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页)
�⑷绾钡乃�状丝袒乖诿晒拧2蝗坏幕埃�约阂膊换嵊胨骨詹己胀�烙梅沽恕�
而且通过与斯钦布赫这第一次的接触——虽然彼此并没有能说上几句话,但是她认为斯钦布赫为人与她一般,都是颇为冷漠的,所以她没有想到在次日,她换上一身男装,正在准备出门的时候,居然会在府门附近碰上斯钦布赫。
“舒宜姐姐,听说你要去给那邹子云查案去?”还未及开口询问,夏子矜便听到斯钦布赫的声音传入了自己的耳朵。
“是阿玛告诉你的?”夏子矜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还有,为什么叫我舒宜姐姐?”
斯钦布赫笑着点了点头,道:“阿玛让我今天不要出门,所以我才知道的。”顿了顿,又道:“至于为什么叫你舒宜姐姐,这荷不是莲花吗,在蒙古语中,舒宜尔哈就是莲花的意思,而你又比我大,那么自然就叫你舒宜姐姐了。”说完,斯钦布赫还冲着夏子矜眨了眨眼。
看到斯钦布赫竟然冲自己抛媚眼,夏子矜的心中不觉一阵黑线,小子,好歹我也是你的姐姐,你可不可不要乱放电!
“你要跟我一起去?”夏子矜见斯钦布赫专门等在这里,还问她这话,要是再猜不出他的意图,那么也枉她在十八岁便考上了世界排名第四的东京大学了,“但你要怎么去?”
斯钦布赫笑着指了指夏子矜身后同样穿着男装的采萍,道:“我扮做她去。”
夏子矜见斯钦布赫心意已决,不得已,只得点了点头,无奈的答应了下来——但是她总有一种感觉,这次带斯钦布赫出府,很有可能会成为她这一辈子最为后悔的一件事。
作为二十一世纪台湾最为出色的女法医,夏子矜虽然没有亲自破过案,但是却也到过案发现场不知道多少次,所以对于那些刑警破案的程序早已经了然于心,因此在出了怡景园后,夏子矜便带上邹子云给的手令,同斯钦布赫等人一起去义庄开棺验尸去了。
“呜,呕……”虽然现在不是夏天,所以尸体并没有怎么腐烂,但是在打开棺盖的时候,却仍旧闻到了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因此有几个撑不住的,竟是当场呕了出来。
斯钦布赫看了一眼夏子矜,见她对这股臭味没有丝毫的反应,竟仿佛她闻不到一样,而且居然还凑到棺木前,并命人将尸体给抬了出来放到她带来的一块白布上,撕开死者身上的衣物就验起尸来。
“皮肤粘膜、耳轮周围、口唇鼻周、指端皆呈暗紫色,下半身有浮肿迹象,指甲内有少量泥沙,脖颈上有明显的绳子勒过的痕迹,不过没有抓痕,证明死者被勒住脖颈时并没有挣扎的迹象。”夏子矜快速且精确的检验着,而后又对身后的两个阿如罕给她的两个侍卫道:“去将我带来的那个箱子拿来。”
那两个侍卫依言拿来了夏子矜带过来的箱子,只见那箱子有三尺见方,打开看时,里面却是放着一把镊子,一把剪刀,一把长约三寸,外形很像西洋进贡的水果刀一般的锋利小刀,一柄利斧和钩叉之类的金属制物,另外还有许多尖锐细小的银针,一条白绫,一个布包,一双人皮手套,竹秕,竹架,还有像是用来捡垃圾用的竹夹子,甚至还有木炭,酽醋,白酒,酒糟,笔墨纸砚,罩服以及一柄红油纸伞!
“你……少爷,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斯钦布赫话语中难掩惊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夏子矜穿好罩服,而后便从箱子中取过那把锋利的小刀,一下子就刺入了死者的胸膛。
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鲜血迸溅,仿佛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皮革一般,轻易的便在夏子矜小刀至处,划拉出一道口子,而后便听到夏子矜冷静如冰的声音响起:“胸腔和腹腔内有一定的积水,不过不是河水,因为里面没有混入泥沙,而且胃里面的酒精成份很浓,可以断定死者死前一定喝得很醉。”
验毕,夏子矜便站起身,对身后邹子云派来的捕快,也就是当初领夏子矜主仆三人进顺天府的那个捕快,名唤唐凌的道:“所以由这些可以断定,死者的死因是由于喝了太多的烈酒,比如说烧刀子之类的而导致的心脏病突发死亡。”
那唐凌看着夏子矜极为熟练且精确的验尸方法,不觉大为佩服,他在顺天府当差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见到验尸手法这么高超的人,尤其是比自己所在的那个顺天府的忤作岑明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因为那个岑明的验尸结果上只有“系窒息死亡,死因勒死”这么几个字,哪里就有夏子矜验得这么全面!
“这么说这个案件就不是谋杀的了,只是个意外?”唐凌佩服之余,又试探性的问夏子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