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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怎么说少君也吃亏啊。
“不行,我家少爷岂能是如此对待的。”孟泽护在少君身前,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无防,汝先生这提议好,就如此办吧。”轻逸一笑,少君拿起鬼面具走在前面,甚至时而仍会将鬼面具比划在面上,喃喃有这样的字句传出:
“本少主很喜欢,所以相信你不会害本少主,鬼儿今晚一定会出来对不对?”
众人面面相觑,她这是对鬼面具说话?
汝宫谋欠身,迈开步。喜欢他吗?要他帮她打天下吧!到现在他可没看出她喜欢什么,她的笑容再温和,也离你很远很远,她是一个很有魅力让你想接近的人,可到一定程度你又会停下步俯首称臣,既为臣就还是有距离,如此你发现不了她身周的疏离雾气。
俩个‘犯错’的当事人走了,银战吕梁均只有跟上步。
回廊转角处,玉少君向自己房门口走去。
“少爷,您去哪里?”
“回房,你去将我锁了知道吗?”
后面的银战一愣,怒气未消,转身去膳厅,可到膳厅发现,刚才说回房要被锁的人先他一步坐在餐桌上。
“你,你怎么在这里?”吕梁想看看哪里还有入口让他先大王一步到此。
“肚子饿了,吃了再锁。”
黑线!
“呵……哈哈……慢慢吃,锁了今晚就没得吃了,一个夜间变鬼的人晚间可没人敢去看你。”汝宫谋在桌前坐下,看了银战一眼,“大王气饱了吗?若未气饱,就一同用餐吧。”称银战大王,并非是认定自己为银战之臣,在这里,他们是平等的。
当晚,少君被锁室内,银战久久不能入睡,他不糊涂,他晨间是太过生气,回神后不至于发现不了扮鬼之人不可能是玉少君,他不会武,是无法在他窗头飘来飘去来无影去无踪的翻动卷书吓他的。
而且事后她随他说笑,她根本没理由做这种前后矛盾的事。
踱步,银战终是忍不住走了出去。
“孟泽,回房吧,就是门上了锁,不会出事。”除非起火,她被关在里面出不去。
“孟泽就在这里守着少爷。”
“回房。”
“是。”一句话让少爷说第二次,就代表少爷的认真。
走了个孟泽,又来了个汝宫谋,很有趣的,他拿着酒瓶,手将纸窗弄出个小洞,倒了小杯酒往窗里递,“喝一杯如何?”
“汝先生来笑话少君?”他的样子就像探监。
“没有没有,只是来看望你,你说,为个玉溪镇让自己当‘鬼’,当囚犯划得来吗?”笑着,摇摇头。
“那么汝先生认为再索取什么少君这‘牢’坐得才划得来?”琥珀色的眸子变亮。
啧啧有声,“发现有趣的事儿了,少君眼珠与常人有异,当真是美丽啊。”
“汝宫谋,你来这里做什么?”银战将汝宫谋一拉,他手里的酒杯掉了,酒壶也掉了,全掉在室内,碎裂的酒瓶四溅开,酒打湿一大片地。
“大王,对汝先生如此无礼不好吧。”淡淡的声音室内飘出。
“你维护他?”眯起眼。
“汝先生是少君的客人。”
“然后呢……”
然后吕梁的大叫声传来,银战离开的卧室出现大滩血,鬼哭悲呜不止,着实阴森可怕,当银战跑过去时,玉少君所在房室的烛台倒了,火种碰到地上的酒液,一时火势变大,烧着纱帘房顶,被锁的房屋少君推不开门,钥匙在银战手里。
查看自己卧室的银战看到漫开火光,连忙跑回少君住处,这时,一群黑衣人攻过来,银战应敌之时孟泽劈开房门救出已显昏厥的玉少君,只见她玉面的面染满烟灰。
“她怎么了?”银战大惊的问。
“如果不是大王你关锁少爷,少爷就不会出事,不会因火起无法逃脱而险丧性命,大王与少爷终是敌人,不适合住在一起。”吕梁第一次听孟泽说这样长一段话,只见他横抱玉少君离开,而一旁,小奴护着自家主子,有黑衣人要抓汝宫谋,对大王却是下杀手。
要烧死玉少君,杀大王,却只是活抓汝宫谋,这些黑衣人的身份可窥知一二了,是政敌。
大王不是说汝宫谋会武吗?为何到此关头还是只避让不出手?哦,小奴可护他周全他不用出手。
“孟泽,事没弄清楚,不许带你家主子走。”
“大王顾自己吧,大王今日若不死,它日战场必能与少爷相会。”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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