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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说,接着就在漫天彼岸花雨中飞身而起瞬间掠到中间的比武场地中。
众人呆呆地看着他没说一句话。
“本宫要做天下武林第一人,烈火宫要做天下武林第一派,不服气的……尽管上来!”他邪魅一笑,发丝衣角翻飞得异常狂妄。
“华山派第十五代掌门人何令阳,字原碧,请赐教。”五岳华山率先迎了上来,微一拱手道。
“烈火宫宫主烈焰。”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说。
烈焰、烈焰、烈焰,莫言只感觉大脑一震,这两个字太熟悉了,提到烈焰她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凤舞和萧君颜。
反观周围的那些门派,众人似乎对他的名字没有什么反应,不过若是仔细观察那些地位崇高,年岁较大之人便可发现其眼中闪烁的诧异和惊慌。看来“凤舞”和“烈焰”的影响力果然不小,只是一个叫烈焰的男人竟都会让他们惊恐到如此地步。
“结束了。”拓跋泠岄在她耳边轻声说。
莫言稳住内心诧异看向台上只见华山派掌门已经倒在了地上,而这发生的一切也不过才几秒而已。
“一招就结束了。”拓跋泠岄脸上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肃穆,华山何令阳他自认自己也无法一招将其击败,而台上那人的武功何时又到了进展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莫言紧紧握拳,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一派又一派一批又一批的高手上去,又接二连三地退下来。他手里没有武器,也许没有武器就是最高明的武器,见招拆招顺势而发才是最好的杀人方法。
“泠岄,关于烈火宫的事情你知道哪些?”
拓跋泠岄神情一滞,顿了一顿说道:“我不曾了解,只知道烈火宫宫主有三个。”
莫言点头,强令自己按压下内心的一切猜忌念头,看向台中,台上那人的厮杀都是高傲狂妄到了极点,然每一次出手却又是精确决绝毫不拖沓,招招都不会落空。
这是一种属于霸者王者的气势,他的一挥手一舞袖间展现出来的都是压力都会让人不自觉地臣服。还有何可比,连他座下的四大护法都可以斩杀那么多的门派掌门,今日的比武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对于烈火宫称霸武林她倒是没有多大感觉,只是对于烈火宫的宫主充满了猜疑,对于烈火宫今日打断那黑衣女子的行为转移了众人视线有那么一点小感激。
虽然台上那个男人惊艳得有些奢华,但毕竟是与她毫无关系的人,看着毫无悬念的比武也会渐渐无趣。
“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拓跋泠岄在她身后说。
莫言点头,跟着他静静穿过人群,不过却还是依旧引来无数人的注目,毕竟这张脸实在太过出众。
刚回到客栈就看见谢锦棠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灌着酒,桌子上横七竖八地摆着些小酒杯,几个酒壶也滚到了地上被她踢到了一边。
莫言一愣,看着谢锦棠那已经大舌头的喃喃自语就知她已经醉得不轻。
“不用管她,心里有苦若是无法说出来醉酒也是消解方法之一。”拓跋泠岄拉住正欲上前阻止谢锦棠的莫言说。
“借酒浇愁只会愁上加愁,酒醒过后才是漫无边际的苦痛和空虚。”莫言坚持。
“愁苦之情郁积于心却又不能说出口来,只有酒浇之时尚可麻醉纾解一二,阿言,若是满心的愁绪连用酒浇的机会都不再拥有,那么人这一生,那漫长的岁月要怎么过?”
她沉默,突然想到不恨说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靠着醉酒勉强活过来的,现在想起来她似乎可以隐约触摸到他当时的心情,也是有苦说不出的吧?
是的,有些情绪有些话即使是当着最好朋友的面都是无法说出口的,每个人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城堡,用来囚禁那些不可言说的过往和情绪。比如一个暗恋的人,比如磨人的相思,比如不敢公之于众的错误,比如不堪回首的过去……就像她无法对他说她爱上了其他人一样。
内心突然布满疯长的恐慌和不安。
“我上去了。”她对拓跋泠岄急急说了句就赶紧奔上了楼。
越来越不敢见他,越来越觉得心里没底,总觉得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虽然那一切本该如此正大光明。活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矛盾犹豫过,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软弱退缩了?诚如不恨所说的那样,她一直在逃避,从来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从来不肯看清自己的心,从来不肯承认其实她也爱他。
爱还是不爱,她心里很清楚。
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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