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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没想过虽说公主逃婚一事对其打击很大,且还一蹶不振过,然就此人的清高劲要真想不开早就自杀了又怎么会颓留至今到公主回宫后对新驸马爷的公众于世呢?”
“此言差矣,或许他正是因为朕将新驸马一事公众于世,令得他更显狼狈才终是想不开了呢?”
“非也,皇上大概还不知吧,这梅兰公子虽话因为逃婚之事弄得狼狈,但却也并非如此不济。草民先前已说明此人虽为戏子然也心高气傲,对于高攀公主入得皇室一词他可向来不屑一顾,且就是于前日,草民的家仆才刚见得九王爷亲自出面邀其一起把酒言欢,时间可就是定在今夜,他自杀之时喔。”
顿时剑眉一挑,宗政帝阴冷浅笑,只道是真不明白眼前这个在皇城如此得势之人竟一口一个草民:“即便是他杀,你怎么可以断定跟她有关呢?”
“皇上,您就别拿草民说笑了,草民可只是告诉您他死的不同寻常并没有说就一定跟皇室中人有关系,您这样断然下出结论岂不是陷草民于不义。妄加冤枉皇室一罪,草民可担当不起呢!”
言罢,司马相如立马换上一副无辜的模样,却只道嘴角带着无比诡异的一笑。
而一旁见状,宗政帝更觉一阵窝火:哼,好一个司空相如,果然狡猾!“若不是因为他的死跟皇族之人有关,那你何需在这大半夜里跑到皇宫内找朕的麻烦?!行了,你的心思还真当朕不明白?!”中立,在这皇族争斗中永不表态就是他所谓最高明的一招?!哼,简直是笑话:“相如啊相如,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你弟弟那样,不要跟这墙头草一样,两面倒!”
旦听生笑,司空相如早就知道皇上会有这么一说:“皇上,司空相如自认身份低微,一来并未皇宫贵族,二来更非达官贵人,若不是十年前得皇上的恩见我等岂有今天地位。然,不管怎么说,司空一氏不过也只是一个小小而不得名气的星象世家。能有如今享乐生活,我等已经很知足了!”
“行了。”再度摆手,宗政帝在心底暗嘲:你们司空家还叫不得名气?古来都是我们墨氏一朝专属的星象师,日观地理夜观天文,更甚在关键时刻可出谋划策,如此重要的角色岂是到了你这一代说要中立就中立的?!果非不是因为太小看朕了,就是因为察觉朕掌管天下的气数已尽?!不行...
“就梅兰一死,若是你已无可说就走吧,时辰不早了,朕想要歇息了。”
“是皇上,还有最后一事相告。”看着宗政帝一脸的倦容,司空相如却暗暗一笑并不觉那真是因为疲惫所致,毕竟认识他多年,连同皇上也不例外,在这皇宫内足以生存下去的每一个人那都是天生的戏子!“皇上,在梅兰公子的尸首上,留有真凶的线索。然究竟此人是谁...”
哼哼,几声冷讽司空相如并没有把话说完竟就转身不等宗政帝开口便先行离开。
而后仍值坐于龙椅的宗政帝此时一扫方才的疲惫,一脸阴险狡诈,半晌才娓娓说道:“哼,好一个欲言又止,司空相如,朕迟早都会让你择出真正值得你站的一岸!”
驸马进京
正午时的京城跟往常一样热闹,其实跟现代差不多,大的城市无论是格局氛围都差不多呢。一旁都已经见怪不怪的郁海潮只道自己不会再想个乡巴佬一样才到某一个地方就左顾四盼了。
然此番到了京城却不知该形容,怎么看都觉得很事出原因很离奇:好端端的,付碧海怎么会变成了驸马的?!
而作为驸马的家人、朋友,他们一行人倒也得到了很多优待,又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临入城竟都均是八人大轿给抬着。
第一次感受着周围人强烈且灼热的目光,郁海潮只觉头一次有了一种当明星的追求感。
“碧海,你跟公主是怎么认识的?”笑着问曰。连同身旁小春秋也一脸好奇的往身后轿沿望去。
“呵呵,”和煦一笑,其实到现在为止付碧海也是一种不真实的感受,“其实这公主,你们也都见过了,就是墨倾墨姑娘。”嘴上是毫无波澜的说着,然其内心却犹豫着待到相见之时,自己该如何拒绝才好?
“哇!你们快看那位白发的公子,他竟是连眉毛都是白的呢!好生邪魅啊~”
“是啊~他们都长得好出尘呢!我最喜欢后面那位一袭黑袍的俊秀公子了,果真是此人只应天上有呢~”
“还有那小娃,长得真是可爱呢!现在就是这般粉雕玉琢的精致,长大后可怎生了得呢!”
两旁围观的行人不住赞赏评价着,那带着各种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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