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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桑长得彪悍,性子又沉闷,叶霜沫对他本没什么意见。可他毕竟打了兰花,虽是夜擎越下的令,他也是奉命行事,可心里多少有些意见。
她看了他一眼,本想端水从他身边走过,直接进屋,却叫他给伸手挡住了。
“请王妃在这里稍等片刻。”
叶霜沫不解,“况叔说爷大抵是这个时间醒来,且他屋里已经亮了灯,想是已经起来了才是。”
牧桑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王妃,爷每每这个时刻,自是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扰的。”
难不成这夜擎越起床气甚大?
叶霜沫在心里思付着,嘴上说道:“从现在开始,我的身份跟这王府里的下人一样,不过是个伺候王爷的普通丫头,还是莫叫我王妃比较好。若是牧先生觉得可行,叫我的名字便好。”
“这……”牧桑的脸色,在清晨朦胧的光线里变了变,最后还是朝她歉意道,“爷的心思从来不是奴才们敢随意揣测的,但王妃你是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管爷叫你做什么,在奴才眼中,你都是王妃。”
在叶霜沫还未回答时,他又说道:“对于王妃的丫头,奴才告歉了。”
她其实多想说:“你当然得道歉,兰花还不知道得在床上躺多少天。”
可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大许多,有些木讷,有些沉闷,此刻却朝自己低头道歉、满眼真挚的男子,一时却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来。
呆滞了半晌,她只是说道:“爷起来很久了,我该进去了。”
牧桑一怔,要想出声却已是来不及,回头间却见叶霜沫端着木盆僵站在门外。
屋子里,有女人娇媚的声音传来:“爷,奴婢……恩……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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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屋内的动静
“爷,奴婢……恩……很……喜欢……”
叶霜沫端着木盆,傻傻地盯着门板,那上面,隐约可见有两个人肌肤相亲的身影。
女人似乎很娇小,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颈。男人紧拥着女人,猛烈地冲刺着,使得女人不时地发出阵阵娇喘低吟。
她是亲眼见过夜擎越和水秀做那种事的。
此时此刻,她就是再傻,自然也知道屋里发生着什么。
女人娇媚的声音,她想她这辈子可能都学不来,软软的,直击心脏,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却又叫她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端着盆,退回到和牧桑一条直线的位置,颇不自在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牧桑,却见他似乎很镇定,仿佛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似的。
她也努力的不想去听些什么,可屋里的动静却大得厉害,木床摇晃嘎吱作响的声音,还有女人情不自禁的吟哦。
“唔……爷,奴婢要……高……唔……”
她以前有听人说过,青壮年男子在清晨时分,那什么什么欲就特别的强烈。
看来这夜擎越身子好不说,倒也是个色、胚。一大清早的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是发、泄了,也不怕外面的人听着了去?
叶霜沫挑了挑眉,想起牧桑之前说的那句“王妃,爷每每这个时刻,自是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扰的”,忍不住轻笑出来。
是啊,哪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希望被人打扰?
牧桑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咳一声,道:“王妃,爷如此……不过是……体恤王妃身子……”
闻言,叶霜沫一愣,随即有些哭笑不得。
牧桑这样说,意思不过就是她初经人事,他家爷怕弄坏她的身子,所以才招、寝了其他女人。
既是体恤她,又何必叫她去做一个下人该做的事?难不成是美其名曰:她是他的妻子,照顾他是份内之事?
可她知牧桑心意,也倒没驳他。笑了笑,还没等说话,便听得屋里女人尖细且满足的尉叹,随后便是男人猛的一声粗犷的低吼。
叶霜沫想,激、情一刻应该算是过去了。
“来人!”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屋内响起。
叶霜沫没动,牧桑看了她一眼,低咳一声,“王妃,现下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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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味了不成
才进门,夜擎越也刚从帐子里出来,大冷的天,倒也不畏寒,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