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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今天结束。”
她再单纯,也明白身旁的这个男人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能这样像爹爹似的陪着她,哪怕只有一天,也是极为不易。
过了今天,一切又会回复到原点,皇上还是皇上,生活在与她的世界无法相接的地方。
三五个月见一次面,在她几乎要忘掉他的模样时,再次重逢。
“傻丫头。”忍不住亲了亲她洁白的脑门,任那股先前一直淹没了沙迦的异样再次在体内流窜。
阅女无数,各色容姿,独独是怀中这个他提不起半丝欲意的小家伙,能牵扯到他心中最敏感的角落。
如狼似虎的娘娘们
那绝非是男女之情,沙迦也不相信自己能对这样一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东西会动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是不知为何,哪怕仅仅是这样抱着她,他的心里竟凭生一股沉甸甸的满足感,仿佛破碎的一角被悄悄填平。
这一晚,沙迦留宿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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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抱着浅离软绵绵的小身子,竟是一宿深眠,连个梦都没有做。
这对于经常一夜无眠,瞪着眼到天亮的沙迦来说,简直是奇迹。
清晨第一缕阳光投过薄薄的窗纸映入寝宫之内时,沙迦张开了眼,头脑清明,神清气爽。
缩成一团的浅离仍在酣睡,沙迦起身,她立即滚到他的位置,把被子抱满怀,脑袋整个埋进去。
安福这晚亲自值守,竖着耳朵听寝宫内的动机,既没有传来熟悉的暧昧喘息,也没有陛下辗转反侧夜不成眠的叹息声。
一切都静静的,恬静安谧。
“陛下,您今儿看起来气色真不错。”满面堆笑,安福伺候沙迦更衣。
瞪了他一眼,小心的回过头去看,没吵到浅离,沙迦才放松了表情,压低声音道,“小点声,那边还没睡着呢。”
小孩子需要睡眠,女孩儿更得娇生惯养,北国历来有个传统,对皇子极为严厉,早期晚睡几乎都有严格的规定,时不时的都叫过来检查一番,稍有不佳定然给予处罚,连各代太子都没有破过例。
沙迦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对于公主,他却娇惯的紧,从来都是慈父的和蔼模样。
这会儿对浅离,不自觉的就生了宠溺之心,也许,他至今都无法把这位凤昭仪当成是自己的女人看待。
她那么小,那么可爱,娇憨的睡颜,像只小猪仔似的使劲往被子里拱,不愿意被阳光召唤醒来。
他又怎么忍心打扰她的睡意呢。
厚脸皮
跟在沙迦身后,安福小心翼翼的问,“陛下,昨晚的起居录该如何记啊?”
这个心术不正的老太监,男根都没了,脑子还是这么不干净,那么可爱的小女娃,谁忍心还在这么小的时候便暴雨摧残?
想想都不可能的事。,
沙迦没好气道,“昨晚不要记,写朕夜宿御书房。”
“遵旨。”安福明白,皇上这是不想让旁人知道他整晚的睡在未央宫,北朝只有帝后才有与帝共眠整夜的资格,若是此事传扬了出去,对凤主子的确不大好,简直就是为她竖起众起群攻的把柄。
如狼似虎的娘娘们,可不会管凤昭仪是不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
生活,并没有因为沙迦在未央宫睡一宿而有所改变。
浅离睁开眼时,已经不见沙迦,藏冬说陛下很早便离开了,连准备好的御膳都没有食用。
此后,接连几个月,沙迦都没有再来过,仿佛根本就忘记了世界上还有她这么个凤昭仪。
浅离也没功夫去思考沙迦为什么一去不返。
流苏先生每个上午都会过来教她习字。
对于完全没有根基的浅离来说,入门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费尽心思,一天也只能记得三五个字,写出来歪七扭八,比蜘蛛沾墨爬出来的还难看。
流苏先生甚是高傲,她一个公主的专属老师,被派过来做兼职已经很不舒服了,教的还是这么一个不怎么聪明的娘娘,还得从最简单的识字开始,态度也愈发冷漠。
在宫外,浅离的白眼遭的不少,为了一个杂面的馍馍,为了能为大杂院中的伙伴们带回更多的生活用品,她早就练出了一张铜墙铁壁的厚脸皮。
赏赐
流苏先生态度再不好,毕竟也是有学识的京城第一才女,顶着这样的名头,她也只能用浅离根本就听不懂的典故讽刺几句,或者翻几个白眼给她看,和从前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