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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会支持我的,是不是?”一脸大义凛然的看着她,哼哼,就不相信她不吃这一套。
“如此说来到是我误会宁雅你了,在这里给你道歉了。”她一听有的不好意思,怎能因为一个人的名声而让大家没有书可以借鉴呢?
“知道就好,不说了,等最后一本《以不变应万变——考试的终极法宝》出了以后,我们也该上考场了。”
“还有啊,希望这真的是最后一本了。对了,你的骈文写的怎么样了?”
“这个嘛……”我傻笑。
“少给我这个嘛。怎么样了,不要说你这一个多月了,一点进展也没有?”
“这个嘛,当然有进展了。对了,先去吃饭,吃完饭我让你看我的进展。”
“不了,我不饿,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先别你最近写的文章拿出来。”
“不要啊~~”我哀嚎。
五
在我的财源滚滚中这次的各种参考书辅导书大买特买,我的眼睛一度恢复不了正常状态——笑的。宁采臣不断蹂躏我脆弱的身心,以达到他的目的——帮我短时间把写文章的技巧提高。
就这样我们迎来了神圣的科举考试。
我本是没资格参考的,但是特权这个东西啊~~还真是好用。说直白点,就是托大哥的福,我走了一次后门^O^
“好了,别抖了,小心一会人家怀疑你作弊。”拍了拍宁采臣的肩,感觉她紧张的厉害,顺口调节一下气氛。
“不会吧?”她一脸担心的看着我,真是没有幽默感。
“你再不恢复正常就很难说了。走了,不要杵在门口。”也不由她分说就往里走。
坐在考场里我一点也不紧张,可能是所谓的死猪不怕开水烫,都考过这么多回了,就是死猪也能给烫活几回。
“新龙十五年恩科第一场,天文地理……”差点可以唱戏了,拖这么长的吊。
嗯,天文地理很简单,还不及我复习的一半难啊,看来买出去的参考书难度正合适。
……
考了一科又一科,我最担心的骈文还是来了。
题目我翻译一下就是有三个人要过河,一个是农民,一个是秀才,一个是官老爷。三人争执不下,都想先过河。问你同意让谁先过。(远:我用古文打不出来,大家将就的看)。
这题倒是不难啊,秀才寒窗苦读是国家未来的栋梁,可以先过;这个做官者是民之父母,秀才之师,也可以先过;再来个转折,但是,农民伯伯种地是很辛苦滴,没有他们辛勤的劳动,什么秀才啦,当官的都是白搭。民者国之根本,水之源泉,不可动摇根本也,水亦不可无源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时时刻刻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才能做到真正的千秋万代——似乎记得是魏征的明言警句,借来一用,反正他又不会告我抄袭;如果还意犹未尽的话可以加上什么,重农亦不可抑商,但是一个国家的根本还是在农业上,所以要调节好二者之间的关系——这个貌似是哪位主席的话,也借来一用……
保证能把他们吓的爬下,可是问题是我要真这么写绝对是榜上无名。
头发都快掉光了,弩的我什么都快出来了,终于完成了我的鸿篇巨制。确实是鸿篇巨制,这里的人写文章都要求言简意赅,可是我就拉括上那写作文的劲了,不来个上千字,怎能显示我的满腹才华。结果我是正面写了背面写,嗯,就是这考试的纸薄了点,往后洇。
看见收考卷的人吃惊的看着我的大作,心里那个爽啊。
“你笑什么呢,嘴都裂到耳朵后面去了,考好了啊?”采臣从后面拍我一下。
“管他呢?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我也能养活了自己。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是状元呢,运气不好就是落第,又死不了。”
“状元,就你,这次考试藏龙卧虎,做梦吧。”
“真巧啊,两位。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一听这个声音,我们两人同时回头。
原来是姓黄的,带着她的冷面护卫。
“没想到黄姐也参加本次的考试啊?”宁采臣你是傻子啊,没看出这个人不简单。
“是的,我刚刚还听到华姐说什么能当上状元的。”
我干笑一下:“纯属玩笑之谈,小妹的文笔实在是不能入您青目。”
她笑笑也不再问:“既然这样,容在下做东,一起去悦仙楼一聚如何?”
“既然黄姐你有如此雅兴,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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