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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爷的话,据黎先生说,这是因为姑娘的生辰八字,今年该有这一劫……”
“谁是黎先生?”
“就是四爷请来帮姑娘驱邪的人。”宜柠答完,忙又笑,“爷请放心,姑娘身子这两日已经恢复了,现正在书房和宋姑娘说话呢!”
说完这才忙又解释,“宋姑娘是黎先生的义女,姑娘今儿请了她来家里吃饭。”
知道铃兰有客人在,他倒是不急着进去找她,却气定神闲地问起走后家里的各件琐事。
“她这几日都没有出门吗?”
“是。姑娘这几天都在书房里写字作画来着,一直都没出去过。”
“那……书房里很冷吧?”
衷勇见他微微地皱眉,忙在一旁笑着补充,“爷放心,书房里的炕火一直热着呢!”
宜柠见他听后微微点头,这才又试探着问:“爷,奴婢这就去告诉姑娘一声?”
他打了个制止的手势,“既然有客人,那就等人家走了再说吧。”
衷勇和宜柠意外地朝对方看了看,随后面上都是笑容。
他似乎有些疲惫,见他们笑得诡异,也没有像平日那样借机问一问。只简单地吩咐他们将带回的东西放好,便撇下身边的人径直到了里院。
衷勇见他走了,忙和宜柠商量:“你还是到姑娘那里去一趟吧。”
宜柠笑着点头:“当然要去了,放好这些东西就去。”
他刚进里院,便有一阵琴声如细水般从卧室方向流入耳中。停下步子听了一段后,忽然想起宜柠说起铃兰这几天常常写字、作画的事,这才又移步到了左手侧的书房。
书房里很是暖和,满室花香沁人心脾。
细细一看,这才明白她把自己送她的花几乎都放在了这里,脸上不由笑。
等走到书桌附近的书画缸旁,他见里面的确多了几轴尚未裱起的画卷,忙伸手抽出一卷细心展开来看。
一看到上面是自己的画像,他的嘴角立马向上一挑,眼中的笑意不由也像画中一样,整整地淌了一脸。
第二幅画是梅花图景,等认出上面的人,他的耳边不由响起敦琳的话:“十三哥,我已经决定了,你和铃兰……也多多保重!”
他这个唯一在世的妹妹,语气中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决绝之意。当她的眼眸望向几十步之外的万凌霄时,脸上的线条才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和乖顺。
现在这梅花盛开处瞧见他们,他心里忽又一阵酸。
等他放下手里的画卷,便听见铃兰在外面送客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听到她进房的脚步声。
她见了他,脸上却露出一片茫然的神色。
他见她这样,不由朝她眨眨眼:“怎么,不认识我了?”
她听过,还真是开口问他:“你是谁啊?”
“啊?”他愣了愣,想起她为自己所绘的画像,忙嬉笑着走到她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亲爱的,你真忘记我是谁了?”
见她仍是不语,他这才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将唇直直地压下来,激烈而霸道,直到她娇喘微微地呼出自己的名字,这才放开宠溺地摸摸她的鬓发,“想起我是谁了?”
她脸上一热,这才主动投入他怀里。
他笑着问,“亲爱的,这算不算惊喜?”
见她欢喜地点点头,他这才又问,“中午你饮酒了?”
她抬头,微红的脸颊浅浅一笑,“嗯,陪客人用了几杯葡萄酒。胤祥,我以后若真忘记你是谁,那该怎么办?”
他低下头,眼中的笑意溶入她眼里去,“那我一定想办法让你记起我。”
说完又低头吻她,温柔润湿的气息顺着额头轻柔地滑过她的整个脸面。
一阵温习的长吻过后,他紧紧地拥着她,在耳边低声问:“听说你前几天不舒服,现在好了吗?”
“已经好了。”
他轻声叹气,“早知道这样,咱们就在寺庙里求道平安符了。”
她笑,“其实也没什么,就躺了一天而已。”
“真的好了吗?”
她攀着他的脖子,喜悦地答,“真的好了。”
说完,满是怜惜地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看看你,在外面都瘦了……”
他似乎也不在意,“出门在外,难免会瘦一点。”
说完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细细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不由闭眼喃喃低语,“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