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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旭烈默默无语,此刻拥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才恍然大悟。
“好,我答应。”兀旭烈欣然应允,他可以答应,也可以小小地破裂违规,毕竟暮曦还是心软的。
“他们用的刀剑呢?是长剑还是短剑,是弯刀还是直刀?”骆睿若有所思眯起了双眸,继续诱导着破虏。
暮曦承认他的胸膛是很热,像个天然火炉,但鉴于他方才的放肆举动,她有些顾虑。
兀旭烈纵然是太子,地位尊贵显赫,他却从不曾要求特殊照顾。
一年来,午夜梦回,他总会沉浸在如此可美妙的意境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希望就这样不要醒来。
唇畔扬起一抹柔美的笑靥,她主动地抬起手,攥住了兀旭烈的大掌,将之用力按向自己的腰间,“悬着力,明日醒来,你的胳膊会僵住。我不会虐待伤患。”
“叫她进来,你先去疗伤,也许过不了一两日,咱们就要动身去北国了。”骆睿用力地攥紧了掌心,已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突然间,在逸王府中与暮曦的几次交谈跃入脑海。
“咳咳咳咳”暮曦坐在大帐内的火盆前,火力虽然簇得很旺,但她还是不住地咳嗽。
哪怕是在校场操练时,也免不了会受到刀伤、箭伤,军中的将领们哪会给他们完全康复的时间。
他很清楚这个跟随自己征战沙场多年的左膀右臂,有足够的责任心。
若破虏的猜测是真的,难不成北国四太子兀旭烈真的深入南国国境千里?
“哎”故意地喊出一声痛呼,兀旭烈皱起了剑眉,看起来似乎疼极了。
大所所忙。万一入了夜,兀旭烈的**重燃,那她岂不是羊入虎口?
惶然无措地凝睇着在她眼底泛起的泪光,兀旭烈匆忙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住,浓烈的爱怜如潮水般翻涌,灼烫着他的心口。
“你真以为我是神医?”暮曦哑然失笑,连斥责的话都只能咽回去,“不过雕虫小技,若真感染,伤口化了脓,你就惨了。”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人善就要被人欺吗?
一幕幕羞人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暮曦猛地摇了摇头,想要迫使自己清醒一点。
正是因为这段货真价实的军旅经历,才让他赢得了旁人无法企及的声望,赢得了几十万北国雄师的爱戴与崇敬。
那个恶劣的男人就是看中了她心软的弱点,所以才会吃定他。
日夜兼程的赶路,让兀旭烈很快入眠,他平稳的呼吸给了暮曦答案。
粉唇间飘出缕缕叹息,他这半真半假的威胁竟让暮曦不想拆穿,算了,就随他去吧。
骆睿陷入了沉默,他默默地坐回了书案之后,凝神思量。
“说说你被甩下马车前的情况。”骆睿紧盯着碧儿,低声下令。
“是你笨,没听过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句至理名言吗?”暮曦猛地抬起头,不悦地瞪着他。
他也曾多次带伤出战,甚至刚刚中箭,却要在冰冷的河水中跋涉,为军中大帐送去前方战报。
他甘冒如此风险,为的是什么?
“短剑他们没有用刀,而是人人背负大弓”破虏以肯定的口吻断言,“对了,那个为首的男子,他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那双眼眸像极了一个人。”
他的身子是那么热烫,臂膀有力而刚强,大掌甚至扯开了她的衣衫。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要在幽深的湖水中
骆睿握紧了他的肩头,尽力地安抚道:“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那些人都有什么特征?比如他的衣着身形、佩饰兵器、甚至说话的口音”
看来,他真的是中毒不浅了。
就这么拥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嗅着属于她的气息,这么安宁舒心的感觉,是兀旭烈向往已久的。
低沉的嗓音幽然扬起,带着些许宠溺:“不是的。你从不知你这么爱哭”
“北国四太子兀旭烈。”破虏道出了惊人之语,虽然觉得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但那双锐利的鹰眸真的给人不寒而栗之感。
“有你在,我会没事的。”兀旭烈浅笑不止,胸前的鞭痕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但若能借此迫使暮曦正视自己的真心,反倒因祸得福了。
奈何他的胸口处有伤,暮曦不敢挣扎,怕撕裂他的伤口。
“奴婢不会驾车马儿似乎是惊了,狂奔不止,马车剧烈摇晃奴婢就这么被甩下了车。”接过骆睿递上来的热茶,碧儿落下了两行热泪,“奴婢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