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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人吃疼的从地上爬起,因为左脚折了,所以他从擂台跳上下去的时候左脚一下划在刀锋上,腿间霎时一片嫣红。蛮人咬紧牙关忍住疼痛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雅座之上,努尔哈达瞧着自己的选手惨败,一时暴怒,左手一挥,那案几竟被他给拍碎了。
“王!不要生气,虽然败了,但是我们的人还活着。”侍卫在一旁劝说。
“哼!真给本王丢脸,还不如死了呢!”努尔哈达怒斥着场上的花靖河。
“这可是我们瓦赤国最凶猛的武士,我们可以继续培养他,等着明年再来应战。”
努尔哈达不再说话,继续专注的看比赛。
冷艳秋看到那蛮人被打下台,吃惊的道:“天呐!没想到花靖河这么厉害!”
“这宫里的人个个深藏不漏!若没有点护身的本事,怎么安然的活到现在……”一直以来,花子墨就怀疑花靖河的无所事事。今日一战,正好证明了这一点。花靖河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自保,倘若他锋芒毕露,在这皇宫他岂能活到今日。
冷艳秋趴在他的胸口问道:“子墨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花子墨眼眸里凝起一丝冷气,“好好看比赛,要么闭上嘴。”
冷艳秋不敢多语。
对面雅座。
水易寒一脸的诧异,“天呐!这个人的武艺不一般呐!先前几招,他是在陪那蛮人兜圈子。等他真正出手的时候,两招就把那蛮人打倒了,真是个人才。月儿,你说我们卖他做我的门客怎样?”
“哼!你花多少钱也买不到他……”
“为什么?”水易寒一脸的认真,“我给他一座城池,这个算不算诱惑!”
司徒月回眸望向水易寒,纤细的食指狠狠的戳了下他的脑门, “人家自己就是个逍遥王爷,根本就不稀罕什么城池!”
“他是个王爷?”水易寒一脸的错愕,摇摇头,不禁的抿起嘴角,“没想到一个皇家子弟竟敢能练就这么一身绝世的武艺,不简单呐,那得吃多少苦呀。”
司徒月白了他一眼,“哼!谁像你似的,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或许你长这么大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自保,什么是祸患以为然吧!”
水易寒紧皱眉头,似乎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司徒月继续道:“水易寒,你现在所有的荣华富贵哪一点不是你父皇母后给你的。你说说,哪一些东西是你自己争取的。也对,你母妃是皇后,你的人生他早已给你铺垫好了。但是倘若你生在东凉国,像你这般没用的废物,早不知道死过几百回了。”
“你说谁废物?”水易寒有些恼怒。
“怎么?我说错了吗?东凉国的先帝死后,皇后执政。皇后为了斩除后继,下令将先帝所有的妃子迁入皇族坟墓,作为先帝的陪葬。唯独现在的韩太妃没用被活埋,知道为什么?”
水易寒摇头。
“因为是她的儿子救了她。她的儿子为她放弃了兵权,将自己的无数战绩都拱手让给了征南将军。世人视他为无所事事的逍遥王爷,谁知道他身上背负着多么沉重的责任。他为了保全自己母妃的性命,放弃了男人一生的抱负。我问你,如果你母妃不是皇后,如果现在有人要你母妃去做陪葬,你拿什么来救你母妃。你自己说,你有什么?”
水易寒一言不语,他低首沉思。同是帝王世家,别人活着水深火热之中,而自己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这个世界很残酷,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这些年他以来,他除了吃喝玩乐逛窑子以外,还知道什么。司徒月说的对,自己就是个废物,一个一无所事的废物。
不!我不要做废物,我是个男人。别人能抗的,我也能抗,别人做不到的,我要做到。从今天起,我必须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我要做一个万人仰慕的君王。水易寒,从前是母妃给你一切,从今天起,你要给母妃一切。
“你在想什么?”司徒月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激,便找个话题跟他道歉。
水易寒转身,凛冽的眸子迸射出无尽的寒意,“我不是废物!”
简单的话语凝结了无尽的傲气。他的神情很凝重,底气也很十足。司徒月感觉他的身上迸射出一种很强的威压,那一刻,她觉得水易寒好可怕。
比武继续,一个红衣男子跳上擂台,向花靖河挑战。花靖河欣然接受。
本来大家以为这会是一场相当激烈的比赛,毕竟花靖河刚刚展示了过人的武略,而这红衣男子冲先上来挑战,说明此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