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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想试探她?!
“你说呢?”墨连城不答,反问,话停了半会,又继续说着:“这块金令是太上皇让人特别打造,它可以指挥防守边疆的三军人马,后来太上皇却把它给了本王,你知道本王为什么不像大王爷他们在朝任职,手握重权,却一样令人畏惧?那只因本王有这块金令就可以了。”
“你,你,那个……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曲檀儿眼皮跳得厉害,心里更是不安,不免怀疑着墨连城真正的动机。
把机密的事情告诉她,根本不安好心。
“现在你知道了本王的秘密,你说本王还会留你吗?”
“……”曲檀儿沉默着。
果然……他还是要杀她灭口,只是……
“等等,那是你自己要说的,我可没说我要听啊,而且,我也没逼你把事情说出来。”她靠,这人在靠害不成?
“本王也没让你把耳朵掏出来听这些。”
“你故意的。”她敢肯定,他绝对,绝对是故意要害她的。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本王也承认。”
“你就不怕我告诉大王爷金令一直放在你身上,说不定我会为了那一辈子的锦衣玉食出卖你那也说不定的。”曲檀儿突然轻笑出声,拍拍衣服,站了起来,倒也轻松了起来。
想坑她么?
他真要杀她的话,早就动手了,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陪她闲聊。
不如你就从了本王1
“你会吗?”墨连城笑了笑,问着。
“也许会也说不定。”曲檀儿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会,独自越过他,往房里回去。
“去哪?”墨连城不紧不慢地问着,便却没跟过去。
“回房把脖子洗干净一点,好等着你来取。”曲檀儿狠狠地回了他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跨去,而每跨一步,故意把力气加大了些许,让地面响起一阵阵的震动声。
墨连城轻挑着眉,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走的方向,而嘴角那抹笑意,勾勒得越深。
“主子?”于皓由树后走了出来。
“怎么,你也学本王来这招了?”墨连城的了他一眼,靠着树的身子仍是不动。
“属下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倒是做得挺顺手的。”
“属下是来请罪的,王妃把金令带出去了,属下没对王妃动手,请主子降罪。”于皓说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你觉得她会是奸细吗?”
“属下看不出来。”
“她不适合做奸细。”
“但是如果王妃藏得太深了呢?”
“那也有可能。”墨连城淡笑着,然后,往霜院的方向迈去,至于还跪着的人,却也没去理会。
微凉的夜风轻轻一吹,原地本还留着的气息,慢慢地被吹散。
翌日,东边一片肚白。
雪院,微弱的光亮由窗户照进房间。
曲檀儿仅微动了动眼皮,一个翻身,再继续沉睡。昨夜睡得太晚,然后又让某爷给吓了几吓,心神一时半会回不来,下场便是……从没失过眠,悲催的,昨晚竟然失眠。
“主子,该起身了。王爷要用早膳了。”镜心轻声提醒道。
“天亮了啊。”曲檀儿半眯着眼皮,仍是一副似醒非醒的。
“是。”
“哦,那起来吧。”曲檀儿无奈。
差点忘记了,还要到墨连城那去伺候。
是她长得像丫鬟,还是她天生就是当丫鬟的命?
当两人来到膳房的时候,管家也早将东西准备好,就等着她来取。
只是……
“这粥挺热的嘛,这水也挺暖和的嘛。”曲檀儿扫了眼要端给墨连城的粥,再试了试洗脸用的温水,一丝坏笑,渐渐出现地嘴角。
“主子,怎么了?”镜心问着。
“没什么,镜心,你去把这水烧开了,我有用。还有,把这粥以最快的速度变凉,最好就是有点冰凉的感觉。”
镜心愣了愣,但没多问,点点头,便去忙着。
不多时,等到两人从膳房出来,天色刚大亮。
霜院,墨连城的寝室前。
“王爷,您起来了吗?檀儿进去了。”曲檀儿柔声喊着,自从与墨连城挑明了态度之后,还是她首次把态度给放得这么柔顺。就连表情都经过特别管理,绝对不让半分不满的情绪显露出来,特别还是经过昨晚的事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