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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猫碰上死耗子,如今疯子碰上傻子,甲书生笑吟吟的摇着扇子,在一旁充当聋子。
俏美人感慨神鬼皆是骗人,甲书生嘲笑;乙书生问俏美人姓名,甲书生嗤笑;然而,在俏美人说自己叫欢颜时,甲书生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几天后,甲书生参加殿试,在金銮殿上见到了阔别月余的俏美人。俏美人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只可惜满肚子坏水,出各种刁钻古怪的对子骂人。
甲书生站在角落里头,低着头想答案的同时,不由偷笑了几声。再看俏美人公子,翩翩风度,清新出尘,怎么看怎么顺眼。
但是甲书生自诩聪明,却在科考上被人摆了一道。陷害他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被人调戏几下就忍不住脸红的乙书生。
甲书生其实在殿试前遇见过乙书生,几个贡生聚在帝京酒楼里喝酒。甲书生被乙书生多灌了几杯,舌头打结,什么豪言壮志,狗屁不通都敢往外面说。
乙书生深受感动,怂恿甲书生今次殿试一定要超常发挥,争取拿个状元回来。俩人一见如故,推杯把盏约定要竭尽全力的考试,将来一起立功,一起升官。
几天后,那个信誓旦旦说要竭心考试的乙书生,干脆给他来了个殿试迟到,硬生生的把状元塞给甲书生。甲书生考上了状元,一开始高帽还戴的轻飘飘,但是乐呵了几天后就飘不起来了。
贪官逆贼一个个的找上他,大家贪,才是真的贪。一箱箱的银子往状元府里送,一把把银票往他怀里塞。甲书生有些害怕,这时,乙书生来找上甲书生,说你这样下去不行。甲书生却憋着一口气,问不这样下去怎办?
于是,乙书生又给甲书生出了主意,这主意很馊,馊得泛酸,酸到发臭,但却是极妙。于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两个人道不同,却一直同谋,在官场里扶摇直上,也不枉了从前醉酒时约定好一起立功升官的誓言。
但是甲书生心里头一直憋着件事没有说,他奉了老爹的命令前来保护俏美人,开始是为了报恩,后来性质就变了。甲书生发现从殿试时起就喜欢了俏美人,但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小丙是他的铁哥们儿,好兄弟?
于是,甲书生就在心里头纠结啊郁闷,每次见到俏美人都装作看不顺眼跟她吵一架才甘心,就在他一边纠结,一边郁闷的同时,俏美人却和乙书生黏上了。
甲书生凄凄惨惨戚戚,眼泪哗啦啦的只能往心里流,又想起小丙死前曾说希望俏美人好好活着,便沉了沉心,满腔的热情和爱恋随着大江东流去了。
但是现在俏美人被坏蛋抓住了,那坏蛋说要拿俏美人来换一样东西,可是那不是东西的东西是起诉坏蛋的人证,甲书生拿不定主意跑去找乙书生,乙书生却告诉他要以大局为重。
甲书生知道乙书生这次是铁了心要拿俏美人的命作赌注,还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赌注,心里头干着急,却也只能敷衍着这头,欺骗着那头。
杜若衡说了假话,慕容玖却是说了大话,以她那弱病缠身的小身板,能在天牢这样艰苦的环境下无恙就已是不错,如何能挨得过一顿顿鞭子,更何况她还怀着身孕。
心知自己可能活不到早朝,却非要装成打不烂,捏不扁的铜豌豆,也只是求个旁人心安,自己安心罢了。
这天,终于捱到了早朝,慕容玖被人押着丢在了金銮殿上,慕容泽和华昭悄悄看了眼,急得满头汗。
皇帝只垂眼瞟了下,冷静问道:“济爱卿,你这是做什么?”
济舫拱手答:“皇上,老臣发现长公主与北朝勾结,企图谋逆。”
皇帝还未说话,慕容玖倒是嗤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帝清了清嗓子:“济爱卿,你可有证据?”
济舫拱着手呈上了一封书信:“皇上,这是老臣前几天晚上在长公主手里拿到的。”
慕容玖眼尖,辩解道:“皇兄,那个是有人陷害皇妹的!”
济舫冷笑:“那老臣倒想问一问长公主,半夜三更,长公主去风雨亭做什么?”
慕容玖一时语塞,看了看纪如卿的背影,嘟着嘴仰头看天,僵着声音:“本宫晚间吃撑了,出去遛食不行啊?”
朝堂上一阵哄笑,皇帝警示的握拳咳了咳,又立马安静了下来。
慕容玖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众臣,扁了扁嘴,不服气道:“我真的是出去遛食!”
济舫往前站了几步:“皇上,老臣还有证据。”拍了拍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