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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终身信仰的人来说,让他放弃信仰简直如要他的命。
徐若愚从始自终都不曾要伤害君孤鹤的命,只要他不和太子争,他们就可以相安无事,甚至可以调笑暧昧。
他们只能是不同立场的人。
君孤鹤脸色有些阴沉,“为什么一定要帮他?”
“王爷……”徐若愚抬起眼,无奈地叹道:“好吧云年,这里没人,我也最后一次回答,只是我要问您一句,让您放弃那个抢夺王位您能做到吗?”
她这话有些大逆不道。
君孤鹤有些动怒,“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徐若愚把筷子放下,迎视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你有你的信仰,我什么我就不能有我的坚持,我知道王爷你可以保我们全家,但是我并不是为了这个而去战,就如王爷也未必是为了自己去夺那个王位!”
君孤鹤的脸上出现了裂痕,包括心理,从来没有一个人把自己的看得这么透彻。
所以呢?所以徐若愚才会三番四次地址挑衅却不痛下杀手?
君孤鹤现在真的很想掐死眼前的人,“你太大逆不道了。”
“王爷我们彼此彼此,我是敢说,你是敢做!”徐若愚嘲讽地看他,“其实我们挺配的,但若我是女人,有些话有些事就能成真了!”
君孤鹤顿了下,“我可以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但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他侧身替徐若愚斟酒,面色冰冷道:“我只是让你知道,是我的我必定要争取。”
徐若愚端着酒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还没等说话,就被他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冷着着勾住她的胳膊,突然道:“我们喝酒杯酒吧!”
徐若愚心里有万头草泥马狂奔,事情要不要太急转直下了些?
刚才还吵架,现在就喝交杯酒是闹哪样?
不过他看君孤鹤那副表情,若是自己不从,他怕是只接扑过来。
“好啊。”徐若愚对什么交杯不交杯的事,她向来看得很洒脱,不过她有时候也未必能摸得透君孤鹤在想什么,“喝酒喝,来吧。”
两个人的胳膊跨进对方的臂弯,徐若愚胸前的酒渍还没干,她笑着对君孤鹤说:“我和云年兄虽然各自为营,但彼此也心照,算得上知己,但此生不能重托实在憾事,仅以此酒聊表心意。”
君孤鹤突然捏着他的下巴,“什么心意?说清楚。”
徐若愚直勾勾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杨手臂喝酒。
什么什么心意!
和这么个敌人对抗是遗憾啊,颤抖啊。
君孤鹤也遗憾,他们只能为敌。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
他们珍惜彼此,甚至惺惺相惜,希望对方彼此活着,因为他们只有这么个对手,少了彼此,他们会寂寞。
君孤鹤垂着眼,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浮光……
这交杯酒不是化敌为友,他们没有靠近彼此,而是推得更远更远,更加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只能是敌人。
敌人并没有仇恨。
只是刚把酒杯放到嘴边,君孤鹤目光一沉,就听到房顶,门外有几不可见的声音,徐若愚诧异地看向他,不明所以。
突然地,君孤鹤猛地拉着她闪到一旁,把手中的酒杯砰地一下扔出去,打中飞快闪进来的蒙面人呢。
门外,房顶,以极快地速度闪进五个人影,徐若愚几乎下意识去看想君孤鹤,但她却被自己紧紧地护在身后,心里叹道:有木有搞错!
他娘让她死,他娘的他还护着自己!
只有徐若愚自己知道这不是个绕口令,她的人没出现,应该是看在到君孤鹤保护自己。
这个时候徐若愚表现出超高的演技,极近权利地表演成一个懦弱的小……小少年。
她紧紧地拉着君孤鹤不让他离开自己半分,“王……王爷!这刺客可不是我派来杀你的!”
君孤鹤白了她一眼,装!
“这是来杀你的。”
君孤鹤没什么好气。
“哦……”徐若愚莫名地挺起腰板,“那我就不怕了,反正有你在呢!不过……”
她笑着搂着君孤鹤的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君孤鹤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徐若愚喃喃道:“王爷,您说这是不是自相残杀!”
君孤鹤也意识到这是谁派来的人,他被徐若愚嘲讽了句,有些气闷地想拉开自己脖子上的手,不过徐若愚也确实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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