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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溜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些无语地看着幽黑的上方,枝叶太浓密了,哪里能看到什么月色星光的。
我也不知要说什么了,我连借口都不想去想,转身也想走。
冷若冰霜的声音在我的背后扬起:“你要是敢走出去,你看看你明天还剩几肢?”
威胁,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他这些威胁吗?
可是踏出去的脚,还是收了回来。
死可能是不会痛的,但是要是少条脚少根胳膊的,一定痛得我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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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个亲说过经过染香园的事,凤凰稍后会写得清楚的。
第七十七章:皇上也无耻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似乎在倔强地较量着,谁先说话就谁输了一般,骨子里也有着一种清高在弥散开来,充盈了身体和每一根骨头。
火药味似乎四散着,深秋的玉兰还有着淡淡的香,不为我们之气的气氛所飞散,他的脸在幽黑的林中还是散发着迫人的气势,我也不认输,高高地昂起了下巴,直直地瞪着那黑暗中幽幽亮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居然看到了幽幽亮中的黑眸滑过了轻松的笑意。
我想,我一定是看花眼了。
他是一个病得很重的皇上,半夜三更不睡跑到这林子里来,就是想抓我说他的坏话是吧,没有白来啊,我的确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那又怎么样,我恨你,我不必要隐藏着,别人不知你自已心里有数。
“云知秋,你胆子不小啊。”他声音也放得轻柔了起来。
我冷哼:“岂敢。”“怎的见到朕,还不施礼。”我白他一眼,直直地盯着头上的枝叶看。
没人的时候,我何须对你太客气,你可以说我是奴婢,但是我的骨子里,我还是一个人,对谁跪都好,最不想的就是对着你。
他走了过来,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心跳如雷,眼看他就要走到我身边了,冷冷地说:“你又想作什么?”
“你不是骂朕是无耻之徒吗?朕就无耻给你看。”
吞吞口水,我叫自已冷静冷静,放松放松。淡定地说:“不要告诉我,你还对我恋恋不舍。”
他站住了,却又是傲然地哼了一哼:“朕见鬼的才会对你恋恋不舍,你是谁,一个卑贱的人而已,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朕说话,朕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你的脑袋。”
“那你要啊,有时候我宁愿你杀了我,也好过于让我在这里,我是卑贱的人,你倒是有着一颗比我还贱的心。”
他一听不怒反笑,极轻地说:“朕倒不知,你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来着,你为何笃定了朕不会杀你,你如此的大胆跟朕说话,是不是用别样的办法在勾引朕?”
我气得血气翻腾着,我用别样的办法勾引他吗?
他作梦,他想得美。
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怕他,也许是因为有一种恨在骨子里支撑着我。
他还有些得意地说:“女人的心思,朕岂能不知,女人的手段,朕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云知秋你应该庆幸一点,你演的戏都比别的女人要逼真一点,朕还真对你别眼相看了。”我真的想吐血了,我演的戏,他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假作戏恨他了。
他以为我和夏君棠在一起,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
我见过自大的人,我还没有见过如此自大的人。
那换之一想呢?我是不是对他更奴颜媚骨一些,心中淡然一笑,原来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臣服。那这些和自由比起来,真不值一提。
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可没有,但为自由故,都可以忍辱负重一下。
当下跪了下去:“奴婢知错了,奴婢斗胆冒犯皇上,请皇上降罪。”他也蹲了下来,一手抬高我的下巴,黑暗中他的唇扬得很高:“女人就是世上最善变的东西,你还是东西中的佼佼者。”
他一说话,热气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不自在,我想移开脸,他却要我正视着他黑亮得灼人的眼睛。
不能上当不能上当,从刚开的一刻开始,就已经知道要怎么走才是最好的路子。
眼皮垂下看着自已的鼻尖,刻意地带着哭腔说:“奴婢请皇上恕罪。”
他一手拍拍我的脸:“真不可爱的声音,听起来假得让朕想吐,朕还是想看你紧抿着嘴,倔强地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