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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对质。”
县令拿出令箭,往地上一扔:“将翠红楼的老鸨子给本县令拘来问话。
“是。”
趁着等待的功夫,我赶紧去看看牡丹的伤势。
牡丹紧闭着眼养精神,好在一会与老鸨子对质。我替她擦着额头的汗,却始终不敢去看那触目惊心的地方。
慕容轩凑上来问:“牡丹你没事儿吧?”
牡丹恐怕坚持不到老鸨子来就没了力气,她只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我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给牡丹力量的人便是慕容轩,我将她的手放在慕容轩的手里,她的身子微微一震,紧紧地抓住了。慕容轩看着我,一脸惊慌,想要把手抽出来,我赶紧摇了摇头,示意他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要支持牡丹。
好半晌,去拘传老鸨子的衙役们才回来。
“人呢?”
不只是县令怀着疑问,我们也都傻了眼,老鸨子怎么没来?
“回大人,翠红楼的妈妈已经被人杀死在翠红楼里了,待我们赶到,凶手早已逃跑,现在翠红楼已经乱作一团了。我们在现场什么没找到,又怕大人着急,只是派人将现场加以保护,便急急回来复命了。”
趴在地上的牡丹突然睁开眼睛,脸色苍白的她眼中布满血丝,再加上凌乱不堪的头发,活脱脱一个贞子趴在地上。她往前爬了几下,凄声厉色地大喊道:“大人,妈妈死的冤,死的冤啊。”
这架势,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就连县令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他整理了一下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威严地说:“翠红楼一案,本官自会查明。牡丹,现在翠红楼的老鸨子已死,正所谓死无对证,你无法证明你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因此,本县先将你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至于张自安嘛,多次诬告,也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坏了,如果牡丹和张自安进了大牢,毕定是在劫难逃。徐县令会把他俩弄死在里面,然后冠冕堂皇地说是他们后悔诬陷了好人,一时想不开自尽了,要不就是大牢里的环境太差,他们一进去就染上了恶疾,不治而亡。。。。。。。反正这种理由多了去了,只要他们一死,这个案子就算彻底地完了,从此他们父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楚桓从容地站出来,面带微笑地说:“这位大人,我雾金天朝的刑律第七十七条现定,证人在作证时,若对质人因特殊原因不能到场的,应暂且退堂,延期再审。若对质人失踪或死亡,应给予一定期限,令证人另找对质人或另外的人证,以证明自己的证词或证明事实的真相。因此,牡丹姑娘不应押入大牢。而我朝刑律第一百三十六条规定,原告在结案前,应由官府加以保护,若有不当应加以监视,不能以任何理由押入大牢,更不能以任何理由定罪。所以张自安也不应入监听候发落。”
县令瞪着眼,满脸愤怒地说:“你是谁?竟敢在这里胡闹?”
“大人,这天朝刑律乃我朝皇帝所颁行,举子秀才人人通晓,若大人不信的话可以找个秀才来问问便知。不过在下好奇的是,大人也是科举出身,对刑律应该背得滚瓜滥熟才对,为何断案时竟然偏离正轨,不依律法?”
呵呵,我家楚桓就是帅,这么一问,那县令竟然差点没吐了血昏过去。
师爷指着楚桓说:“你竟然敢咆哮公堂,还把大人气成这样,你就不怕大人治你的罪?”
楚桓不屑地看着师爷说:“楚某说话占尽一个理字,何罪之有?倒是一只不明身份不知礼数的狐狸,仗着老虎的后盾,胆大包天,胡作非为,竟敢鼓动县令,依雾金天朝的律法。。。。。。”
“行了,行了,牡丹与张自安都回去吧,等案情有了新进展再做处理。”县令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宣布:“退堂。”
那师爷盯着楚桓,似乎颇不甘心,拉着县令的衣袖试图挽回面子:“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县令甩开师爷的手,恼怒地说:“你还不嫌丢人么?”
那师爷见徐县令果真恼了,便没再说话,跟在县令的身后悻悻而去。
我们将牡丹和张自安带回客找,替他们开了房间,让他们跟我们住在一起,以策安全。
慕容轩被我推到牡丹房间里当佣人去了,关上门,我在门后儿扒着偷看了几眼,果然见慕容轩拿了帕子给牡丹擦汗,还给她盖了盖被子。唉,趴在床上的牡丹可知道身边正在照料她的是慕容轩么?想那慕容轩怕是也动了点心思吧。这个可怜的女人,希望她能好好把握机会,得偿心愿。
我回屋的时候,张自安已经跪在屋里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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