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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我怎么舍得?”凤厉靖继续笑着,把她推倒在池子边沿,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那具娇嫩的身体。没想到,没有锁魂的药用,她的身子还是那么蚀骨销魂,让他不受控地沉迷进去!这等尤物,哪舍得轻易杀掉?他还没玩够,就算卫子浩已死了,他仍然舍不得把这么好的玩物毁掉。
“为什么?”她睁着迷蒙的水眸问。
就算这双眼睛的疑惑看起来很真,但他也认为是假的。她原来倔强的那样子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没有把她真正驯服,他怎会罢手?就象那匹进贡给父皇的血汗马,他要过来之后,千万百计地驯了两个月,再烈的野性,最终还是被骑在身下,得意洋洋地骑着它在狩猎场转了一圈,下马时,他就毫不犹豫地拨剑杀了这个已驯服的畜生。
这时候,刻意柔顺的苏媚儿脑里想的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还没有傻到连一个女人是否臣服都看不出来。
“本王还没玩够。卫子浩死了,他欠本王的债就由你来还吧!用你的身体……来还,让卫子浩躺在棺材里都要戴绿帽。”说着,更加深入地攻城掠地。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恨他?”
“你们都忘了?嗬,你们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带着怨恨狠力一撞。身下人痛得不由闷吭出声,却又紧紧地咬住下唇,忍过那一阵痛后,颤声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如此记恨我们?”
“取悦本王,或许我会告诉你。”
苏媚儿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胸前肌肉,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上去。
“嗯……。”女人吐出夜莺般的娇吟,男人立即感觉到潮湿的紧窒令人欲狂,她身子的美妙感觉一层层裹上来,他再也不愿费口舌分神去讲话,开始专心致志地感受她带来的绝妙身体享受。
如兽似的地在女人身上用力、粗喘,女人忍着背部硌在池子边沿的摩擦疼痛感,向着他的小脸始终带着娇媚的笑靥,如花的唇瓣时而婉约呻吟几声,带来男人更加疯狂的冲刺,在阵阵痛楚中,女人眸底闪着谁也看不懂的隐忍和清明。
凤厉靖还是失控了,把女人从温泉捞起来,带到寝室大床继续欢好,直到把女人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这段日子以来,没人能分担他的烦忧,直到此刻身体的清爽,才能让他有了丝丝的舒缓。也不知怎么就进入了梦中,在梦里,依然是琪琪,在一团呛人的迷雾中,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跟我走!快点!”
☆、027 你最好杀了我
被俘的三个多月,苏媚儿今天终于从床上醒过来,昨夜被索求无度地折腾到天亮,浑身酸痛象散了架似的。就算她用身体取悦了他,最终也没得到他告诉她为什么要恨卫子浩的原因。
睁眼之际,就已感觉到环在腰间有只结实的手臂霸道地揽着她。一种久远的感觉忽然闯了进来,以前与莫梓龙在一起的时候,每天相拥入眠,醒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占有性地抱着她的细腰。还说,这样她就逃不掉了。想到莫梓龙,就想起了卫子浩,那个始终还没有记起她是谁却如莫梓龙一样深爱她的男人。
心痛到难以呼吸,却又要带着对他的爱和血仇活着。
现在与她并头相拥而眠的不是爱人,而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仇人。是他杀了卫子浩,让她再一次面临失去爱人的锥心之痛。如果她现在有内力的话,她早已劈手取他狗命了。
被迫熟悉的气息在鼻尖打转,视线落到宽大的床架上面的雕龙绘凤,祥云盘踞,房里的装饰华丽奢侈,她想起昨晚被他从寝室侧的温泉带到床上的时候,目光有看到枕头下面露出的刀柄。
她悄悄地把手探向枕头底下摸索,果然,有一把带鞘的小匕首,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来,身体忽地变得如敏兔,手起匕落,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往身旁的男人刺去。
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把她扫落地,凤厉靖抬起上身愤怒地望着她,冷声道:“你这是自寻死路,就凭你现在这身手,居然也敢妄想杀我?”修长的手指往肩膀痛处一抹,殷红的血从沾满手指,他伸出舌头把指腹上的血卷入口中,眼中一片怒火狰狞。
如果不是他一向睡眠浅,警觉性高,还真的被这个女人得手了。摸了摸脖颈上的动脉,三个月前刀锋带来的凉意仍嗖嗖地令他头皮发麻,现在又被她伤到肩膀,他驯服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