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1/4 页)
比如眼纹、比如颏下。正确地说是个风韵犹存的老妇人。她就是风春叶?她就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亲生母亲?
风春叶走近云飞,很温柔地帮他解开外衣钮扣,脱下,挂在衣架上,从小茶几上端来早己准备好的参茶递到云飞手里。老家伙略略俯首,风春叶顺从地仰起双唇送上轻轻一吻。
像被火燎了一下,金旗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一片浑沌。他无法多看一眼,胸腔内血在流、火在燃……竭力咽下冲喉而出的怒吼,像一只大鸟猛地冲天而起,朝西面斜斜掠去。
突然的巨响吓得路人抬头仰视,只见一道黑影正张开双翅朝西飞驶,月光里忽明忽暗的巨大黑影仿佛天外来客。第二天报上出现了一条新闻,就叫“冲天黑影,疑是天客”。最不可理解得是五幢别墅旁高大的香樟树突然一折两断,吓得别墅主人连烧一周平安香。这些都是后话不提。
八幢别墅里也不平静,二老二少全跑到洋台上看。云朵眼尖,指着远去的黑影喊:“快看,好像是个人。”
风春叶也依稀看见了,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到揪心的疼,人恍恍惚惚起来,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盲目地在半空中乱飞一阵后满腔怒火才稍稍平息,金旗找一处背阴之地降落,正四处打量辨认到了什么地方时,一辆轿车急速地贴身驶过,差点撞上他。“该死的!”他回头怒骂一句,话刚出口就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你说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巧事,一天之中连着碰上三次。第一次正在性交,第二次正在吻别,第三次独自一人急匆匆往回赶,却不知又有什么猫腻?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货色?
奔驶车很快驶入一个住宅区,三转两拐停在一幢小巧的别墅前。女人打开门边登楼边脱衣服,五分钟后已经在卫生室里用温水冲着裸体。她显得心急火燎,不停地揑弄着自己的和下体,嘴里还在狠狠地咒骂着:“该死的老不死,总是把人弄得半死不活!怎么下去死了才好!”
金旗隔着玻璃浴门看着这个被煎熬,难以自拔的女人暗暗心惊,上午才玩过怎么此刻又亢奋难忍,这女人性欲之强岂不惊人?他离开卧室,推开另一扇门进入书房,很随便地翻看着书桌上的笔记本,并且打开电脑匆匆浏览一遍,十分钟后才明白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她姓田单名乐,芳龄三十岁,已婚,丈夫在深圳工作。她是“云中投资公司”的证券投资部经理,正掌握着三千多万元资金为云飞在证券市场翻江倒海,成绩相当可观。看到这里一个恶毒的念头在金旗脑海中出现,歹毒得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自己的本质。
田乐此刻完全沉浸在填不满的欲望之中。她认为自己什么都满意、顺利,就是无法满足的性欲成了一道迈不过的坎,令她痛苦万分。结婚当夜望着仅仅点燃自己隆隆火焰的男人丢盔弃甲、倒头昏睡时,她就决定为了自己的“性福”必须找个情人!当年过六十的老板爬在自己身上不到两分钟就软拉拉下来时,她哭了。为此老板还以为是“出轨”后的羞愧,只有自己明白这些眼泪为了什么。前段时间在酒吧里认识了姓左的年轻人,老电话约自己,今天刚巧路过,在办公室这家伙就冲动起来,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勾引起来,不料也是个“两分钟”!整整一天坐立不安,想借助老板好歹解解渴,下班等了两个多小时仅仅只换来手、口之忙而已。天啦,难道世界真没一个好男人?难道自己真要去打雄激素?她绝望地自慰着,可惜根本无法满足愈抑愈强的欲望……
突然感觉有些眩晕,浴间里升腾起异样的汽雾。她惊骇四望,没什么不同呀?门关着、窗闭着、水笼头里温水喷洒……完全正常。为什么自己越来越头昏眼花,莫非缺氧?不对,这是电加热,不是气加热呀!还在琢磨原因,可惜没有答案,因为几秒钟后她就瘫手瘫脚昏过去了……
这当然是金旗弄得神通,小小迷魂法阵而已。
此刻他正在田乐的电脑上忙碌着。无意间在电脑桌抽屉里发现一枚藏在首饰盆里的U盘,取出装上机子一看金旗忍不住笑了起来。黄带,地道的黄带!居然是云老先生在田乐女士身上肆意作乐,纵情狂欢的画面,尽管真正做爱也就两分钟,可是加上前戏后景,整条像带足足跑了半小时。从窗户到床的单一角度完正记录了两人偷欢的全部细节。稍稍思考就能明白这一定是田乐拿捏云飞的杀手锏,作为要挟之用。这个性欲强烈的女人不简单,做事还留一手!看到这些金旗无法不笑,这是簿惩云飞最好的天然武器,一举三得,哈哈,就从这里开始!
半夜,刚睡下的云霄被突然爆响的电话惊醒,抓起电话想骂人,对方已经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