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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搂入怀中,大掌轻抚她纤长的青丝。
“为何向我讨要可以续命的药丸?你要给谁用?”暮曦仰起头,额间紧贴着他脖颈的脉搏,担忧地敛起黛眉,接连道出问语:“你杀了他吗?”
神秘的笑意在唇畔徐徐展开,兀旭烈神色柔和地望着暮曦,不答反问:“你觉得呢?我可杀了他?”
半月之后,南国,瀛都
“你终是决定回来了。”南宫瑾坐在西花厅前的亭台中,丝毫不意外骆睿的造访,只是示意下人斟满茶盏,“来尝尝最新的雨前,味道很是清淡怡人。”
“我来并非要重回北疆,只是想问清楚当年之事。”骆睿大步流星地走入亭台,神色凌厉瞅着南宫瑾。
南宫瑾大掌一挥,守在四周的下人们顿时四散离开。
“坐下说。”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缕深沉之色,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骆睿掀开了衣摆,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坐了下来,厉声质问:“当年你陷害我父亲通敌叛国,那个与你在北国联络的人,究竟是谁?”
“你以为真的是我吗?”南宫瑾似乎早有防备,语意果决地一口否认。
“当初你恨毒了我们骆家,恨毒了小妹,恨毒了我父亲你还说不是你?”骆睿怒而攥紧了双拳,杀意隐隐浮动在眼底。
“哼那时的我不过是个牵线的木偶,站在我背后的是君上。”面对骆睿的汹汹怒火,南宫瑾安坐如山。
“你以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便能搪塞过去吗?”大掌探向了腰间,猛地攥住了剑柄,犀利的剑锋瞬间出鞘,指向了南宫瑾的面前。
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剑锋,南宫瑾竟笑了,不疾不徐地扬起手,一点点地拨开了长剑,“既然心中有疑惑,那你去查,我就在这里等你,若我真是策划一切的幕后主使,我甘愿受死。”
“你”骆睿无奈地抽回了佩剑,懊丧地抓起茶盏,狠狠地扔了出去,“为什么时隔多年,你却故意派人将当年的内情透露给我。”
“你要报仇,总得知道仇人是谁。”南宫瑾姿态悠闲地端起茶盏,细细地品了口。
“你到底居心何在?”骆睿发觉眼前的南宫瑾早已不是那个容貌俊美,心境淡漠的九王爷了,望着他阴沉的眼神,不禁心头发颤。
他的头脑早已混乱了,当年那纸通敌叛国的证明,不过是一封与敌国将领来往的信函。
多年来,骆睿根本未曾多想,他认为自己的父亲根本不可能谋反。
所谓的罪名不过是莫须有而已,可如今看来,那封信函确实存在,且出自北国大将军居延戈之手。
这么说来,是北国某些要人的推波助澜,给了南宫澈以口实,促成了父亲的死
“很简单我要你重新为南国出战,还要让你心甘情愿国仇家恨是最强烈的刺激。”
南宫瑾微微勾起唇角,修长的指尖微微用力,精致的茶盏应声碎裂成片
三月后
大太子以谋反罪名被处死,朝臣们因畏惧兀旭烈的威势,竟无一人敢多言。
襄都城郊外驻扎的二十万大军,均是在兀旭烈的掌控之中,朝中局势可谓大定了。
然而,唯有那窜逃在外的二太子兀拓,仍然是兀旭烈的心腹大患。
正是兀拓的存在,使得朝中的某些臣子仍在蠢蠢欲动,寄希望于他的强势回归。
王宫,正殿
高高耸起的石阶之上,兀旭烈负手而立,冷眼睇着已被他收入眼底的雄伟宫阙,壮丽山河,心中激荡不已。
哥我曦挥抓。“殿下”班若缓步上前,思量许久,才开口打扰了正在思考的兀旭烈,“大王他醒了。”
“太医怎么说?”温厚的唇瓣轻启,逸出了黯哑的字音。
“回殿下的话,太医说大王的身子越发虚弱,只怕过不了这个夏天了。”班若沉痛不已地说道。
舒展的眉心微微一蹙,兀旭烈潇洒地转身,大步走入殿内。
从宫女的手中接过了刚刚熬煮好的汤药,他以眼神示意她们退下。
径自地坐在了软榻边,兀旭烈舀起了浓稠的药汁,徐徐地送入兀鲁卓的嘴边。
“拿开我不喝”兀鲁卓负气地推开了他的长臂,转过头,甚至不愿看他一眼,“为什么不让我死”
瞥了一眼溅在手背上的滚烫药汁,兀旭烈蓦地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父王,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活着亲眼看到我如何为北国开疆拓土,如何将北国建立成最强大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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