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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让开,没见我们老爷快回来了吗?”,这时,从边上窜出一个人,一身的仆人装束,用力拉住愣在那里的张福训斥到。张福这时才明白,回头看时,几匹被小厮牵着的高头大马上,各坐着一个身着绸衣的通身气派的人。张福急忙与仆人一起躲在一边,却不知道自己这边的动静早已经被马上的有心人看在眼里。
叶老爷坐在马上与身边一蓝衣中年男子谈笑着,心里更是兴奋不已经。丁忧早已经结束,自己上下活动了那么久,也没听到一点关于复起的消息。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却没想到曾经的上峰竟然突然来了,虽说来了这几天没有一句关于自己复起的消息,但只要他心里还记得自己还愿意与自己相交,那就证明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只不过…。叶老爷心里一个隔应,用眼角撇了下眼位于上锋身后的紫衣人,要是没有他就更好了。想当初同朝为官此人就常与自己争长较短,颇为难缠。谁成想他的祖母竟与自己的老亲一年过世,他现在紧跟在自己上锋的身后,不也是打着想要复起的念头吗?偏他又争,难不成是自己真与他八字相冲?
这边张福正想与那仆人相谈,却被仆人示意禁声,也只好学那仆人的样子低头含胸的恭敬的站着,就听到那些马蹄声渐行渐近,少顷,只看见四只马蹄停了下来。“叶兄,这农夫因何站于你府门前?难不成是有何冤情要诉?”叶老爷见那紫衣人停马驻足,就心知不好,这必是要寻自己的麻烦。撇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张福,眉毛轻蹙,用眼睛示意一边的小厮将张福带走,笑着对紫衣男子说道“余兄多虑了,这乡野村夫不识礼数,应是来寻我府上的下人,却不知从角门打探。”说完,便示意蓝衣人牵马的小厮继续前行。“非也非也,即使是寻错了方向,但也是到了你府门前,乡人本就不易,若是有什么冤情诉求,你也可为之调解一二”说完,便对着张福说道“马下的村夫,你可是有何难处需要求上这叶府?”
张福听到马上的贵人与自己问话时,心里就生出一丝的不安,暗自懊恼自己的不走时运,卖个鱼都如此艰难。强稳往心神,悄悄抬眼瞄了一下叶老爷,只见他对这男子的问话一脸的不喜,心里便稍有主意。“回大老爷,小人没有什么难处。”
“那你为何在叶府门前?” 那紫衣人听完张福的回答,斜眼看了一眼叶老爷,只见叶老爷听到张福的回答后,面色稍齐,似又要叫小厮将叶福还走,怕是有什么事情叶老爷不想让自己知道,心里稍一转,给叶老爷添堵才是自己的目的,所以又抢在叶老爷说话前又张了口。
张福心中暗苦,本想卖个鱼,赚点家用,谁知道竟然遇到了这么多的老爷,张福虽然是一介村夫,可这些年,也常常因为生计农闲时要进镇里卖力气,虽然没有大见识,可是有钱人家的事情,也见了见识了不少。他见每次这紫衣人张口,叶老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就明白这紫衣人必是与叶老爷不和的,张福心里开始打鼓,生怕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忍了祸事上身。
“回老爷的话,刚刚小人在河里网了几条鱼,想着听说叶大老爷家有贵人喜欢就送来了。”张福不敢在抬头看,不安的恭着身子回道。
“哦?!叶兄喜吃鱼啊,怎么,你们这里的村民打了鱼,都要送给叶兄府上吗?”这紫衣人一张口,叶老爷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心想这斯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自己鱼肉乡里?哼!再看向张福的脸上也面带不善。
“小心回话”张福还在想怎么回话,旁边的小厮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张福的冷汗顿时就下了来。只听‘扑通’一声,张福跪倒在地“小人不知道是不是大家打的鱼都送来了,只是前几日听同村的人说,得了几条鲜鱼,送到了叶老爷府上,叶老爷府上的管事给的鱼钱,比在镇上的卖价还要高一些,小人就听到心里了。自叶老爷回了咱们这儿,出钱给咱们修了路,架了桥,还少收了租子,村里人都称叶老爷是大善人,小人。。。小人就起了心思,想着把鱼送到叶老爷府上,能得些赏钱,小人就带着自家婆娘把鱼送来了,本来是想找管事的,可是咱们乡下人没见识,不知道要走角门,竟然寻到了正门这里,阻了各位老爷的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说完,低头猛磕了起来,一旁的春娘也吓着了,急忙跑到张福身边跪下也跟着磕了起来。
那紫衣人听了张福的回答,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当下便觉得无趣起来,竟在也不看张福夫妻一眼,那蓝衣男子却抚须而笑,说道“马下那对夫妻,莫要磕了,我来问你,你们这乡民,叫叶老爷什么?”叶老爷听了蓝衣人的问话,也笑了起来,在看向张福夫妻,竟然是无比的顺眼,心里想着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