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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下奴对主人不敬,请主人狠狠责罚下奴。。。。。。” 我突然明白了我应该做的事。
我无法改变他,就应该努力去适应他。我不能总以自己的是非观去判断别人的好恶。他是真的只有在身体痛到极致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片刻的欢愉。而我恰好是能够掌握分寸,在不对他的身体造成更多伤害的情况下,利用我所学的那些刑讯的技巧让他痛极。 或许,我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
我抬手,挥鞭,鞭梢扫过他的脊背,最后落到他的臀瓣之上。
皮开肉绽,血花飞溅,撕裂了他的肌肤,留下一道翻卷的伤口。
他痛的颤抖呻吟,却并未挣扎躲闪,抬眼望着我,琉璃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更多的渴望与期盼。
我继续挥鞭,一下又一下落在他的身上,踢翻他,甚至故意撕扯着他胸口绽裂剑伤。 他的额头冷汗淋漓,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的厉害,却咬牙提醒道:“主人,您房内可有镣铐?”
镣铐是没有,不过好在有坚韧的绳索。
我讲他扔到我的床上,让他仰面躺着,飞快的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四角床柱上。绳索绑得很紧,他只要稍稍动作,就会在手腕和脚腕上勒出道道红痕。不捆着他的时候也不见他挣扎,捆住了他反而开始扭动,他绝对是故意的。他需要更痛,才能够产生激情。
我不再数打了他几鞭,我只是全神贯注的观察这他的表情,当我看到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涣散,脸色因失血过多越发苍白,他腿间的花芯也终于有了反应。
我顾不得脱去所有的衣服,只是现将下面那些遮掩稀疏撤掉,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
春宫图上有许多细腻的描绘,男下女上,也有各种各样的细节动作,能够让双方偶产生极致的快乐。 他伤痛流血虚弱的已经没有太多了力气,而我依然精力旺盛,扭动这腰肢,我寻着让他进入我的最佳路径。
他那里的热度一点点逼近我的秘密花园。
我听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但是这点痛比他的伤差了太多。我也看过各种教导女子的戒律,说什么一定要将第一次献给合乎礼法正式成亲的夫君才可以。没有聘礼,没有花椒,没有亲朋道贺,没有拜堂成亲,我与他现在就是无媒苟合,正人君子皆为不耻。我却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我就是我,我乐意的事情,旁人拦不住的。
我早就想要将身体交托给他。就因为他说喜欢我,我也不讨厌他,这种理由足够了。 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我之所愿,他之所求。
我不在想那些教条伦理,闭上眼让感觉完全支配全身,我亲吻这他,我摇摆这,用我生涩的第一次尽情宣泄。他努力的配合这我的节奏,一丝不苟的施展他掌握的技巧。他能轻易的让我感觉到满足和快乐。
我却知道我的无知和莽撞,已经让他更痛更累。
日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就连角落里的灰暗也被照亮。
我和他躲在幔帐之中,颠倒昼夜,缠绵难分。
我发现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脆弱。他那里格外的坚硬持久,始终可以充满我最柔软的地方。
我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他也是我第一个男人,或许是唯一一个男人。
我这样想着,脑子迷乱,我不敢睁着眼。
我已难以分辨,我是否真的还清醒。
是梦境么?
如此真实而荒淫的梦么?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日影已经西斜。
顾尘羽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我趴伏在他的胸膛,浑身酸软不堪。他亦昏迷不醒。他的血染红了我的床褥,我雪白的肌肤。
四下里弥漫的都是他的味道。
我的心跳还是无法恢复到正常状态。我却不想放开他。
我拽过锦被,将我们两个裹在一起。
这算是,我睡了他把?时间可能少有我们这般仿佛颠倒了的男女。可能在北周并不稀罕,在我昭国若是传扬出去,应该是奇闻了把?
我没有害怕,没有后悔,我有的只是难忘的欢愉
我想我已经沦陷在了这场温柔的陷阱之中,丢掉的不仅仅是我的身,还有我的心。
我喜欢他,我不想再否认。
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只和他一个在一起,不再分离。
为了这样的目标,我开始思考今后的计划,想着想着,我竟沉沉睡去。果然,床弟之事实在是耗费体力,通宵应付圣上之后再来这一场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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