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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擎越站在不远处,脸上笑着,却让人觉得寒冷和害怕。
水秀满眼痛色,有着浅浅泪光,那眼神仿佛在问:“为什么?”
叶霜沫明白,是他将水秀扔在地上的。
看着水秀那颤抖着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她终是不忍,奔过去拖过床上的被子盖着水秀的身子,又掏出手帕擦拭她嘴角的血迹。
“别以为为本王暖过一次床,就异想天开。不过,王妃居然还是个如此善良的人。她甚至想过要成为本王的妾室,你现在却还在帮她。”夜擎越冷冷开口。
他看出来了?
水秀一惊,忍痛看向夜擎越,“王……爷,奴婢已经成了你的人……希望王爷将奴婢留在王爷身边……不然,奴婢……”
“不知道怎么过是吗?”夜擎越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还可以选择死不是吗?”
“王爷……”水秀的眼里满是骇色。
而夜擎越只是朝门外一喝,“来人。”
随即,自门外进来,接到夜擎越的暗示,拖起水秀便往外走。临了,还不忘关上门。
叶霜沫心里痛恨不已,她看着夜擎越,“为什么?她是一个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本王觉得,死人的嘴是最严实的。再者,不就是一个贱婢吗,王妃又何必?”
“你要羞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我知道你是为了羞辱我,可你照着我来不就行了吗?”
夜擎越一一扫过她的身子,“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本跟本王谈条件吗?本王没有休你,你就该庆幸了。对了,白挽柔是你的娘吧?如果你想要她接下来的生活过得舒适,那就别忤逆本王的任何意愿,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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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颜面
叶霜沫是在颠簸的马车中醒来的。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新婚翌日,在洞房干坐一晚过后,夜擎越将留有水秀落红的丝帕交给了皇上命来的公公,然后有丫鬟送来了补身子的参汤。手足冰凉的她喝了那汤水过后,觉得头脑有些昏沉,本想靠在软榻上休息一下,却没想会到了马车上。
“醒了?”温淡如水的嗓音,显示着说话的人并未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顺着声源望去,只见夜擎越坐在马车另一侧的软榻上看着书册,并未抬动眼皮。今日,他穿了一件白色滚金边长袍,闲散中透着华贵。
叶霜沫又看了一眼轻轻摇摆着的马车,“这是去哪里?”
“回凌烟郡。”
闻言,叶霜沫忍不住一惊。
看样子,她是在软榻上休息后便被人送上了马车。可她平日就是睡得再死,也还不至于被人搬了地方也不知道。
而最主要的是,她还没来得及跟她的娘告别。
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帝都。虽只是她这具身体的亲娘,可到底一起生活了五年,也是她两世以来第一个肯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了。
瞥了一眼叶霜沫,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丞相府那边,本王已经派人交代过了。”
他这样说,应该是也向她娘打过招呼了。
思及此,叶霜沫心里一激动,一下子坐了起来,感激地看向夜擎越,“谢谢。”
“本王做这些,不是因为你。”
“臣妾……知道。”
他之所以会这样做,不过是近在天子脚下,做个样子给皇上看,也是做给她的丞相爹爹看的,就像传言中的那样,他俊逸谦逊,知情识理。
可是,到底是算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哪怕没有和娘亲说上话。只是——
“王爷,早上的参汤是否有古怪,不然为何臣妾喝了后便……”一直昏睡。
“不错,那汤水是本王命人做的。”
“你……”
“本王这样做,王妃应该能懂才是。”
懂,她怎么可能不懂。
她睡下了,才会在她看见丝帕被递至皇上的时候不至于惶恐而犯错。他是堂堂的七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要找倾城之姿、完壁之身的女子也是他一句话。虽然这婚是父皇亲赐的,可不代表他夜擎越就接受她这只“破鞋”。
而且,她睡了,就能说明他们洞房是多么的激烈,以至于她才会昏睡不起。
“王爷一番心思,臣妾多谢了。只是,那水秀呢?”犹记得他在要过水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