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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疾走了两步,指着那画上的大大的胸,恍然大悟地对徐大学士道:“爹,你看像不像大妹呢!”
徐大学士抽了抽嘴角,他也没想到这幅画会这么震惊,看着徐若愚演的十分逼真,但是他可是她爹,她做什么自己如何看不出来,他僵硬着点点头,想捂住脸表示说不认识这个臭小子。
徐若愚又哦了声,像是明白了什么,“挂不得上次孝亲王从我家落荒而逃,原来是偷看到我家大妹子洗澡了?你对她有意思?早说嘛,干吗躲躲藏藏的,还非要画出来!”
她忙上前把那画给收好,郑重地交到君孤鹤手中,“你这让我家大妹子哪有脸见人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的极近,君孤鹤不肯放过徐若愚的脸上的没一个表情,她的表演很好,若不是太了解这个敌人,他都要相信她是无辜了。
可是她这次做错了,她错就错在她画的是这么一副画,根本不像她那个妹妹的画。
这分明是她!
太后本因自己宝贝儿子的画被调换了,就心里气得狠,可是谁也不提这茬,就连君孤鹤都不说,她就当默认了,正心里冒火,又听到徐若愚这么说,面上露出了一点点几不可见的惊喜。
她现在倒是宁愿选择相信这幅画是孤鹤画的,就可以说明白自己的宝贝儿子喜欢女子!
这事很值得欣慰,至少这是个女的
不过这画只能压箱子底,永远不能让人看见。
太后见徐若愚把那幅画送到君孤鹤手上,眼中闪过冷光,冲着魏公公使了个眼色。
魏公公忙上前把那画又接过来,战战兢兢地说:“奴才替太后收着。”
宴会上的气氛有些僵硬,皇上慢条斯理地开口,“其实我觉得画的不错,徐爱卿觉得呢?”
徐大学士脸上稍稍缓和,“微臣同意。”
“哈哈……不错不错。”
明明底下臣子的脸上一个比一个黑,皇上在那自嗨地挥了挥手,“来个歌舞表演吧。”
徐大学士附和,“吃好喝好。”
宴会正式开始了,等歌姬美人轮番登场,底下的大臣也使出浑身解数让太后看起来能高兴点,众人酒酣淋漓,几巡过后气氛才嗨起来,可是皇上早就和徐大学士不知道上哪高兴去了。
徐若愚本来想喝酒,都统统被太子拦下了,她只感激地笑笑,手上端着他送来的酒。
太子神秘兮兮地凑在她的耳边,说道:“小鱼你做的好极了。”
“你能开心就好。”
君楚川替徐若愚拢了拢头发,“你开心我就开心,只是那副画是你作的?”
徐若愚挑挑眉,也没隐瞒,“还是阿川懂我。”
君楚川的脸上有一丝阴沉,但随即闪过,“既然是你画的,我可是要好好保管,在这等我,可别乱走。”
他说完就去找人了,徐若愚笑了笑,令人捉摸不透的青春期少年,叛逆,热诚,又有破坏性。
君楚川那个阴郁的眼神怎么会瞒得过她呢。
她不慎介意他的小性子,回过头去找自己的三个兄弟,她不和他们喝酒,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席间的大臣早就醉得醉,倒得倒,形态各异。
徐若愚笑着到外面吹风,身后忽然跟上来一个人,低声道:“又是你做的?”
徐若愚挑挑眉,没回头,所答非所问地往前走:“翎国有个好的女皇啊。”
她感叹,这宴席都快成自由Party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重生错了时代,若是能和福泽女皇在一个年代的话,说不定她活得更恣意一些。
君孤鹤沉了沉目光,上前一步与她站在一起,“那个可不是徐家小姐……画上的是你!”
徐若愚诧异地转过头,“咦?小皇叔看过我洗澡?你什么时候偷看的?”
“还不承认是你画的?”君孤鹤狡猾地笑了。
两个人正站在偏殿的回廊处,连个侍卫都看不到。
徐若愚也不否认,“怎么样?画得还不错吧?”
君孤鹤勾勾嘴角,“你画的自己确实不错。”
“那可是个女的。”
徐若愚嗤笑,忽然抓住君孤鹤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前,“你来摸摸看,我是男是女!”
确实是平的不假。
画中的女子可是前凸后翘。
君孤鹤愣了愣,不知为何摸着那平板都能起了涟漪,他的脸更沉了,眼中多了些弄得化不开的阴沉。
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