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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问,在我来之前,你和别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和别人之间?”他懵懂地问着,过后又笑了,“那你说说看,我和别人之间能有什么事?”
“这我怎么知道?我不想暗地里有人害我!”铃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饶有兴趣的眼神。
他笑,“放心吧,我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她听过,长久不语,随后才说:“以后你若是要来,就挑在每天同一个时间吧。”
他一脸愕然,“为什么?”
她笑,“我这几天比较忙,只是想把这个时间空出来,其余的好忙自己的事。”说着从躺椅上起身,蹲在地上扶起一大片嫩页凑到自己的鼻尖,闭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绿气。
他坐在椅子上,在后面望着铃兰的背影,觉得自己的心湖上仿佛多出一只向前滑动的小船,将托浮它的水片细细落落地一一激碎……
临走前,他这才想起问:“听说最近你在帮容贵人做饭?”
铃兰回头笑,“是啊,她最近有了身孕,害喜的厉害,说是喜欢我做的石锅拌饭,所以就过去帮忙了……”
他听过,脸色有些沉沉的,“以后你就不要过去了。”
铃兰不解,“为什么啊?”
他笑,“皇宫内院,最容易有什么事,尤其是吃的东西。”
她明白过来,随即笑,“好,明儿个我就不去了……”
铃兰听了十三阿哥的话,不再到容贵人那里去,但劫数来时还是挡不住。三月的日子,也不再那么平静顺畅。
这天下午她在屋里做衣服上的盘扣,忽然听到有人轻轻敲门。
等下炕后开门,这才发现来的人,竟是在市街上带走她莲花灯的三阿哥。
他们隔着门互望着对方,过了一会儿。铃兰才想起自己尚未行礼,于是忙迈步出门。
请过安,她听三阿哥问:“你就是铃兰?”
她低下头,笑答:“是,奴婢就是。”
三阿哥一脸异色,“那……你现在看着,怎么和元宵节那天不一样?”
铃兰前些日子最怕的就是这个,现在听他这么问,忙屈下身子, “望三阿哥恕罪,奴婢不是有意欺君……”
“那你是怎么回事?”
铃兰听他问,在一旁快速转着脑筋,最后还是打算豁出去,“奴婢从小就身中寒毒,跟随师父在山上养病。原想借选秀之时被人退回去,好重返山林。但天不遂人愿,最后还是被留下了……”
这个三阿哥好像还挺通情达理的,听后也没说什么,忙让她起身。
见他这样,铃兰带了三分惊诧七分讶异,开始利落地收拾炕桌上的东西,完后这才提起那把画珐琅提梁壶:“三爷,真是很抱歉,这屋子里没有茶叶,只剩这白开水了……”
说完又放眼看了他一眼,见他也一直朝自己瞧,这才想起飞烟的事情,心中不免觉得有些悲哀。看着眼前的三阿哥,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十四阿哥时的情形。明明知道不是那个人,但见了面,心里却像扯了旧伤那样的疼。
他见铃兰低了眼下去,这才回神儿说:“无妨,平日里我就不怎么喝浓茶。”
她听他开口说话,紧绷的心弦慢慢松弛开来。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加上他那张温和近人的脸,让人不自觉产生一种放松的亲近感。
正在胡乱想着,三阿哥却起身走到屋内的琴桌旁,伸手拨弄出一段旋律来。她听着虽然好,但还是觉着这调子听起来有些哀伤。
过了一会儿,三阿哥缩回手,回头看自己身后的铃兰。她脸上的表情,让人感觉太过遥远,看起来比一根缠绕住千斤重量的细线还要玄虚。
40。…横祸(上)
两人都顿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正在静默中,屋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了七八个人,带头的却是一位戴着高帽的老太监。
这位太监一见到三阿哥,忙上前请安。
三阿哥“哼”了一声,然后问道:“翟公公,您老人家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啊?”
那个翟公公听三阿哥这么问后,忙陪笑道:“三爷,老奴这是奉了万岁爷的旨意,过来的办事的。”
说完又正了正脸色,转过头对铃兰说:“你可是钱佳铃兰?”
铃兰傻了眼:“奴婢就是。”
“那……容贵人前几天的饭食,可是由你一手准备的?”
翟公公见她点头,面无表情地抬手示意后面的侍卫,让他们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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