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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观赏价值的兰花,是世界上重要的兰花切花品种之一,它的品种有十种之多:霓虹雪影,甜蜜蜜,黛丽丝,黄金二号,雅露宾,艾丽莎,火山皇后,金色回忆,蜜糖,罗汉。但苡欣并没有全部摘种,她只选了自己喜欢的,其他的一律不要。对待甜蜜蜜,苡欣则以长得很丑,而且名字也不好听的理由抛弃了它;黄金二号与金色回忆,苡欣又觉得长得过于张扬,也不要了。所以院子里剩下的只有霓虹雪影,黛丽丝,雅露宾,艾丽莎,火山皇后,蜜糖,罗汉,而这七种里面苡欣又比较喜欢雅露宾。雅露宾,色为雪白色;色彩鲜艳;形似飞翔的金蝶;又似翩翩起舞的舞女。花的构造极为特殊;其花萼萼片大小相等花瓣与背萼也几乎相等或稍大;花的唇瓣通常三裂或大或小;呈提琴状;在中裂片基部有一脊状凸起物;脊上又凸起的小斑点;颇为奇特。最重要的一点,它居然都没有香味,不如其他的兰花总会透出淡淡的清香。也许是什么样的人会喜什么样的花,又或许是花如其人,什么样的花会注定和什么样的人一起成长。自古,兰花就是高洁的代名词,就像是雅露宾一样,虽然有着雄厚的资本,但却不喜欢炫耀。很多时候,这种气质会在苡欣身上淡淡的呈现出来。也正是因为这些,苡欣才会淡淡地在一个异世界里安安静静地呆了12年之久。
这一天,其实是双休日。尽管以前母亲工作再怎样忙碌,这两天里她是一定会陪着苡欣度过的,但现在,出院已经两个星期的苡欣,即使是在双休日里也极少见到母亲,这情形就好像是故意在躲着苡欣一样。
苡欣摆弄着自己最喜欢的雅露宾,却是有点心不在焉的,甚至自言自语:“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呢?”
想起刚出院的那会,一切都好好的,苡欣很高兴母亲最后还是答应了带自己回家,为这,苡欣还在家中兴奋了两天。可是第四天却出了状况。
那天,苡欣以前的高中同学曾芹来家中看望苡欣,母亲刚好也回了家,只打了个招呼又上了二楼的办公书房。也许是太久没见到老同学,她们都聊得热火朝天的,谈及了曾芹所读的大学,就是一年前苡欣也同时考取的‘韶英大学’,更是谈及了苡欣曾经期盼久久的却以发病住院而告结的大学生涯。听着曾芹的描述,看着曾芹那激动地样子,苡欣也开始憧憬起来,若不是那场病,自己应该也会拥有这样丰富的大学生活。也许是话题的兴趣一直没减,她们就那样聊天也花去了三个多小时,一下去的时光就那样匆匆过去了,她们也(炫)恍(书)然(网)未知。江母虽然一直呆在自己的书房里工作,却是在苡欣与曾芹还是谈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打断了她们。
“苡欣!”只听楼上传来江母的呼喊,一声无人应答,便又是一声。
“什么事,妈?”苡欣有些不高兴,抬头望着二楼站着的母亲。
“哦,是这样,等下我们就要吃晚饭了,你问下你同学要不要一起吃?”江母还是原地未动,风轻云淡的口气。
“妈!”苡欣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她知道母亲的话,以前曾芹来家里的时候,她总会‘芹芹’,‘芹芹’的叫,而不是喊什么‘同学’。
看着苡欣的表情,曾芹连忙起身说道:“对不起啊,江姨,打扰了你这么久了。苡欣,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别,一起吃晚饭了在走吧,我叫杨姨添副碗筷就可以了。”苡欣见状,连拉住了曾芹,准备叫保姆杨姨去添碗筷。
“不了,不了,我妈因该已经做好饭了,她不喜欢剩饭,所以我还是回去好了。”曾芹笑着,眼里有些歉意。
“哦,那我叫人送送你。”苡欣也笑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了,我有自行车,就停在你家的院子里了。”曾芹又是歉意一笑,接着离开了洋楼,跨上了那辆有点旧的凤凰牌自行车离去。在苡欣看来,她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等苡欣回到客厅,江母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她问道:“宝贝,累了么?等下就可以开饭了,说了一下午,体力也消耗了不少哦。”
出乎江母的意料,苡欣回江母的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等菜烧好了,分出我那份吧,我回房去吃。”声音很大,数不仅仅是说给杨姨听的。
“你!”江母有些许怒火,看着苡欣有点无奈,但也只是片刻,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杨姐,把菜分出两份吧,也给我送到书房去,还有公事没做完的。”说完,她便又转身上了楼,
自此,母女俩相见了也没什么话说,双休日江母也用在了工作上,也不在家。
还在回想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