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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身后传来了一阵轰笑声。
我呸,你那才拉客呢!我这是工作……,呃,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是职业的,呃,也不是业余……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说都是这么别扭!我气急败坏地在心里和自己较劲,脚下却不敢稍停。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我便扯下满头金灿灿、亮晃晃的首饰,把它们揣进怀里。商驭给我找来这么惹眼的首饰,也不怕我被人打劫了去!
拐过两个弯,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等在胡同里。我上了车,马车立刻起动了。在车上,我脱下了这套行头,用事先准备好的一盆水洗掉了脸上的姹紫嫣红,才感觉舒服些。
马车驶出了这片衙门集中地,在琉璃厂附近的一个胡同里停了下来,那里还停着另一辆稍大些马车。我上了那辆车。
商驭正笑容满面地等在马车里。他拽了我上车,道了声辛苦。就抑制不住肩膀的颤动。我微有些奇怪,眼睛斜睨着他。他却不理我,仍然笑得畅快。
终于受不了他,我没好气地问:“有什么可笑?”
这一问,他更是笑出声来。好一阵子,才憋住笑,断断续续地说道:“刘春桃,你可真行,扮的八大胡同的姐儿,可真够像!把那姓苏的小吏吓得够呛!我肯定他这辈子,都不敢再走近八大胡同一步!”
我挑挑眉。“那当然!女人是老虎,八大胡同的女人,是老虎中的老虎!那种地方……”我停了下来。本来想说:那种地方,你以后也少去!
记起我们两人的第一面就是在八大胡同。但话到嘴边却忍住了。我们似乎还没熟到可以说这种话的地步。
“东西到手了?”他终于想起来问。
“当然!没到手,我能放他走吗?”我从怀里掏出换回来的皇商名册,交给了商驭。
他接过看了,面露欣喜。看着我的眼光越发地透着赞赏。他说:“这次多亏了你!要我怎么谢你?”
我无谓地一笑,说道:“你已经给过我报酬了。”我指的是我顺他的那袋钱。
他摇摇头,接道:“你这次帮了我一个大忙,那袋钱根本表达不了我的谢意!”
我道:“我们是合伙人,帮个小忙也是应该的。”我不想以恩人自居,合伙人最好不要有谁欠谁的感觉。
他没再说什么。不过,几天后,他给我送来了玉质极好的一块玉佩,上面雕着精细的水中莲图案。让我想起了他弹这首曲子时仙人般的姿容。
这次时间仓促,没能准备更多的工具和行头,虽然完成了任务,但稍显勉强。于是,我画了一些现代工具的图纸,让商驭找最好的工匠,按图纸制作。当然仅限于机械工具,电子的,在这里是做不出来的。商驭是商会会长,这些小商贩也应属商会范畴,所以让他找工匠,正是得其所哉。
我还让他帮我找苗疆医者配制作用类似现代的乙醚类药物。商驭跟我保证会让我满意,他还说可能会给我一些惊喜。
惊喜?还能超过现代药物去?虽然我不大信,但我没说出口,只是微笑着表示期待。
终于完成了一件棘手的事,我感到了轻松。
晚饭后,看着窗外的月亮忽然不想睡。
我穿上件素色的外套,刚刚洗完的头发还有点潮湿,我用发带在发尾处稍稍一绑,头发上面松散着,下面是绑紧的,这样有利于头发风干,又不会披头散发的影响行动。颊边的两绺头发较短,绑不上,我任由它们垂在颊边。倒有点像汉朝女子的样子。
现在是夜晚应该没人看到吧!若是在白天,人家可能会以为我精神错乱了,才会这个样子就出来了。
没有惊动小荷和杨嬷嬷,我一个人踱出了院子。春天的夜晚还有点凉意,好在刚刚吃完饭,身上暖意溶溶,并不感到冷。
福兮院的旁边是九阿哥另一个不大得宠的小妾郞氏的院子。过了她的院子,有一小片桂花林,没到开花季节,桂树都安安静静的很守本分。只在风吹来时,发出一点细细的声响。
我喜欢这种静谧,尤其在夜里,让我有种很放松的感觉。也许是职业的原因,我一直喜欢夜晚。夜晚正是我最活跃、也最充满力量的时候。夜色为我提供了保护,在夜色中我感觉很安全。
忽然很想上树,坐在桂花树上仰望夜空的感觉一定很好。
从没试过一个人如此。一次在四川曾和狼人一起坐在凉山山顶的一棵树上仰望夜空。当时颇有些“山登绝顶我为峰”的感觉。他坐在我身后,抓住我的一只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