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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皮进门,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没有看见我,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他怎么了?最近这些日子费扬古一直在忙费祥的事,难不成费祥的事还没有什么进展?
我不放心的追上去,隔着两步跟着他。费扬古迈步书房时走了神竟然被脚下的门槛了一下,身子一歪,“小心!”我忙出手去扶,他一下子撑住了我手臂这才稳住身形。
死刑
一碰到他的手,我突然觉察到费扬古的异常。他握着我的手竟然在微微发抖。“费大哥,你怎么了?”
被我一问,费扬古的情绪明显有些失控了,胸膛开始剧烈起伏,呼吸骤然加重,震得两侧鼻翼不停的颤动。费扬古向来沉稳淡定,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他象是没了力气似的很艰难地直起身,缓缓抬眼朝我看来,一对上他的黑眸我一下子怔住了。
“费……大哥……”
费扬古的眼底泛起了水意,眼圈也是红的。
天哪,他这是受了什么打击?难道是……费祥?我的心突地一惊,一个不好的念头袭上心头。
费扬古更紧的握住我的手,粗重的呼吸明显紊乱起来,我感觉得到他的情绪正翻天覆地般的翻腾,这是怎么了?
“……我……救不了他。”沙哑的嗓音在微微颤抖,异常低沉,费扬古好费劲才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什么?我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话来,“费祥他……怎么了?”
“顺天府定了他的罪,要于秋后……问斩!”
死刑?我的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直直的盯着费扬古,鼻腔瞬间涌出的浓浓酸意,一下子让我眼前起了一层雾气。“不,你在开玩笑,难道连裕亲王都没办法阻止?”
我的心阵阵战栗起来,这不可能,怎么会判死刑呢?
“鳌拜是刑部中堂,直接管辖顺天府所有的案子,他连皇上的话都不听,铁了心要冶费祥的罪!”
我的手渐渐松开了他,无力的垂了下来,这些天我一直努力的安抚哄劝烦燥的费祥,一再告诉他快要出去了,谁知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眼前的费扬古顷刻间化成了一团晃动的光影,模糊不清。“还有转圜的余地吗?”我的声音轻如蚊蝇,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除非有证据能证明死者不是死于费祥之手……可能性太小了,好几个人指证是费祥重手打死的。”
我知道,就是巴尔泰那伙人指证的费祥,这回他们真的如愿了!'今晚继续更新'
与张英密议
“只要有人证明……就行,是不是?”我轻声的问。
这件事只有巴尔泰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有他能证明此事,但是……他巴不得让费祥死呢,又怎么会证明费祥无罪。必须想个法子才行,一定要救费祥!
“杜姑娘,费祥的事我都听说了,事情都因我而起,在下实在有愧于你们啊。”
离顺天府不远的茶馆里,我和张英正坐在临窗的桌上一起喝茶谈话。“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舍家弃财也一定报答两位。”
我淡淡一笑,“我就不明白了,这件事为什么连裕亲王连皇上都无可奈何?鳌拜有那么大能耐?”我一直以为鳌拜再如何嚣张也毕竟是臣,背地里怎么样面子总得给皇上吧。听费扬古说皇上都开了口让鳌拜放人,鳌拜却不理不睬执意不放,而且还有恃无恐的搬出大清律例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而何况费祥一介小儿,结果辩得皇上哑口无言,两人不欢而散。
“杜姑娘,费祥的事在朝廷里都传开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个案子,如果判决处理已经变得不在单纯,已经是两派势力之争,这一点在下以前也跟姑娘说过。鳌拜一党就是在利用这件事做文章,一则动摇皇威,二则试探皇上,三则打击保皇派势力,所以在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让步,如今连皇上都出面为费祥说情,可鳌拜拒不答应,可见,鳌拜对抗皇权的胆子与野心有多大,他的势力足以用权倾朝野来形容了。”
“这么说,你也觉得此事没有转机了?”我淡笑,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一步棋的,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那样做。张英想了想,小心的看了眼四周,压低声说道:“杜姑娘,要救费祥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推翻罪名。据我所知,跟费祥发生斗殴的那个葛胖子是过了几天才突然暴毙的,而顺天府在调整此案时,当初给葛胖子看伤的太医不知为何被贬出了宫。
我不会让你死的
出宫前我曾见过他一面,听说葛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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