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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耘看绾婳的眸子忽的沉了,绾婳只觉得自己要被淹死在那一双凤眸里。
盘上棋黑白相拥,南宫耘轻轻将指尖那枚白子纳入掌中。
本王深陷迷局,却并非无牵无挂,这局棋,自你出现,才黑白相拥。
可是,你还是走了这一步。
不知,若有了后面的那么些时光,你是否还会落这一子。
棋盘上黑白相拥,彼此呵护缠绕,静静好眠。
所有人却都能一眼看出,满盘皆输。
白子,满盘皆输。
--若这盘棋,便是天下,多好。
黑白相拥,我拱手,为你刚才一笑,为你一句别来无恙。
只是,再无同局。
各位亲、砚抱歉、呜呜呜、今天更得晚了、砚回来的路上出了点状况、砚掩面奔走砚去墙角~明天见~亲~muamua
棋下一着
绾婳还未理解南宫耘眼眸中的意思,却听院外传来噌噌脚步声动,绾婳向院外望去。
南宫耘没有回头,只看着绾婳,淡淡道,“五弟来得可算是兴师动众啊?”
“你不用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南宫耘凑到绾婳耳旁低语,“除了他,谁能让你这么失色。”
绾婳一惊,低下眉去。
南宫耘笑着起身,走到南宫诺面前,环视了一圈进来的御林军,问道,“这几位看着眼生啊,是五弟新进的左膀右臂?”
南宫诺眼眸一暗,低声道,“二哥,得罪了。他们是父皇的御林军,随我前来。。。调查日前秋渡中毒一案。”
南宫耘冷笑,“不知是怎么个查法?在场之人不是已经教你带回去审了吗?”
“在场之人,还少一位。”
南宫耘笑道,“你就放不过本王的宠妃。”
南宫诺低下声道,“二哥,此事一来关系到朝堂重臣,二来关系到皇宫内廷安危。父皇,已下旨彻查此事,诺,也是没有办法。”
南宫耘悠然道,“本王若不肯把人给你呢?”
“那请二哥不要怪诺不敬之罪了,今天的御林军已然来了,人,诺肯定是要带走的。”南宫诺沉了声。
下朝后,众臣散去,承嘉帝没有走,坐在龙椅上,双手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身边的王喜儿走到承嘉帝身边,双手呈上一本折子,小声道,“皇上,这是下朝后罗太尉递的折子,您瞧瞧。”
“放那儿吧,朕头痛的厉害。”承嘉帝手上加大了几分力度。
“皇上,罗太尉说,这是跟离门有关的。”王喜儿小心翼翼地回道。
承嘉帝顿了顿,叹声道,“给朕拿来吧。”
王喜儿赶紧呈上。
折上只有不多的几行字,承嘉帝一眼便扫完。
心下一沉,难道这个顺侧妃和离门又有什么关系?
明氏一族,与南辰太师李常一案或有牵连。
李常死时,南北之战正酣,因而南辰龙脉,下落不明。
故在统一南辰后,承嘉帝从未间断过对明氏的监视。
而明氏这么多年来安分守己,并未露一丝异常迹象,明平和他的两子一女,经商行医,便连爱妻水淼儿之意外死亡,也未见其有甚举动。
承嘉帝生性多疑,暗中制明氏二子于掣肘,并召其二女绾婳入宫,更赐号顺,其意明显。
而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反倒不只是这么简单。
承嘉帝眼光一冷,与离门有关,绝不可赦,此为一;毒害之事,恐难逃干系,此为二;
自她进宫,几个皇子多生事端,此为三。承嘉帝向来最厌恶手足相残。
那么,这个女人,即使她与南辰龙脉有关也容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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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恩负尽
“二哥,你何苦如此?如果顺侧妃与此事无关,诺也不会为难她。”
“诺,”南宫耘轻笑,低声道,“你明知此事有蹊跷,非顺侧妃所为,执意要带她去,为什么呢?”
声音虽轻,身旁绾婳却一个字一个字听得清晰,心里蓦地抽搐一紧。
南宫诺脸上有几分不耐,“为顺侧妃清白,三日后必给二哥一个满意答复。”
“怕是下毒之人,五弟心里有数吧。本王的侧妃,清白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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