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1/4 页)
呵,原来这才是原因1
这是她第二次在这张床上醒过来,她暗暗发誓,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身体的不适而被迫在这张床上醒来。
她动动身子,还好,看来芽儿已经为她擦过身子了,周身湿湿的感觉已经没有了。较昨晚而言,现在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
真没想到庞轩那碗药还有点效力。
她偏头看了看窗外,冬日的阳光穿透窗缝照射进来,撒了一地的金子。
“芽儿。”
她朝着屋外叫了叫,帘子应声响起,芽儿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小姐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还能拜谁!”芽儿嘴里没好气,本来她昨天就要跟着一起去,可偏偏小姐就是不肯。
本来身子就还没痊愈,现在可好,又吹了一夜的冷风回来,没被烧糊涂就已经算是命大了。
任青青瞧着芽儿嘟起的小嘴抿嘴一笑:“如果我再不醒,你就拜我啊。”
芽儿回过味来,眼睛就开始泛红,大滴大滴的珍珠开始往下掉,一个猛扑就扑到任青青跟前,哭的更是厉害。
任青青是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只得听任芽儿发话,签订不平等条约才等罢休。
“昨儿个小姐被夫人叫去后没多久,二公子便来了。”
芽儿将食盒一一在任青青面前展开,见任青青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道:“二公子当时听见说是你被夫人叫去,急的不得了,当下就要去夫人院子里把你接回来,但是刚巧老爷命人将二公子给叫了回去。”
“恩。”
任青青吃着手中的饭,轻哼了一声。
这哪儿是什么巧合,一切都是那两老的使得计罢了,无非就是要搓搓她的锐气,让她了解到她现在的处境。
她本就是商人之女,能攀上宰相府这个靠山已经是她祖宗上百年来修的福分,所以他们就要告诉她,要让她本分一些。
可,她任青青叛逆惯了,越是不让的,她越是喜欢。
况且她要的东西都还没拿到,怎可能就此罢休!
“对了小姐,昨儿个你走后,老爷稍来了一封信,你瞧瞧。”
芽儿说着在一旁的矮桌上取过来一封信交到任青青手中。
而后忽又想起什么来,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她。
“这个也是在昨儿个稍来的,但是却没留姓名。”
任青青放下竹筷,接过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便一目了然,只是不明白为何会临时不要她去夺取黄门令牌了。
呵,原来这才是原因2
“是什么人送来的,你见着了吗?”
任青青将纸条塞入袖口,继续吃饭。
君冥也是太胆大了吧,这里可是宰相府,他这样不怕宰相起疑?还是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能和宰相抗衡的地步?
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再顾及什么,是他自行放弃一方的权利,但她可没说她的那份她不该拿,答应她要找的人君冥就必须做到。
一旁芽儿不知任青青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她脸色似乎变得不是很好,还以为病情又加重了,边又去将门窗关了关,边说道:
“送来的人倒是没见过,第一回见面,我当时问是哪位传的信,那人也只说是小姐看过后便知道了。再问话时,那人也已经走远了。”
芽儿的话她都是不用怀疑,就是怕有什么其他的人看见了,会对她起疑。
遂正了正脸色,抬起小巧的脸蛋,“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你不必再将纸条给我留下,直接将它烧了,而后口述给我便可。”
这一顿饭吃的不甚安心,这身体虽然时常因为外界的原因而显得虚弱,但是此刻心里却久久回荡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但是凭着直觉想是这身体的母亲。
不知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
顾不了那么多,她又问了一遍芽儿,她娘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才知道原来一开始自己就想错了,没人知道她母亲长宛若从何而来,只是第一次出现在任府的时候手中就已经抱着她了,任廉奇一直以礼相待,直到她三岁时长宛若才嫁于任廉奇为妾。
“那后来呢,我娘怎么不见的?”
“我听一直在任府当差的阿伦哥说,有一天二夫人收到一封信,人就开始恍惚,经常魂不守舍,最后一次见着二夫人时,说是,说是在一下人的房间里,他们说……他们说二夫人与下人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