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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理解她想念家人的心情,忙笑着移身到马车前的小窗对车夫说了去钱家的路线。
此时楚楚在一旁,见铃兰很是激动,忙笑着对钱夫人说:“夫人,我们有些话想单独对您讲,不知您……”
钱夫人一听,这便忙屏退左右。楚楚见其他人都走了,也退到客厅门口去。
铃兰此时似乎已顾不得许多,含泪上前抱着额娘的脖子:“额娘,我是兰儿……”
钱夫人见她这样,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听她叫自己额娘,这才明白过来:“兰儿!你是兰儿……”
铃兰抱着她点头,又忍不住叫了几声额娘。
之前钱夫人虽听十三阿哥说过女儿的消息,现见铃兰忽然归来,重逢相会的喜悦自是难以言表。
等两人都平静下来,钱夫人这才问:“兰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额娘,我是昨天晚上到的京城。”
“那你现在在哪里?”
“我住在万竹胡同附近……”铃兰说着便把从船落水、在烟茗山庄瞧病的事详细地讲给她听。
钱夫人一听说女儿的寒毒好的差不多了,满脸都是欢喜。但想起自家老爷的病,不由叹了一口气:“兰儿,其实这段时间,你阿玛身体一直都不好。每次办公回来都说脖子后面硬硬的,每天早上起床时头总是发晕,晚上更是难以入眠。”
铃兰听了忙问,“那……找了大夫没有?”
“找过几个,药也没断过,但一直就是不见起色。”
说起大夫,铃兰想到了周逸之,“额娘,你不用担心。给我治病的老庄主有一弟子,他就在京城。刚刚我和楚楚去过一趟,他答应明天下午为阿玛诊脉了。”
钱夫人听了,果然欢喜,“好,好。既然是老庄主的弟子,那定会有些希望。”
铃兰忽然想起四阿哥的话来,“额娘,听说阿玛他已经递了辞呈,这是真的吗?”
钱夫人见女儿也知道了,忙拉着她的手道:“是啊。他辞了官回家里来,病也许会好的快一些。”
说完转头看和女儿同行的姑娘,笑着问:“兰儿,这位姑娘是?”
铃兰刚只顾着和额娘说话,现见她问起楚楚,忙笑着介绍:“额娘,这是楚楚,兰儿在洞庭时就住在她家里呢。”
钱夫人听过笑,忙拉着楚楚的手,温和地问起家常话来,“你几岁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刚来京城,感觉还好吗?……”
铃兰易了容回家,但又不能像往常那样住下来,走时叮嘱钱夫人,“额娘,这件事别让家里其他人知道了。不然,咱家怕是要有祸端了……”
钱夫人连连点头,“你放心吧,额娘自有分寸的。”
“额娘,有件事……兰儿想对您说。”
钱夫人抱着女儿柔声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铃兰听过,这才嗫嚅着说,“额娘,兰儿……以后就姓夏了……”
钱夫人听了这个,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兰儿,你愿意就好。”
铃兰含泪笑,“额娘,兰儿在洞庭时,对人都说自己姓夏。”
“兰儿,你真是长大了。”钱夫人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以后,额娘就真的放心了……”
“额娘,明天下午你记着派人到周大夫家啊!”
“知道了,你不要担心,额娘过几天就去看你……”
第二天下午,钱老爷在夫人的陪同下去到周逸之家里就诊。
虽说是顽疾,但周逸之医术高明,很快就开了方子。几天过后,在钱老爷稍有好转时,钱夫人这才放心到女儿这里来。
铃兰见她来,忙问:“额娘,阿玛那是什么病啊?”
“周大夫说,他那是以前风寒未尽、再加上七情郁结引发的病症。好在治疗还算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
铃兰听了,这才又问:“额娘,阿玛到底有什么心事,以致于彻夜难眠?”
“前几个月,你阿玛晚上老是梦见嘉兴老家。”
凌兰从小就是在京城长大的,对嘉兴自然没有任何印象。现在听额娘提起阿玛的故乡,便安慰她道:“阿玛定是想家了,所以才会如此。等这些药吃完,身子完全好了,还是回老家住一阵子吧。额娘,您最近为了阿玛,一直都很操劳,也要注意身体啊!”
钱夫人笑,“额娘见着你回来,比什么都好。”
名师出高徒。过了大半个月,钱老爷的身体真的一天天好起来,紧接着他递上的辞呈也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