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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哪里有什么‘驴肝肺’揣身上啊——”
“哼!”吕南瞪眼。
邢宇一直在一旁默立,现下却对吕南道:“适可而止即好,青染的手还受着伤。”
吕南这才想起来要看青染的手,他惋惜的摇了摇头,“妹妹啊,你这手……会不会以后就一片疤了?”
青染神色有一瞬的黯然,但她很快便无所谓的笑笑,“已经这样了,没事的。”
“唉,你倒是当真想得开——”吕南耸耸肩,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做工极为精致的景泰蓝铜胎掐丝珐琅小瓶儿,“拿着吧,新年贺礼……你看我多好,你当初捉弄我,我还好心送你东西……”
青染摸摸脸,犹自问道:“我最近也没有冒痘儿、也没长雀斑,我不需要这个,南姐姐你留着用吧。”
“是给你治烫伤的!想哪儿去了你,要真是抹脸的,我才舍不得给你用呢……”吕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见青染一脸惊喜,他便得意起来,“这可是宫廷秘方哟,绝对是不留疤痕……”
“哇!”青染一把把小瓶儿夺过来,“南姐姐你好厉害,哪里搞到的?”
“哼——这你就别管了!”
青染打开瓶盖儿,倒出一点稀稠的透明膏状物,她嗅了嗅,又伸出小指在手背上涂开了些, “果然是好东西啊南姐姐——”她抬起头看着吕南,“其中有一味药,当真是极难搞到,看来你方才没吹牛诶。”
“那是自然!”
“南姐姐,你怎么有这个呀?你脸上落疤啦?”青染忙扑上去仔细瞧着,吕南往后退了几步,甩开被青染抓住的手腕儿,“别看啦别看啦,你先涂着看好不好用吧!”
“好!”青染笑得满脸灿烂。
邢宇看着那个珐琅小瓶儿,眉头微蹙,一脸若有所思。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一丝疑虑和震惊,他整个儿人都隐在房间的阴影里,有种莫名的压抑。
初一的清晨,昨日的大雪已覆盖了整个儿京城,青染揣着银两,深一脚浅一脚的踏着白雪,往城东边走去。
振武堂的练武场,张镇北一个人拿了把大刀在挥舞着,招式繁杂且又变幻莫测,步法虽快却毫不凌乱,几十招下来他身边已被刀锋所掀起的飞雪所笼罩,气势磅礴,震人心魄。
青染笑着揉揉被一阵雪末儿袭过的前额,然后挥挥手,脆生生道:“张大哥!”
张镇北听到喊声,手中却继续练着刀法,直到最后一招舞毕,方才归刀入鞘。
青染跑跑跳跳的走到他面前,笑着把手一伸,“张大哥,这是给你的。”
乳白色的荷包上绣了几朵儿艳丽的腊梅,收口儿处的细绳上还坠了两颗小红珠子,典雅又不失俏丽。
“这是什么?”张镇北看着她。
“我给你的。”青染知道张镇北肯定清楚这是荷包,荷包里装的也肯定是银两。
张镇北皱着眉头,“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青染收回手,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言简意赅道:“以后你的银子,我负责给你挣。”
“啊?”张镇北愈发的不解起来,他换只手握住刀,“你到底什么意思?”
“虽说跟着大哥赚钱钱来得快,可常常会遇到危险,也终究不是个正道儿,想来张大哥的娘若是知晓张大哥是这般救她,她也不会真正开心吧?”青染看着他的眼,“这是我开医馆挣的钱,都给你——”她重新伸出手,往前一递。
张镇北越听,脸色越差,他咬着牙,“这是我的家事,旁人不必插手。”
青染白皙的手冻得有些发红,连着伤口也撕扯得极为钻心,“咱们七个,都是一家人,这是邢大哥说的。”
“他原话应是‘平日无妨,大事要团结’,”张镇北看着青染的手,可脸上却是无动于衷的表情,“所以我们不可能是一家人。”
“那你那天在镖局还救了我。”青染哼唧。
“我那是救邢宇。”
“那你那天在经历司就应该让我被严绍庭抓到才是!”青染撅嘴赌气。
“我那是怕你把我的事说出去。”
“可我从离开振武堂后已经见他好几次了!”青染得意的笑看他。
“巧舌如簧的样子真是让人厌烦。”张镇北不耐烦,一把把刀插进雪地里,他皱皱眉,“你到底要干什么?”
青染把荷包往他怀里一塞,“让你收下银子!”
张镇北怔了片刻,脑海里有太多的思绪在交错,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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