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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一盆凉水兜头盖脸就泼过来。
“那个,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躲在几步远的大树后伴奏的苗喵喵鼓励他。
“这里的表演很精彩……”
哗哗……两盆凉水泼过来。
“那个,笑到最后才是真正胜利的人”虽然也被殃及池鱼的淋了半盆水,但是为了兄弟,拼啦。
“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哗哗哗……三盆凉水泼过来。
“那个,不能被挫折打倒,要明知山有虎……牛牛呀,我先闪了,你自己继续吧”
眼看四周人影晃动,人手一盆,苗喵喵决定还是先溜吧。伴奏的都没了主唱当然也唱不下去了,随着他家老大开溜。两只落汤鸡抱头鼠窜后,一群衣衫不整,鞋趿拉袜掉的人聚集到此,四处搜索。
“哪里着火啊,连烟都没有嘛”
“可是就这里敲锣啊”
“你都没看有没有火光就泼水的吗?”
“我看人家泼,我才泼的嘛”
“哪个缺德的,大半夜不睡觉开这种玩笑”
“就是嘛……”
“会遭报应的他……”
刺
五月乙亥,礼亲王代善属下人觉善有罪,郑亲王济尔哈朗等请诛之,议削代善爵。
夜凉如水,苗喵喵拽紧被子,在多尔衮的大床上睡的那叫一个香,口水流了一滩。上次午夜情歌的攻势败下阵来,她又帮牛牛策划了半路巧遇,英雄救美,送花作诗……等一系列活动。发动一切能发动的人,包括她的狗狗翠花在内,折腾了大半个月。
最后,锦月为了府里的安定团结,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终于在今天,答应了与牛牛重修旧好,所以她此刻才能安心的呼呼大睡。
就在她赖着别人的床做美梦的时候,这张床的正主儿回来了。接到京里的消息,济尔哈朗等人以两红旗叛逃的新满州兵士为由,请奏皇上,削代善哥哥的爵位。多尔衮星夜兼程,赶回京里。
疲惫的踏入寝楼内室,衣衫都懒得除去,直接朝床上躺过去。刚沾到床沿,多尔衮猛然起身。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睡在他的床上!正想唤人,转念又忽的笑了,拈亮烛光,果然是那丫头,除了她,是没人敢这等放肆了。
“丫头?”试探的唤了一声。
呼噜噜,呼噜噜……
“丫头?”轻轻的推了推。
呼噜噜,呼噜噜……
摇头轻笑,这丫头居然这般放心,就不怕他忽然回来见她如此放肆,要了她的脑袋。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几时怕过他来着。还是她早就料定他不能,也不舍要了她的脑袋,才会这般放肆?修长的手移到熟睡的脸庞上,却在就要触及肌肤时停住,慢慢纂成拳。
既然她喜欢睡在这里,就随她好了。凝视这张依然一无所觉的满足睡颜半晌,眼里的一簇火苗被硬生生压下去,又是无波无浪,一片淡然。多尔衮悄悄的离开内室移步到书房去睡,只是睡的着睡不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真是奇怪了,不说她平时就很少梦,就算做了梦,早上起来也会忘光光啊。怎么昨天梦见她家老板回来,她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一夜好眠,大清早起床,迅速扫视了一眼内室,一切都跟她昨晚睡下时一样。苗喵喵确定,昨晚她家老板回来,还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的情景确实是个梦。
虽然梦里她闭着眼睛,没看到她家老板花一样的美貌,但是那股子淡淡的麝香味儿,绝对是他没错。只是怪了,那股子味儿怎么还好象就在鼻端一样清晰。
苗喵喵领着翠花,一路抓耳挠腮的在王府闲逛,想不透自己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记性怎么会忽然出现。
王府的下人们则开始奔走相告,挂上红色预警信号,某个祸害,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歪点子,准备腥风血雨一下,为防死无全尸,大家要提高警惕了!
正琢磨着呢,黑道特有的敏锐直觉,让苗喵喵察觉到有人靠近,猛一回头,哈哈……果然,只是干吗要偷偷摸摸滴捏。
“这不是爷的衣服吗,你想拿到哪里去啊?”有问题哦,鬼鬼祟祟,打她身后的树墙溜过去,当她是空气啊。手里还拿着她家老板的衣服,怎样,她都没的卖难不成他要拿去当?呃!她怎么没想到呢。
“拿去书房给爷啊”被截住的人一脸完蛋了的表情,边说边往后退。
“他回来了吗!我拿给他好了”土匪一样抢过人家手里的衣服,苗喵喵兴奋的朝书房跑去。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