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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姿又睡了过去。
只是他这么一动,正好与念语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只要他微微一侧,便能吻上念语地唇,识清二人的处境后,念语更是动也不敢动,生怕又惹出什么事来。只是楚澈此刻呼出地气正好吐在了她地耳旁,一下一下的,仿佛是羽毛划过她地耳一般,温温热热的,偏偏他酒气未散,那浓香地酒味更是笼罩了她的脸,被她缓缓吸入,楚澈偶有动静,便有发丝掠过她的脸,麻麻痒痒的,加着酒精地作用,她竟也觉得有了几分醉意,觉得热了起来,却又不敢动。
伏在她身上地楚澈似感受她身体的变化一般,状似无意地将头一扭,那唇便盖上了她的唇,趁着她一愣的瞬间,他的舌便轻轻巧巧地划入了她的口,微微一探,便找到了她的小舌,用力吸了一下,发出满意地一声闷哼后,便与她地舌搅在了一起。
念语这才猛然惊觉过来,急忙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趁势一抓,身子一动,便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似是感觉到她的反抗,他也吻地更加用力了,仿佛是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吻出来一般。
念语只觉得浑身的意识都在慢慢抽离,小腹那一团火却越烧越烈,身子早已软了下来,手也慢慢松了开来,待楚澈吻到动情处,已是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腰。
楚澈感受到她的动情,又深深吻了一会儿,才停了吻,舌尖欺上她耳垂的珍珠,轻捻慢挑了一会儿,附在她耳旁含了醉意道:“我爱你。”一边说着,一边手已隔着衣衫握住了那团绵软。
念语身子不由一僵,其实,其实他根本就没醉,他根本就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对不对?她这么问着自己,告诉自己,他不是酒后乱性,他是清醒的,可是又宁愿他是醉的,不然他说那三个字,叫他情何以堪?叫她情何以堪?
他的手指轻轻剥开她的衣服,一路往下,在她身上炸开一朵又一朵的花儿,在就要沉沦下去的前一刻,她终于将话问了出口:“皇上,你知道我是谁么?”
她没有用妾,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问这么一句看似多余的话,甚至在就要被感觉淹没的时候,她还想起了慕容致远,想起了那个他在桃花下的笑,只是仿佛是一本在架上搁了许久的书一般,那笑容,那脸已有些泛黄,渐渐地就会模糊起来,直到再也看不清为止……
听到她的问题,他的动作微滞,抬起头回道:“你是念语,你是朕的念语。”说罢,又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一滴泪缓缓落下,却被他小心地用手拭去,她听到他在说:“不哭,一切有我。”……
【此时此夜难为情(三)】
席上,楚澈与顾靖祺以往昔趣事下酒,竟将两坛藏了十几年的状元红悉数喝完,喝得整个颐华宫是酒香满殿,散席之后,二人皆是带了几分熏熏然的醉意,楚澈眼神微眯,饮尽最后一口酒,看看顾念语,又看看顾靖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靖祺,幼时朕就想叫你一声兄弟,只是身边那些个下人总是拿了身份有别来压朕,说什么朕的兄弟只有康王一个,真是扫兴的很,不过今日好了,朕娶了念语,终于可以叫你一声兄弟了。听说他们民间做兄弟的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哈哈,来!再拿坛酒来!”
“皇上,这酒是万万不能再喝了,能得皇上一句兄弟,靖祺心中实在感动的很,只是皇上龙体紧要,国事为重,今日便喝到这里吧。”顾靖祺虽然面色酡红,但神智还算有几分清醒,幸亏刚才那番话只有席间几人听到,否则恐怕又会落下个话柄。
楚澈一摆手,一把扯住顾靖祺,眉头都拧成了团,颇是烦闷的样子道:“难道是朕当了皇帝的缘故,连你也与朕生分了,这龙椅有什么好坐的!怪不得那些个皇帝要称寡人了,寡人寡人,朕真成了孤家寡人了!”一顿说完,竟是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这话一出,席上众人脸都白了,太后更是手都抖了起来,只是因为楚澈说的是酒花,又发作不得,只能对芷秋厉声道:“你们这些奴才眼是瞎了吗?没见到皇上醉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快去端醒酒汤来!”
芷秋芷茗急忙下去端那醒酒汤,太后在席间一扫,席内众人皆是一懔,正在忧心太后会发什么雷霆之怒时,却见太后无奈一笑道:“澈儿究竟还小,这些年来,当这皇帝许是真的累到他了。”说罢。爱怜地抚了抚他的头,又道:“世人皆道这皇帝好坐,人人都想坐上那把龙椅,待真的坐上来了,便知是如何的如坐针毡了!”
席间静了许久。被这对母子这么一闹,顾靖祺深深觉得这家宴倒有了几分鸿门宴的味道。看着楚澈醉倒的面容,脸颊微红,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