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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传来的文书,说是有一名大理奸细潜入,朝湖北郡方向而来。据说是名女子,还站在城门口探查湖南郡人口,原来我不相信会有这么笨的大理奸细,现在相信了,没看见哪个奸细还戴着大理国的银饰,别人避嫌还来不及呢。”
“切,”我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少糊弄我,我才不信你会注意到我头上戴的什么,天这么黑,人又这么多,就算你会因为我是女子而注意到我,我也不相信你会这么快发现,我们队伍里还有一个女的呢,况且我的银饰都要埋到头发里去了,你骗谁啊?这也没外人,你的手下看起来也不明所以,跟我说说,上头的人怎么吩咐你的?是不是说主要抓的是那个英姿飒爽无与伦比魅力非凡的女的,其他人吓唬一下就好?”
差大哥横了我一眼,没再出声。拽吧拽吧,你就拽吧,等我看见你们老板的,肯定跟他说说你的“好话”,哼哼,没人告诉你不要得罪女人吗?即使你就是冲着我这个女人来的。
第三十四章 又见官衙
这里是什么等级的官府?看起来也不怎么样,黑乎乎的一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下衙门一般黑?我打了个寒颤,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各位兄弟,辛苦了!”差大哥冲着黑压压的人头一抱拳:“文蒙,你们几个跟我走,剩下的兄弟们回家好生歇息吧。”
一片应和之声响起,免不了掺杂着一些对某位奸细也就是本天才我的咒骂,我努力抬高下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心里暗暗诅咒他们出门捡个钱包,里面没有一分钱。
热血其实是件好事,坏事的是没热到正地方。从某种程度上讲,太子党的人很有狗仔队的作风,充分发掘出每一个花边新闻,利用想象揉到一起,清蒸、红烧、烧烤、烂炖,炒作。对受害人来说无非两种结局:利用舆论的压力和扩张力去抬高一个人或者毁灭一个人。很明显,我属于后者。毫不客气的说,大姐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尤其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我很负责任的用我的脑电波通知太子,这下咱俩梁子结大了。
“走!”有人推了我一把,正仰头思考的我一下子绊在门口的石阶上,眼前一黑,差点摔倒。还没缓过神,又被推了一下,我刚要开骂,府门前的门鼓石被人敲响了,当真是震耳欲聋--我就在旁边站着呢,敲鼓的那位绝对是故意的。
从府门口到我跪在堂下,源源不断的推搡从我身后袭来,这样的情况下似乎开骂都是一种奢侈品,最终我选择麻木的跪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默默数着肚子咕咕叫的次数。
“咣!”--又是惊堂木。
我依旧一哆嗦,猛的抬头。妈妈呀,这位官老爷长的太随心所欲了,整个儿一车祸现场,这要是给他辆1他那张脸能扯成地图经纬网,纵贯线啊?如果真的是相由心生,我猜这位的心胸一定够得上广博二字,就是那两扇心灵的窗户小了点儿,形状错综复杂了点儿,勉强算是多边形,这样也挺好,刮起风来至少不迷眼睛。
“堂下所跪何人?”官老爷人模鬼样的眯眯眼,捋捋胡子。
神经病,好好说话不行?我翻了个白眼,继续装隐身,对于这种面相的人类我有权保持沉默。
“我们老爷问你话呐!”师爷急了,马上充当起狗仗人势的角色。
继续无视。
“如此顽劣之徒,既然不说话那你就是默认了,来人呀,押下去,三天后处斩!”这位打了个哈欠一拍惊堂木,抬手就要抽出红色令签扔出去。
我惊得一头冷汗,登时忘了温饱问题,命都要没了哪有功夫想别的?!红签子,那可是红签子!红签子落地我这斩刑可就是板上钉钉了!
“住手!”我一声长啸,尖锐的嗓音划破夜空,自己听着都刺耳。
官老爷一愣,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停下。
“你说斩就斩?凭什么!别以为你有钟馗的相貌就能吓死人,有能耐学学人家钟馗的为人,好歹你也是个国家公务员,这脑袋怎么就没长对地方呢?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给我定罪了?笑话!你打算给我安个什么罪名,你又有什么证据?”
“嘿嘿,”官老爷阴恻恻的发笑:“就凭你口出狂言,藐视公堂我就能给你定罪!”
我靠,在这儿等着我呢?难道这伙人不是太子这边的,为什么一再的想置我于死地?可是我也没什么仇家,白道上的人也没得罪过,当然除了茂城被我砸了个稀巴烂的县衙里说我是神经病的那个县官。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眼瞅着堂上那位就要扔下令签,狠狠心,得,为了活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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