碗面,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天山?我们新疆好地方,天山南北好牧场。甘肃到新疆好像不远。不管,先找到阮文再说。
天色已晚,找间客栈我住了下来。
疼痛稍过,我挣扎起来换掉身上又是血又是汗的衣服。
疲惫的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前面怎么有轻柔的琴声?我循声走去,远远的,阮文一身黑西装,坐在空旷的大厅里弹钢琴耶。低头看看我自己,穿件T恤,胸前还有只凯蒂猫。缩了缩身子,我悄悄坐回角落里。
手托着腮,我听得专注。
那是谁?娇艳的面庞,眉眼里是勾魂摄魄的风情,莹白如玉的背整个裸露,伏在琴上娇笑;不可能呀,若晴怎么能从清朝来这里?
裤兜里手机振动,我掏出来,是短信,催我归队。
走吧,我是警察,他是杀手;我们不过是两条平行线。若不是异世彷徨,又怎么会有机会痴缠。
走出金璧辉煌的厅堂,门外是灿烂阳光。
阮文,阮文,再见。
“胜男,胜男,不要说再见,不要。”是阮文!只有他会这样回肠荡气地唤我。我泪盈于睫。回头。
他紧紧抱住我,滚烫的唇在我面颊上辗转。惬意地长叹一声,我闭上眼享受他的吻。
“我找遍了能找到的地方,一路上,我都看见你留给我的字了;我始终还是慢你一步,你扮成个小男生,让我找得好苦,你知道吗?”
男生,我像男生吗?微笑着,我勾住他颈子,献上自己的樱唇。
他勒得我喘不过气来,可是,我好高兴哦。
“胜男,你怎么都不看我?睁开眼睛,好不好?”他在轻轻咬我的耳垂,好痒。
我听话。阮文笑吟吟地凝视着我,眼里却有泪光在闪。
我猛然坐起来,还是那间小小客房。
我的泪水潸然落下:“我是做梦吗?是你吗?文哥?”抓住他的手,我送到唇边咬。
“现在不是,我的手真的痛。胜男,刚才梦见我了?为什么要说再见?”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抹我的泪。
那多好,做个梦,醒来就能见到他。
拉着他的手,我的眼泪不停地掉:“文,你的伤好了没有?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你都到那里去了,我到处找你啊。”
“胜男,不哭,这一回,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他俯下身子,绵密地吻去我的泪。
每一个夜晚,我都在盼望着他能像这样,抱着我哄着我;当我痛得天昏地暗时,我都在盼望他能这样,吻我。对这异世的恐惧,对阮文爱情的怀疑,让我大胆地伸过手去解他的扣子。
“你确定?”他握住我的手,眼里是情至深处的痛楚。“我的胜男,我想你,可我不愿意这样对你。”他艰难地直起身子,转过脸去。
我咬住下唇,撑起来搂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