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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懿啊,我是倪琴儿。我们过几天有演出,你来看吗?”
“哦,好啊。”
倪琴儿告诉了他时间和地点。并且把票给他邮寄了过来,说排练走不开。
出于礼貌他还是去了,在一个很大的大学礼堂里。手机关成振动。不紧不慢的看着那些所谓的歌舞升平。
正在那里瞌睡,“请大家欣赏,古筝独奏……《将军令》,表演者倪琴儿。”
他振作了一下,实在是累。
只见化妆后的倪琴儿一身中式裙褂,款款落座。抬手抚琴,如水琴声跃然指尖。德懿但听得那如珠落般的琴声,恍惚中看到一个将军身披战袍驰骋沙场,运筹帷幄,鼓声阵阵,号角急急,然后稍息之后,感到是那飞沙走石的马匹扬沙。奋力厮杀。得胜回来…他第一次听到如此共鸣的曲子,还是古曲,甚是惊奇。
整场观众在沉浸中苏醒,接着是雷鸣的掌声。德懿也才想起来鼓掌。
散场后,德懿等到了还没有卸妆的倪琴儿。“我送你回去吧。”“谢谢”
一辆车慢慢的倒出车位,车上就两人。他和倪琴儿…
世事幻变,遇见是缘,错过是份为。缘生缘生,缘断缘断,几时休。。
我开始在心中慢慢的将尹征推的很远,不为别的,昨日,那人的昨日已死。今日,这人的今日已生。这样的想法,让我如同一个孀妇的心情,变得更加的沉宁。
这天老板还问起我和尹征。
“张晓啊,和尹征怎么样啦啊?”
“就是朋友,老板。”我扶扶眼镜,淡淡的说。
“嗯?以我多年眼力,这个人非池中物啊,日后必有大成。品质不错的啊”
老板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疑惑的眼神。但是我只能无视。
他于是没有继续追问。
和老板讨论完了财务的所有事情之后,一个人抱着电脑回到座位上。
时值周五,大家都走的早。我也收拾了包,关了电脑和同事们说了周末愉快回家了。前几天妈妈还打电话,神秘的问我:“晓晓啊,上次和你一起的回北京的那个男孩子…”没等妈妈说完,我就打住了。“哎呀妈,我想你们了。”其实我不想母亲担心。
在人们的眼光里,世俗的俗成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在人们有限的认知里,我经历了常人无法经历的心灵历程。
我不能说妈妈他们任何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软抵抗。将这个问题放在一边。自从知道他就是四爷的轮回而我不能接受的尹征之后,在我心里,就只能对那灵魂默默的奠祭。
我一个人开着车,在萧瑟的落叶里,尾随着周末堵车的队伍,慢慢的挪进。又堵死了,我静静的靠在椅背上,把那个木兰坠子拿出来,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算是今天又过去了一种告慰。
如果说,死是一种对感情完全的解脱,那么轮回真是一种幸福的。因为忘记了所有的爱恨情仇,好比一张白纸,重新书写这世。尹征可以,我不可以了。想到这里,我长叹一口气,第一次体会,活着真的很难,但是我是惧怕死亡的一个人,因为我并不知道,就算是死,到哪里去找他的灵魂。
最近我找来很多关于他的书看,有野史,有正史。我离开他的时候,刚好是他登基不久,然后再如此的历史滚滚车轮里,站如此高度,如此经历。我开始理解他的很多很多。他还编了很多书。或许回到现代,更能体会那时铁腕治国的无奈,我想唯独是我害怕就是他在江山和亲人之间他的那种冷酷。他还是选择了江山,选择了万民。
“…。恐年岁之不吾与…。”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唉,那个“皇帝也是人的人啊,终于是远远的离我而去了啊。。”,眼睛里有些模糊,迅即我克制了自己。
他曾经和我说“我永远是你的四爷,但是朕也是这大清紫禁城的皇帝。我真的有很多很多的无奈。”人生,怎么能什么都得到呢,总是要在失去舍弃中得到。这是我最近在禅学里看到的。
后面的人开始在按喇叭了,我回过神来,踩下油门。继续前行…
试探
手机响了。
“张晓啊,在哪呢?”是尹天洋
“刚下班。”
“有时间吗?”
“有事情吗?”
“找你聊聊天,不会不给面子吧?”
“好吧。你在哪?”
反正是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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