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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正脱衣服洗澡,脱到一半听到响动,忙转过头去看,于牧只穿了条内裤,她吓了一跳,手抱住胸,躲到洗手台后面,警告他:“你要干什么,千万别过来啊!”
于牧急切把她捉住,抱在怀里,在脸上乱亲,含糊地说着:“你信我,信我啊!”
明秀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挣扎的更厉害了:“色狼,流氓,放开我,放开呀!”
于牧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只是想证明些东西,本来就带着些酒劲。怀里的女孩又是自己想了很多年的,触手温软一片,馨香满怀,他心猿意马起来。
少女的身子并没有完全长开,胸部只能盈盈一手堪堪握住,但是这青涩的滋味像是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于牧又想起那晚上的旖旎风光,把女孩按在墙壁上。
明秀哭起来了,去蹬他打他,于牧不为所动,打定主意要做些什么。
于牧亲的很狠,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吃下去,来到秀挺粉嫩的山峰,用牙齿碾磨咬噬,一只手握住另外一边大力揉搓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明秀疼的很,身体是冰火两重天,背后是光滑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前面是火热紧贴的健壮身躯,只觉得在炼狱中一样。
于牧有了经验,先用手去摸寻她的,然后扶住自己的炽热如铁去顶。明秀分明感到自己的柔软强行被撑开,那火热的触感烫的她浑身颤抖起来,尖叫出声:“不要不要啊!我不干,我讨厌你恨你!”
于牧一僵,女孩紧紧地夹住他,恨不得要夹断一样,他愈发地激动:“好!你恨,恨我吧,记得要恨一辈子。”说着又试着往里面挺了一下。
明秀忽然抱住他;“你!你真的想要的话,尽管拿去,就当我还你的情分了,过了今晚我们以后再没干系了!”
于牧不动了,女孩的眼泪一滴滴顺着她的眼角滴在他的肩膀上,一直流进了心里,于牧闭上眼,刚才的激情全化成了内心地苦涩,连带着眼睛也酸涩起来。
把明秀抱到莲蓬头下,开始给她清洗,这具身体是他亲自看着一点点长起来的。总是光滑莹白,让人爱不释手。现在却遍布了牙印齿痕,满目狼藉。手顺着温水去揉,动作轻的像对待一樽瓷雕,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它弄碎。
明秀趴在他身上像小时候一样柔顺,只是身体仍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她,默默给她冲洗,然后抱到床上。
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如同所有刚入世的婴儿一样,没有一点杂质。于牧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静静地感受来自对方的温度。他组织了很多次语言,终于开口:“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相信,世界上再没有比我更加不想伤害你的人。”
明秀呼吸平稳,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于牧等了一会儿,亲亲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柔声说:“宝宝,晚安~”
又过了一会儿,于牧摸摸明秀的脸,掀开被子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黑暗中拨通了电话,那边有男人明显的喘息声,能想象到他此刻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最好给我个好的理由,要不然我明天就冲到你家去抢人!”李景知大叫。
“你敢!“于牧揉揉额角,明明很疲惫,两眼却亮的吓人,“你帮我个忙,今天看到我身边那个女人没有,还记不记得她了?”
李景知坏笑:“你终于想通啦,那么正点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不是当年学校里的校花,戚薇嘛!是兄弟老实和我交代,是不是旧情复燃,今晚和她出去了好一会儿,干嘛去了的。”
于牧真有想打他的冲动:“不要乱说!”
李景知马上反应过来了:“放心,我不会告诉小秀秀的。”
于牧严肃起来:“我和你讲正事,她现在是我的秘书,你帮我带带她。”
李景知收了笑:“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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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于昶番外 。。。
我不知道别人家的小孩怎么长大的,我的经历却是枯燥而乏味的。
爸爸是N市有名的富商,为人正直而严苛。从小就为我和哥哥定下了命运,哥哥从商,我就要从政。
爸爸说从古代开始商人地位就很低下,他和我说了吕不韦,历史上有名的大商人,后来成为了政客,辅佐帝王,后来成就了一代伟大的皇帝——秦始皇。毋庸置疑,这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名人,他成功了,载入史册,将永垂不朽!
爸爸崇拜他,希望我能成为那样的人,我的心底却有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