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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李静的尴尬之意,笑道:“公主既来了,就一起游园吧。园子刚开的茶花,可是正艳着呢。”
说完,便拉了李静的手,一起进了后花园。
这护国公府的后花园,还真是大!比那定国公府只怕还要大上许多!这园子里到处是姹紫嫣红的,倒是令人有了赏花的兴趣。
白敏儿指着一珠茶花道:“瞧瞧这茶花开的,是不是娇艳多姿?比之那牡丹似是还略胜一筹呢。”
白敏儿的话一出,便有人立刻反驳道:“白小姐这话说的可是不对!那牡丹国色天香,雍荣华贵,岂是这小小的山茶能比的?”
又有一人道:“正是,这位姐姐所言最是有理。这茶花虽是艳丽无双,可到底是属于庸脂俗粉,毫无内韵可赏!牡丹则是不同。谁人不知牡丹乃是花中之王,艳压群芳!这茶花嘛,虽还算得上是耐看,可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崔茜茜略皱了眉,在场的千金小姐哪个听不出来,这几人是话有话?
只听那李静道:“几位姐姐说的有理。牡丹之艳丽华贵,岂是这小小的茶花可比的?表姐你也是,这茶花虽是好看,可是与牡丹相比,那就犹如是拿星星与月亮争辉,岂不是让人笑话?这云泥之别,可不是有人称赞几句就能拉近的!”
白敏儿听了,却是满脸含笑,那眼中的鄙夷之情,毫不掩饰!直直地看向了苏静依!
静依只是淡笑不语。这李静的话可谓是说的极为露骨了!这是把白敏儿比做了牡丹,把自己比做了茶花!哼!云泥之别?不错,的确是云泥之别!只不过,究竟谁才是云,何人又是那泥呢?
静依只是想不通,这白敏儿本已是内定的明王妃了,何苦要处处与自己为难?自己一没招她,二没惹她!这个白敏儿还真是喜欢无理取闹!
白敏儿看静依只是淡笑,却不说话,不由得态度有些傲慢道:“静依妹妹怎么不说话呢?素来听闻静依妹妹是最爱花草的呢。不知今日,静依妹妹有何高见?”
静依轻笑道:“牡丹有牡丹的好,也有牡丹的俗!茶花有茶花的弱,却也有茶花的娇!百花齐放,各有不同!自然是各花入各眼,各有所好罢了。”
一位刚才盛赞牡丹,贬低茶花的小姐却是不屑道:“苏小姐这话说的虽是有几分道理,却是经不起推敲的。天下谁人不知牡丹娇贵,偏爱茶花之人,普天之下,又有几人?”
静依轻轻看了一眼那位小姐,看其年龄,应是在十五、六岁左右,生得还算是俏丽,只可惜了这样一张不饶人的利嘴!
“偏爱茶花之人,天下皆是!特别是一些高雅文人,更是偏爱茶花。待茶花盛开,他们往往会将茶花移居室内,品茗赏花,吟诗作画!怎么这位小姐没听说过吗?”静依轻声问道。
那位小姐脸一白,表情一滞!另一位小姐却道:“哼!这也不过是你自说自话罢了。有何为凭?”
而白敏儿正是与静依对面而站,看到门外闪进来了几道修长的影子,眼泪流转,轻道:“是呀!静依妹妹向来是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的。不知静依妹妹这番说辞可有凭据?”
静依一挑眉,还来?真以为我好欺不成?哼!静依心思轻转,片刻,轻道:“牡丹妖艳乱人心,一国如狂不惜金。曷若东园桃与李,果成无语自成阴。”
崔茜茜听了,却是一笑,“好一个';歇若东园桃与李,果成无语自成阴‘!当真是好句!”
静依略歪了头,看向那茶花,又道:“花近东溪居士家,好携樽酒款携茶。玉皇收拾还天上,便恐筠阳无此花。”
这话音一落,后花园内寂静一片!
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掌声,静依回头,便看见明王殿下与白敏儿的兄长白英一起走了过来。
明王李煜道:“好一首赞茶花!果真是名不虚传的京城第一才女!佩服,佩服!”
众人向明王施了礼,明王叫了起,道:“免礼吧。今日本王也是来为表妹贺寿的!想不到,竟是听到了如此的佳句,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呀!”
白敏儿笑道:“是呀!静依妹妹的这两篇佳作,只怕是很快又要在京城传阅了。”
静依淡笑道:“明王殿下谬赞了。既然明王殿下有意赏花,那白小姐,咱们是不是不宜再留在此地呀?”
明王笑道:“无妨,既是遇到了,便一起四处走走又有何妨?”
其它的一些闺阁小姐,也是纷纷赞同!毕竟是与明王一起赏花,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的,虽然没有机会做正妃了,可是作侧妃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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